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哦”了聲，也沒說什麼。

陸經綸把手機遞給了銷售員，角牽出幾分笑意：“銷售員小姐，辛苦你幫我們拍張照。”

銷售看見他對自己笑，寵若驚極了。

忙從男人手中接過手機，連連應聲：“好的好的，不辛苦。”

姜言臉上沒什麼表。

直到——

銷售員做出一副拍照姿態之后，陸經綸的手忽然抬起，攔住了的肩膀，把往自己邊按了按。

看他一眼，沒說話。

男人余瞥向：“看什麼看，對鏡頭笑。”

姜言，“……”

從前還真是不知道，陸經綸這麼明白什麼做戲做全套。

面向銷售員，臉上面前出了笑容。

那銷售員看著手機里兩人都笑得很假的畫面，想提醒吧，又覺得不太合適，只能著頭皮找了個差不多的角度拍了張照。

把手機還回去的時候，輕聲細語地開口：“陸先生，陸太太，你們看看可以嗎？”

陸經綸接過手機，調出照片看的時候，皺了眉，不悅地看向姜言：“你這是什麼表？”

后者不答反問：“你的表難道比我好到哪里去？”

“管好你自己。”

“是你先說我的。”

懟他兩句，他已經不高興了，威脅般喊的名字：“姜言！”

姜言忍住翻白眼的沖，朝他笑笑：“好了，再拍一張就是，這次我保證照片您會滿意，行嗎？”

后者將信將疑地盯著，最終還是把手機遞給了銷售員。

姜言在銷售員即將按下快門的時候，偏頭看向陸經綸，然后飛快傾，在他臉頰落下了一個吻。

男人暗眸詫異之際，一張照片已經完。

銷售員把手機遞過來的時候看著兩人笑了笑：“這次的照片很好看，很有。”

陸經綸盯著姜言，沒說話。

姜言接過手機，點開照片，然后遞到他面前：“好了，你可以發給了。”

話落，把手機往他跟前遞了遞。

男人沒接，甚至還質問：“誰準你親我的？”

姜言臉微變，不過還是著頭皮回復了：“親你一下怎麼了，不是為了照片好看嗎？為了讓你滿意，讓信你嗎？”

“自作聰明。”

丟下這四個字，他從沙發上起，抬腳離開了服裝店。

姜言還坐在沙發上，難堪至極。

默默咬了牙，也不顧及銷售員可能會看笑話了，面上神頹然至極。

“陸太太，喝杯水吧。”

銷售員遞過來一杯水。

姜言有些意外，不過還是手接過：“謝謝你。”

“舉手之勞。”

不知道是不是這杯水讓對旁邊這個銷售員產生了點不一樣的覺，看著拋出一個不合時宜的問題：“陸經綸經常帶不同的人來你們店里買東西嗎？”

“陸先生的確常來，不過他帶過來的人，跟陸太太都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銷售員很耐心地回答：“陸先生是第一次親自給帶過來的人選服，以前都是讓人自己選，也從不會多看那些人一眼，更不會跟們生氣，我想在陸先生眼里，陸太太還是不一樣的。”

姜言自嘲般笑笑，也不知自己是風了還是怎麼，就那麼對著一個僅有一面之緣的銷售吐心聲：“是不一樣，他喜歡那些人們，但是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