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也是被陸先生破的。”

陸經綸的黑眸瞇了起來，眼神不明地看著，久久沒有說話。

姜言偏頭往后看，淡淡扯：“比起已經不知道睡過多人的你，我至干凈清白。”

他冷嗤：“再干凈清白，不也是出來賣的麼？”

死死地咬著，可眼底那抹傷的神還是出賣了自己。

姜言想啊，到底還是不夠強大，沒辦法在被人如此辱的時候做到心如止水。

可那又怎麼樣？

生活還是要繼續。

“那要看賣給誰，沒錢的可以便宜得到，有錢的，自然要大撈一筆，不過，陸先生如果技巧好，做的時候不折磨我沒有特殊癖好，能讓我也覺到快樂的話，價格可以對半。”

“太麻煩了，玩起來也不盡興。”

淡淡開口：“那你想怎麼樣？”

陸經綸瓣張合：“我的副卡給你，卡你隨便刷，人我隨便玩，怎麼樣？”

姜言追問：“銀行卡還是信用卡？”

“都給你。”

“。”

話音剛落，陸經綸的手就順著的服下擺鉆了進去，帶著薄繭的指腹流連過細膩的皮，驚起層層栗。

姜言被承著，眼神逐漸失焦……

跟一個和無數人有染的男人做這樣的事，也已經跟著臟了。

不知何時，他翻過的，挑起的下：“陸太太看起來不舒服的，我們去床上？”

“好。”

“套拿上了來麼？”

姜言模糊地應聲：“嗯，在床頭柜里。”

男人溫的嗓音恍然間讓人有種寵溺的錯覺：“真乖。”

不知道是兩人談判功還是怎麼，今晚的陸經綸沒有再和之前一樣折磨了，相擁時，甚至覺到了他的失控。

在上，失控。

……

第二天。

姜言早早起床，收拾了昨天他下來的服，又搭配好今天他需要穿的。

按照之前他要求的那樣。

做好這些，下樓做了兩份早餐。

陸經綸起床的時候看見搭配完的服掛在架上，角勾起一抹弧度，但很快，臉就冷了下來，好像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

下樓的時候，他看到姜言已經準備好最后一個餐點，端著進了餐廳。

男人走過去，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掃了眼面前的食：“看來你不僅材好，廚藝也不錯。”

姜言沒說話。

這樣的忽略讓陸經綸不滿：“啞了？”

否認：“沒有，你想讓我說什麼？面對你的諷刺。”

“你哪只耳朵聽出來我這是諷刺？”

“你每次跟我說話不都是諷刺嗎？”

陸經綸深眸鎖著的臉：“我是在客觀評價。”

后者淡淡應聲：“哦，那可能是陸先生諷刺我的次數多了，所以正常的客觀評價，聽在我耳中也帶著幾分怪氣的意思。”

“你這是在怪我？”

“我敢嗎？”

他輕哼：“不是上說不敢就是不敢了。”

姜言拿著筷子的手頓住，抬眸對上男人的視線，平心靜氣地開口：“如果讓陸先生覺得不愉快了，我道歉，對不起，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