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底要怎麽做呢?”趙安安不明白。
“很簡單,你就告訴白傾你懷孕了。”修羅幽幽的笑著:“以白傾的傲氣,是不會找墨梟去求證的,畢竟萬一是真的,豈不是麵盡失,再有,就算去找墨梟質問,墨梟看這麽誤會自己,你覺得他們能不吵架?”
趙安安覺得修羅說的很有道理。
“可是白傾畢竟是中醫,萬一要給我號脈……”趙安安還是有些不放心。
修羅拿出一瓶藥:“這裏有一顆藥丸,能幫你製造出喜脈,就算去醫院檢查也不會被發現,不過有效期是七天。”
趙安安一把握住:“這麽神奇嗎?”
“難道你還不相信我?”修羅涼薄的一笑:“想想你的和臉,都是誰的功勞?”
“我相信你!”趙安安特別高興:“修羅,我有你真的是如虎添翼。”
修羅漫不經心的笑著:“你知道我想要什麽吧?”
“知道知道。”趙安安笑瞇瞇道:“你放心,等我嫁給了墨梟,我就讓他幫你把極樂門也除掉,到時候Y國都是你的了。”
修羅很高興。
“修羅,這麽多年,我都沒有看到過你有男人。”趙安安無比的好奇:“你不會……”
“我的取向很正常,我也有固定的男朋友可以解決生理問題。”修羅淡淡道:“我隻是覺得男人不如權利和錢,男人是無法給我安全的,我也從來不相信男人。”
說著,修羅就喝掉了半杯紅酒。
趙安安幽幽道:“如果有一個像墨梟這樣的男人追求你呢?”
“嗬嗬。”修羅諷刺的笑著:“他是很好,可是不代表我就要喜歡他。”
修羅從來就隻有一個目的。
那就是權利!
要把Y國所有的組織都除掉,然後自己為那個唯一。
至於男人,等有權有勢了,什麽樣的沒有?
趙安安抿了抿,什麽話都沒有說。
——
白家別墅。
白傾給念念洗完澡,抱著上床。
念念拉著白傾的手:“媽咪,你別難過,爹地不要你了,我要。”
白傾一晚上鬱的心被一掃而,微笑:“放心,我沒有難過,而且不是他不要我了,是我不要他了。”
“媽咪,你真的不要爹地了嗎?”念念委屈的問:“可是念念想一家人在一起。”
白傾著念念的臉:“念念,有些事是無法強求的。”
念念似懂非懂。
“好了,睡吧。”白傾在念念的額頭親了一下,然後幫把被子蓋好,起離去。
白傾下樓。
白辰坐在客廳裏。
“哥。”白傾邁著步走下去:“就你自己?無憂沒跟著你?”
“說不舒服,在家裏休息。”白辰清冷道:“聽說你今天到墨梟了?”
白傾詫異:“怎麽消息這麽快就傳到你的耳朵裏去了。”
白辰幽幽道:“那你怎麽不說,是你們太有關注度了,你們在西餐廳門口,被狗仔給拍了。”
什麽?!
“哪家?!”白傾拿出手機。
拍或者墨梟,是不會在意的。
但是絕度不能讓兩個孩子曝。
白辰淡淡道:“這家還不算是無良,都給孩子們打碼了,而且也讓他們都刪了。”
是嗎?
白傾鬆了一口氣。
“你覺得墨梟是真的失憶了嗎?”白辰好奇地問。
白傾包裹保證,氣憤道:“如果他失憶是假的,那不是更可惡嗎?!”
白辰訕然,他發現白傾對墨梟不是沒有怨氣,而是已經怨氣衝天。
對墨梟如此的冷淡,估計還是因為生氣。
“那你就這樣放任不管?”白辰瞇眸。
“要是墨梟真的跟趙安安訂婚,那我肯定是不要他了!”白傾冷幽幽道,“我還是那句話,他來找我,怎麽都好說,他不來,我也不會主去找他的。”
白辰輕歎。
他就知道會這樣。
這時。
白辰的手機響起。
他接了電話,眸深沉。
“嗯,我知道了。”白辰掛了電話。
他站起來。
白傾看著他:“怎麽了?”
“終於有衛無極的消息了,我去看看。”白辰清冷道:“我們找了他快半年了,他終於冒頭了。”
“用不用我陪你?”白傾問道。
“不用。”白辰搖搖頭:“他們也隻是看到了他,還不一定能找到他這個人,我走了。”
“嗯,好。”白傾起 送他出門。
白辰上了車,開著車就走了。
白傾這才退回別墅,然後回房間去休息。
——
翌日。
白傾到公司上班。
今天一上午,都很忙。
快到中午的時候,一個陌生號碼打給。
皺了一下眉。
這是誰?
這是新的手機號碼,知道的人還不多。
的舊手機和就手機號碼都在墨梟手裏。
真是的,他也不知道還給。
難道他打算就一直用的?!
也許,這是他新的手機號?
“喂?”白傾接了電話。
“是我。”趙安安的聲音從手機傳來。
是?
白傾瞬間不想說話了,甚至已經打算把電話掛了。
“白傾,我知道你不想聽到我的聲音,但是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訴你。”趙安安幽幽道:“你敢出來嗎?”
“有什麽話,不能在電話裏說?”白傾漠然:“我並不想看到你那張非常假的臉。”
假?!
趙安安一激靈。
明明的臉做的非常自然了。
不可能假的。
趙安安鎮定下來:“我看你是不敢吧,不過白傾,如果你不來的話,你會更後悔的。”
白傾眉心:“地點。”
“我現在就在你公司留下的咖啡廳。”趙安安幽幽的一笑:“我等你。”
說完,掛了電話。
白傾站起來,邁步而去。
下樓,來到公司樓下的咖啡廳。
午餐時間。
咖啡廳裏的人很多。
甚至還有公司的一些員工。
白傾神冰冷。
這個趙安安可真會找地方!
看到趙安安坐在靠著窗戶的卡座上。
邁步走了過去。
趙安安瞇眸,的麵前擺著一杯熱牛:“你來的可真快。”
白傾坐下來:“有話快說。”
“你看看這個。”趙安安把一張化驗單放在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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