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皇上去哪了?
沈尚書的寒門背景,還有他老好人一樣唯唯諾諾的外在形象實在是很有迷,許多人都覺得,這個新上位的二品尚書是個柿子,包括好不容易才又混侍郎的徐老頭。
沈尚書上位的時候,徐侍郎暗暗鬆了口氣,然後……然後他發現,這位沈尚書雖然脾氣不錯,但他業務上不含糊啊,眼裏容不得沙子,而且這傢伙是在忒抓業務了,徐老頭年紀不小,到工部時間不長,業務不算練,時間不長,就被這個新來的沈尚書給搞得疲憊不堪,真是苦不堪言。
之前嶺南循州牧告狀的疏浚一事,徐侍郎答應儘快徹查給太子一個明白的代,結果他拿出來的東西,別說送到太子面前,就新尚書這一關他都過不去。
東宮和沈尚書,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沈尚書表面上溫和,但落到事上,那是絕不肯妥協,徐老頭怕啊!
他不怕別的,就怕工部這攤事兒真把自己給牽下去,因此徐老頭為了摘清自己真是拼了老命了,他帶著手底下的一個郎中和兩個主事,接連幾日都住在衙門裏,將幾年的工程記錄都翻了一遍。
這時候誰還顧得上什麼人不人,保住自己是要。
徐老頭其實很明白,這回他是要被東宮和新尚書當槍使了,但他能怎麼辦?一點辦法都沒有啊!人家掐著他的脖子呢!
太子妃上朝第一日就說過,這事兒要是搞不清楚,他這個侍郎連引咎辭職的機會都不會有。
徐侍郎結結實實的忙碌了許多天,之後終於了一份像樣的證據,到了東宮手裏。
「呵!」上靜一看那份報告就樂了:「循州牧的摺子上寫得清清楚楚,循州江已經連續三年沒有進行疏浚了,今年雨水大,循州牧怕出事,連續往工部催了幾次,才催來了款子。然而循州江疏浚,總共雇傭民夫152天,每日用工7000人,工部撥款卻只有不到兩萬兩,付民工的工資都不夠,循州牧東拼西湊,好歹趕著雨季前先將河道清理了,然而堤壩到現在都還沒錢加固。可你們看看工部的記錄。」
工部記錄與循州牧上報相差巨大。據工部的工程記錄,江疏浚工程從今年二月開始工,工期倒是與循州牧所報相同。
只是工部說每日用工量只有兩千餘人,只有循州牧所報人數的三分之一,撥款反倒比循州牧所報的兩萬兩多了些。
「兩千人怎麼夠。」老刑王尚書拿到傳閱的文件,只掃了一眼就開始搖頭:「工程上我是外行,但也清楚,江疏浚這麼大的工程,日用工量絕對不止兩千。不如這事兒移我們刑部吧?與之前的虧空案併案調查。」
「其實徐侍郎那邊,基本已經查清楚了。」沈尚書還是那副老實人一板一眼的模樣:「循州江兩岸有好幾個大田莊屬於當地豪族,所佔土地已經到了江岸,循州牧想要疏浚,須得斥毀沿江田盪,這可得罪了循州幾個大世族,可不是被人百般為難?」
「按大周律,江湖兩岸土地不許私自買賣,」王尚書立刻答道:「誰給他們的膽子在沿江地帶私占田土?而且是哪家這麼大本事,竟然連州牧都啃不他們。」
「尚書大人猜是哪家?」沈尚書抬眼掃了坐在不遠的陳齊禹一眼:「不是旁人,正是太常卿崔大人家裏。」
「啊?是我長姐的婆家?」陳齊禹頓時一愣:「是了,崔家本族就在嶺南循州沒錯。」
「所以他們有本事走通工部的路子嘛!」沈尚書點點頭:「以前的工部尚書是丞相大人的門生,想要給循州牧添些堵,可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徐侍郎以前可也是丞相大人的親信之一呢!」蕭景珩笑得意味深長:「只怕這位侍郎大人其實早就對其中的貓膩心中有數,難為他猶豫了這麼多日,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了底。」
「既然徐侍郎這麼有誠意,那我們不如繼續給他個表現的機會。」上靜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剩下的事,也讓他去辦,讓他出這個面和崔家扯皮去吧。反正他是工部侍郎,在其位謀其政,這是工部的事,這也是他的本分嘛!」
陳丞相是萬萬沒想到,循州江疏浚已經完工,循州牧上書告了個狀,竟然將他的親家崔大人給牽了進去,而且出面彈劾崔大人的,還是自己原來的老夥伴徐侍郎。
這讓陳丞相私下裏氣了個半死。然而他也很清楚,徐老頭為了自保,也只能走上這條路,這件事的幕後主事不是別人,正是東宮那小夫妻倆。
讓陳丞相堵心的還不止這些,太子和太子妃倒是很沉得住氣,輿論力那麼厲害,他們竟然毫不影響地每日攜手上早朝。
同樣也是引起朝野流言紛紛,憑什麼他被皇上勒令回家反省,而太子夫妻就毫不影響?
只可惜這問題陳丞相也沒法去問皇上,畢竟皇上拒絕見群臣已經有些日子了,宮中也有流言傳出來,說是皇上其實並沒在大福殿「思過」,而是沉迷修道不可自拔。
但這只是流言,誰也沒法證實。陳丞相覺得,無論如何,他得想個辦法皇上出面才行。
不過興許是陳丞相倒霉到頭,也該時來運轉了,這個皇上出面的機會,很快就到來了。
對上靜後宮參政的第二波彈劾,轟轟烈烈的開始了,這一波是從地方員開始的,大周十幾個重要州府的州牧聯名上書,彈劾太子妃後宮參政,賣鬻爵。
奏疏送京城,還附帶著要求廢太子妃的萬民請願書。
「切~!」上靜表示不屑。還真是太底下沒有新鮮事兒,這招對付分明沒用,這些人怎麼就不知道長記呢?
「等等看吧!」高高興興地宣佈:「興許我們運氣好,能上個想不開帶著府兵進京兵諫的。」
-——這裏是皇上的分割線-——
皇上去哪了?當然是在玉真觀一邊打坐一邊陪著大姐唄,還能上哪,人家現在是個有理想的修士,認真想要得道仙的那種。
(本章完)
一家老小全部被當奴役欺壓?生不齣兒子就說閨女是賠錢貨?顧湘手中菜刀挽出花樣。“今日的我讓你恨不得去死,那麼明日的我,就讓你再高攀不起!”且看她一代廚神如何一把鍋鏟行天下,炒走貧困,炒出富貴,炒香了愛情,炒美了姻緣!顧湘:“不是我說話太直接,而事實上,容我大膽天來一句,在座的各位,都是渣渣!”
閆玉一家穿書后,發現這本古早文的主角正是原身大伯。他們是扒著大伯喝血,早早被分家,在全文末尾被拉出來遛一遛活的有多慘的陪襯小透明。此時,劇情正走到堂姐被人壞了名聲,大伯上門說理被打傷,地里的麥子再不收就要鬧荒,他們不但手里沒有一個大子兒,閆老二還欠了二十兩的賭債……一籌莫展之際,【扶持交易平臺】喜從天降。扶持交易平臺:連通多個維度,旨在幫助生存艱難的用戶,力克時艱,共渡難關。嗚嗚嗚!感動!對對,我們貧著呢!一家三口:等待接受命運安排的分家,自力更生,努力活下去。卻不想,大伯他,重生了!!!一番...
雪衣出身低微,性格柔弱,偶然間做了一場預知夢,得知自己未來會淪為一個貴人的玩物,下場淒慘。夢醒之後,雪衣決意要避開夢裡的那個貴人。只可惜夢裡雖同床共枕了那麼久,雪衣卻始終看不清那個貴人的臉。只記得他陰沉不定,后腰上有一道紅色月牙印。姑母高嫁,雪衣去博陵公府探親時恰好遇上了一個心儀人選——未來的世子崔珩。這位表哥身份尊崇,溫潤如玉。唯一的不好……就是太過正經,任憑她如何撩撥都不動心。為了達成婚事,雪衣設計了一場落水相救的戲碼,當眾與崔珩濕衣相擁,肌膚相親。落了水,衣服濕了,正當雪衣如願以償的時候,卻不小心看見了那道熟悉又恐怖的月牙印——正是在這位“溫潤如玉”的二表哥身上。雪衣:“……”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全長安都知道齊王桓煊心里有個白月光,是當朝太子妃他為了她遲遲不肯娶妻還從邊關帶了個容貌相似的平民女子回來誰都以為那只是個無關緊要的替身連桓煊自己也是這麼以為直到有一天那女子忽然失蹤只留下一片火海,一具焦尸所有人都認為她死了只有桓煊不信他的心被剜去了一塊他愿意傾盡所有只要能找回那對亮若星辰、溫柔如秋水的眼睛找回他的隨隨他瘋了一樣找她可始終找不到半點蹤影直到兩年后,三鎮節度使入京受封他終于再次看到她她高坐在馬上,平靜地看著他,像看一個陌生人:“夢總要醒的。”她是統領二十萬精兵的大雍戰神也是他英年早逝的大哥未過門的妻子原來他才是那個替身原來他從未擁有過那雙眼睛他手握她的刀刃,抵住自己的臉,任由鮮血淋漓:“現在不像了”—————————————排雷:1. 放飛狗血,男女主互為替身2. 男主年下小狼狗,真的狗,女主沒有心3. 女主武力天花板,問就是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