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作為換,我答應程曉鷗不追究的責任。」沈婠輕描淡寫,劉藝卻面大變。
「據我國《刑法》第219條,侵犯商業,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並或者單罰金;造特別嚴重後果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不算重,可也絕對不輕鬆,敢問劉小姐做好蹲班房的準備了嗎?」
劉藝形微晃,哆嗦:「你……」
「怕了?」沈婠挑眉,眼中流愉悅之,彷彿叢林中奔跑的黑豹,追逐獵不為果腹,只為欣賞其瀕臨絕時掙扎的態。
冷漠,危險,高高在上。
終於——
劉藝腦海里繃的那弦,啪嗒一聲,斷了。
「你到底想怎樣?!」無助,驚惶,嘶吼中難掩哭腔。
不……不能坐牢……才26歲,有大把的好時,無數的機遇!
「沈總,求求您高抬貴手,我現在就辭職,馬上離開公司,只要您放棄訴訟,我做什麼都願意!」
「是嗎?」沈婠輕笑。
劉藝彷彿看到希,頓時眼前一亮,「對!什麼都願意!」
「你說你早這麼識趣多好?非得我把話說爛了,什麼髒的臭的都挖出來攤開在下,實在……不太觀。」
蔡雲在旁邊聽得角一。
論刻薄,沈婠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也罷,我這個人心,好說話。雖然你不仁,但我不能不義,收拾東西儘快走人,之前的事就一筆勾銷。」
劉藝愕然,就這麼輕易……放過?
蔡雲也同樣疑,重重拿起,輕輕放下,沒道理啊!如果只是為了讓劉藝離開公司,直接下達人事命令即可,本沒必要連消帶打,又是威脅又是恐嚇。
除非,沈婠還有別的打算……
劉藝紅著眼睛離開辦公室,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隔著門遙遙地朝裏面那人深鞠一躬:「謝謝。」
語帶哽咽,卻相當懇切,眼神也出一鄭重。
「又來?」
「什麼況?」
「玩遊戲嗎?還帶組隊的……」
「藝姐,你沒事吧?」平日裏和關係不錯的同事上前詢問。
劉藝恍惚地擺擺手:「我辭職了。」
「啊?你是……自願的嗎?要不我們大家進去幫你求求,說不定可以留……」
「不必了!」
「藝姐……」
「我是自願離開。」
同事了,最終卻無話可說。是啊,人家自己願意,又瞎摻和什麼?
遲到七人,五人離職,一人調崗,只有一人全而退,這樣的結果似乎有些過於殘酷,甚至於不公平。
可當事人自己都接了,不曾申辯什麼,其他人就更沒有立場站出來鳴不平。
原本,大家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圍觀這場由「遲到」引發的案,可事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演變一場羅生門,著詭異。
這次是別人,那下次呢?
會不會到自己?
人群漸漸安靜下來,到最後死寂一片。
苗苗眼珠一轉,笑瞇瞇吆喝:「事已經理完了,大夥兒該散的都別圍著,引以為戒,好好做事,相信會有大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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