為顧非墨的弟弟,怎麼能夠如此不務正業,鬼鬼祟祟呢?這和小小有什麼區別?要麼就明正大的進行反擊,要麼就暗中派人監視,當然如果決定親自跟蹤也行!不過,前提條件是有絕對的實力,跟蹤的時候不要別對方發現!
白蘿看了看地上打滾痛呼的保鏢們,又看了看膽小如鼠的顧岑,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算了,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干脆就一起吧!
只是念頭一轉,就將顧岑的“難日”給提前了許多。
“二爺,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過來吧,千萬不要我去請你過來!”白蘿看著顧岑的藏在樹叢中的影,不疾不徐的道,語氣中的警告卻分毫不減。
顧岑聞言,狠狠的打了個哆嗦,萬分后悔自己跟了過來,還被給發現了!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話,不作不死!可是,他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大哥淪魔的陷阱中啊!
大哥,為了你,我默默的豁出去了,你要記得我的苦心和功勞啊!
顧岑知道逃不掉,更加不敢在白蘿的面前逃走,以免激怒了。他視死如歸的轉過,慢慢的向白蘿走去。
“覺悟不錯!”白蘿看著顧岑一臉沮喪的走到面前,滿意的點點頭,“等一下你就跟著他們一起訓練吧!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你的訓練任務我會減半!”
顧岑眼皮狠狠的跳了跳,為什麼他還是有一種不祥的預?呵呵,他應該要謝的寬宏大量嗎?
“至于你們……”白蘿沒空理會顧岑的心,轉過看著爬起來,歪歪扭扭的站著的男人們,皺起眉頭,嚴厲的道,“給我立正!等一下聽我指揮,繼續訓練!”
“指揮?訓練?我們憑什麼要聽你的?!”老六骨頭得狠,盡管傷最重,卻仍是不服氣的瞪著白蘿。
其他人顯然也贊同老六的話,沒有一個人聽從白蘿的號令,被打了一頓,他們不但不服氣,反而對白蘿產生了不滿。
“憑什麼?哈哈,你們居然問我憑什麼?”白蘿不怒反笑,看著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男人們,不屑的嗤笑道,“連一個人都打不過,你們有什麼資格反對?像你們這種能力和水平,我一個拳頭就可以把你們揍趴下,虧你們還敢說自己是堂堂顧氏財閥總裁的保鏢,也不嫌害臊!”
“你!”老六被說得滿臉通紅,卻不知從何反駁。
白蘿斜睨了他一眼,轉眸看著眾人,淡淡的說:“當然,我也不是那麼不近人!給你們一個機會,打敗我!只要贏了我,隨便你們怎麼做我都不會手!但是,如果輸了,那就乖乖聽我號令,繼續訓練!”
此話一出,一群彪形大漢相互對視了一眼,多年的默契讓他們瞬間就清楚了對方的想法,俱都決定再戰一次。
人多力量大,一群實力不弱的保鏢配合起來,戰斗力也不小。
可是,白蘿卻毫不放在眼里,對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也許他們是千挑萬選的英,但是在的眼里,也不過如此!
如果沒有發現那個神組織對顧非墨有所企圖就算了,就憑這些保鏢的實力,應對一般危機也是綽綽有余。而說不定也不會像今天一樣如此生氣,恨他們不思進取。
可是,現在況有變,對方的實力超出太多,一旦遇上,這些保鏢只有送死的份!不求他們能夠保護顧非墨毫發無損,但卻希他們能夠給顧非墨多一份助力,更加希他們能夠保命,畢竟生命不易!
至于顧岑……
白蘿一個左勾拳,輕松的把最后一個保鏢給揍趴下,下意識的看了顧岑一眼,只見他一臉煞白,眼底的眸卻帶著一莫名的興。
那一抹興讓白蘿微微一愣,旋即心中一片了然,明白了顧非墨之前為何對自己的弟弟如此冷漠,不管不顧,甚至任其胡作非為。想必這也是一種保護吧。
不過,對此卻不敢茍同!
如果是一般對手,或許不屑于浪費時間去對付一個顧非墨毫不放在心上的人。可是,如果是遇到一群變態呢?那些人毫無道理可言!如果顧岑沒有一點自保能力,敢肯定,他會死得很慘很慘很慘!
仿佛想到了什麼,白蘿的眼底倏然閃過一抹嗜,轉瞬即逝。
她五歲,他把滿臉掛著淚水的她從父母的靈柩前抱走,“寶貝,我是你小叔叔,我帶你回家。”之後他把她寵上天。 夜裡打雷下雨,她哽咽著跑到他的床前,“小叔叔,我怕……”他把她抱進被窩,“寶貝乖,有小叔叔在不怕!”從那以後,她在他的懷裡睡到十八歲。
【第三屆“咪咕杯”網絡文學大賽金獎作品】 一個是硬梆梆只會打直拳的巾幗紅顏,一個是笑瞇瞇的受寵幺兒,第一次見面,兩人配合默契解決突發事故,第二次見面,她提醒堂妹不要對這類人起心思,然后有了第N次見,見終身。
溫蔓一直知道,霍紹霆沒那麼愛她,她有求于他,他貪圖她年輕身材好。當他的白月光歸來,他漸漸不再回家,溫蔓守著空房,度過無數個沒有他的夜晚,后來,她等到一張支票和他的一聲再見。……再次重逢,她身邊有了旁人,他紅著眼睛說:“溫蔓,明明是我先跟你好的。”溫蔓笑顏淡淡:“霍律師,先說分開的也是你!如果你想跟我約會,可能要排隊……”次日,她收到千億存款附加一枚鉆戒,霍律師單膝下跪:“溫小姐,我想插隊。”
景秋嫻為了愛情,婚后的三年時間里,她低調的伺候著顧司帆,做一個任勞任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乖妻,卻不料他的白月光一朝回歸,讓她立即拎包走人。離婚后的景秋嫻不裝了!“這可是S市首富景家最小的千金啊!真是貌美如花!”“豈止,傳言還是全球知名設計師,天才畫家。”“兩個哥哥把她寵上天,大哥是娛樂圈的半邊天,二哥是神醫,這一家子可都是有能力的。”顧司帆聽著其他人的議論,看著景秋嫻周圍,圍繞著的各路英年才俊,顧司帆臉黑成了鍋貼,攔截住景秋嫻的去路。“我后悔了,我們復婚!”景秋嫻挑了挑眉:“先生,你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