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不言而喻。

姜言心想有拒絕的權利嗎？

思緒活躍的時候，上笑意已經淡淡暈開：“你不是罵我是狗嗎？跟一條狗做，算什麼？”

“你不也說我才是狗，跟你做，自然是狗咬狗。”

“……”

原來，這男人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陸經綸看不說話了，著的下吻了上去。

姜言閉上了眼睛。

他看見皺了眉，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命令道：“眼睛睜開。”

后者睜了眼，杏眸里帶著幾分不容忽視的惱怒：“你腦子有病？做個還要管我是閉眼還是睜眼？”

男人揚：“也不是非要管，但讓你睜眼能令你不爽，我就開心。”

姜言看著他角那抹惡劣的笑，什麼也不想多說了，干脆道：“我現在睜眼了，你可以繼續了嗎？早點結束我還要睡覺。”

“瞧瞧你這副迫不及待的樣子，說你不喜歡跟我干這種事，有人會信嗎？”

“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我只是想快點結束。”

陸經綸挑眉，故意混淆視聽；“哦？你喜歡快的？”

姜言沒想到這男人開始跟打哈哈了，一時惱怒，剛要開口否認，他忽然低頭再次吻住了的，碾，撕咬，沒有半分溫彩。

折磨夠了，薄還停在耳邊：“既然你想快點結束，那我就隨便爽一下，不伺候你了。”

眼神微變，還在消化他話中的意思，就已經被貫穿了。

沒有前戲又毫無準備，一陣疼痛猛地襲來。

人的眼眶一下子蓄了淚，雖然知道沒用，還是不控制地喊了出來：“疼……”

陸經綸的聲音溫地不像話：“怕疼麼？”

點了頭，因為實在是太不舒服了。

“怕疼的話，就沒法快點了，得慢慢來。”說著，他含住的耳朵。

一陣電流竄遍全。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拉鋸戰。

這場上的糾纏最終還是沒能如所愿地快點結束。

事后，姜言被陸經綸抱在懷里，后背著他的膛，心里竟然萌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想法。

在想——

陸經綸真的有自己上說的那麼恨嗎？

除卻喜歡第二天兩人初次發生關系那次他沒有半分憐香惜玉只顧橫沖直撞外，其他時候，他們在床上那點事大部分時間還算和諧。

和諧的意思是，他會考慮的，會撥到。

包括今晚，一喊疼他就停下了，像是一種無聲的疼惜。

既然會在意的，是不是也沒有那麼恨？

還是說……他的行為，只是為了證明自己在床品好，又或者……他對每一個和他滾床單的人都這樣？！

越想越煩。

姜言用手肘頂了下男人的膛，和拉開距離，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活躍的思緒冷靜下來。

陸經綸似乎不滿這個舉，一把抓過的手，在掌心把玩的同時，揚著語調開口：“剛才不是的爽，這會兒翻臉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