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位城主自己倒是自來,說當朋友就當朋友。
廖鑾也並沒有接他的話的意思,反而直接開口,一點兒跟他敘舊的意思都沒有。
「不知道城主在下過來究竟有何貴幹,如果沒事的話,還請放行,我們還有事要做。」
他不假辭的樣子大概是刺激到了這位城主,讓他面上的表一下變得有些猙獰,接著又慢慢變方才看到的那樣。
「怎麼,鎮南王有這麼忙?連跟人聊天敘舊的時間都沒有,祁敬珩就是這麼榨你的。」
他說著瞇了瞇眼睛,忽然像是花開了一樣,乍然出一抹微笑,「要不然你乾脆來我這兒得了,待遇比在北環國好多了。」
林醉柳這才知道了為什麼廖鑾提到這夜幽都城主的時候臉上的表是難以言說的一言難盡。
這人看起來的確像是有點兒病。
「不必。」他表看著越發冷漠,那城主卻像是忽然把視線從他上挪到別人上。
接著他才看到了三人之中唯一的,林醉柳。
林醉柳如今出門穿著裝。本就長得明艷好看,像是朵桃花似的青春洋溢,幾乎是被大家所公認的。
只是這人看到,就出了一玩味的笑,「不知道這位姑娘怎麼稱呼?份又為何?」
林醉柳對這人的自來真的有了新的認識,不太喜歡這人的做派,故而也不願意回答他問的問題。
只不過在別人的地盤兒上,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
正要開口應付一句,整個人忽然被旁的廖鑾摟住了胳膊,側頭去看,廖鑾正一臉嚴肅的看著城主。
「這位是子。」
廖鑾和林醉柳他們兩個平日裏雖然十分恩,可是也極在外人面前暴份。
除非別人有義務知道這件事,他們才會通知一般的告知一聲。
這也是林醉柳所習慣的,因而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廖鑾會忽然說出他們兩個的關係。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那邊城主忽然瞇了瞇眼睛,接著勾出了一個十分邪的笑來。
「哦,原來是之前傳的沸沸揚揚的鎮南王妃呀。」他似乎是對林醉柳略有耳聞,只是有些意外出現在這裏。
「鎮南王夫婦真是和睦,一時半刻也分不開。」他咧笑了兩聲,終於不再和眾人扯,「你來也沒有什麼大事兒,就是想問問你,我黑市的生意是不是被你給攪和了?」
他問的應該就是前天黑市打架一事,這事確實是他們三個做的,因而他才一問出口,林醉柳面上就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們做的。」
廖鑾點了點頭,「黑市居然是你的,我說怎麼能在夜幽都這麼多年都屹立不倒?」
「自然是我的。我們家的地盤兒,自己開個門市,這不是正常的嘛?只是要是有誰想過來分一杯羹或者攪我的局,我也絕不會容他一時半刻。」
他說話語氣其怪氣,像是看了他們三人一樣,「我倒是想問問,鎮南王砸我的場子究竟是為何?」
他倒是個明辨是非的,並沒有一開始就把三人抓起來,連連解釋的機會也沒有一個。
廖鑾不善言辭,做起狡辯這回事來不上他,畢竟林醉柳和封消寒,他們兩個人任拿出來一個都比廖鑾能說多了。
不對,這不狡辯,這是解釋。
想著,林醉柳清了清嗓子,朗聲把那天在黑市發生的事從頭到尾,事無巨細的同城主說了一遍。
這人一直安靜的聽著,一句的意思都沒有,直到林醉柳都說完了,他還在沉思。
「事大概就是這樣的,我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破壞你的生意。只不過事已經頂到面龐跟前兒了,不去做實在有點兒說不過去。」
「那我知道了。」城主點了點頭,斜倚在榻上的樣子還有點兒詭異的妖嬈,「既如此,那我豈不是還要謝謝各位,幾位遠道而來也應當讓我儘儘地主之誼。。」
「不必,通行證給我就好。」
廖鑾開口,「或者,既然事已經查出為何,便不要再擋著城門了。」
毫不留的廖鑾最後還是帶著林醉柳出了城主府,手裏拿這個通行證。
這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三人說耽誤就耽誤了一天,直到遞出通行證出了夜幽都,這才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終於出來了。」幾人策馬快速朝著新鄴城去,然而才走到一半,就又出事了。
事還要從他們下榻了一個客棧開始講起,夜幽都離新鄴城不近,策馬揚奔中間不累不休息大概要半月有餘。
不休息自然是不可能的,他們都是人,不休息大概會死掉的。
所以就下榻了一個客棧,這客棧不大,城池也不是什麼厲害的大城池,一切都顯得普普通通,平平淡淡。
直到進到客棧里,發現裏面坐滿了人,比林醉柳參加醫道大會和廖鑾參加武林大會的時候,人只多不。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人?是武林上又有什麼大事了嗎?」如果不是有什麼大事,這裏絕對不會聚集這麼多人,可是也實在想不出,最近能有什麼大事發生。
「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封消寒說著,直接湊到一桌跟前兒跟人家嘮嗑去了,竟然真的讓他沒一會兒就陷了人群里跟人家聊開了。
待回來時,他已經收穫了慢慢一籮筐的消息,臉上表極富,「不是,我說你們找到的這個小兄弟可以呀。」
「什麼小兄弟,哪兒來的小兄弟?」
「還裝,不就是那位新任武林盟主咯。」
他說著挑了挑眉,「算了,你們大概還不知道呢,武林盟主集結各位武林人士,打算去圍剿。」
「圍剿?」廖鑾疑發問。
「對,就是圍剿,聽說這次各門派分舵被搗毀一事是人為所致,所有收到過這件事傷害的幫派都咽不下這口氣,想讓盟主給個說法。」
「沒想到過了幾日,那邊竟然直接下戰書,邀請眾人到玄天門做客。」
玄天門?竟然又是玄天門啊……
林醉柳咂舌,「你上次查到的不就是玄天門嗎?」
廖鑾原來一直同說,這些事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所為。
原本還有些不相信,畢竟也實在想不到是誰有能力布這麼大的一個局。
不過現在看來,是同一人所為的概率著實是不小。
「那我們怎麼辦?還回新鄴城嗎?」
「不回了。」廖鑾搖頭,「我們跟著眾人一起,過兩日沒準兒就能找到季堯寒了。」
這次事說白了還是季堯寒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人家都已經下戰書,他這樣大喇喇地帶著眾人一起去了,很容易被人坑到所有人都出不來。
二人都覺得有道理,便也都點了點頭應下了。
待到第二日下榻客棧的幾個武林人士出發的時候,他們便也跟著眾人一起去了。
位置是向西南方向。
北環國的西南方並不是什麼富饒地方,相比之東南和東北,亦或是西北五城那一塊兒,西南方簡直沒有什麼存在。
主要是那裏連著大片的戈壁和沙漠,就算是有山有水的地方,也因為山川相挨顯得有些貧瘠。
一般況下都沒有人願意駐紮在那種地方,因為不僅生活不方便,即使是待著也是一個讓人極不愉快的事。
沒想到玄天門倒是反其道而行之,別人不願意在那兒,它就偏要去那兒。
這種與世界為敵的行為倒是有點膽量。
一連又跟著眾人一起走了七八天,他們三人才收到了新的消息。
這消息還並不是什麼好消息。
因著路程遠近的關係,季堯寒比他們三個到西南玄天門的時間要早上不,如今他們已然快到了,就說明季堯寒大概已經到了有一陣子了。
本來三人還在猜測,這消息一出大概就已經篤定了。
因為季堯寒已經帶著人準備進去了。
這是最後一次下通知,希還沒到的武林人士能儘快到達,否則時不待人,如果剩下的武林人士沒有趕來,他們那撥人便先下去了。
林醉柳幾乎要罵人了,指著季堯寒的鼻子大聲口罵的那種。
這孩子也實在太沒腦子了,微笑這種事,是說能做就能做的嘛。
萬一武林中人了什麼事兒,所有責任最後不還是他一個人擔著。
想想到時候季堯寒被千夫所指的凄慘樣子,林醉柳都替他牙磣。
不敢再多磨,三人本連休息也沒休息,策馬揚鞭又磨了兩日,到了第二天下午,才功到了消息上所說的地方。
那裏果然駐紮著一個看起來十分龐大的隊伍。
林醉柳是隨著廖鑾去過軍隊的,還是整個北環國最為威嚴的赤霄衛的軍隊。
然而如今站在這裏,卻忽然發現,人口果然還是太多了。
否則怎麼是武林人士隨便集結一下,就又湊出了一個軍隊那麼多的人來了。
對這件事有些咂舌,拽著廖鑾的胳膊亦步亦趨的跟著他,心裏有點後悔為什麼出來的時候沒換男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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