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就多喝點吧,謝謝捧場。」
廖鑾點頭夾了一鹹菜塞進裏,看著竟然也十分有氣質。
林醉柳原本也笑瞇瞇的點著頭,接著忽然懵住,「謝謝捧場是什麼意思?」
後知後覺,廖鑾沒理,自顧自的吃著東西,沒想到林醉柳倒是個刨問底的,「什麼意思啊?這粥,難道是你自己做的?」
「自然。」
自自自自自然?林醉柳瞪大眼睛,先看了看手上白瓷碗裏端著的鮮香糯的粥,接著又猛的抬起頭看著廖鑾。
「真的是你做的啊?你居然早起給我去煮粥了嗎?不對,你竟然還會煮粥。」
連珠炮似的叭叭叭說個沒完,廖鑾見了心下好笑,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
「快吃,食不言。」他是從來不限制林醉柳什麼規矩的,可是如若這會兒不管,指不定要自己興多長時間。
其實說是這麼說,見他的樣子林醉柳就知道,不過就是害了罷了。
「哦,那我一定要好好吃,慢慢的吃,一口一口小心翼翼的。」說著,眼神瞥著廖鑾,果真一點一點的吃起來。
廖鑾的臉果然變紅了,在也不理林醉柳一句,匆匆吃完了自己的飯,提著飛羽劍轉就離的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剩下林醉柳獨自一個吃了飯,然而飯還沒吃完,院子裏兩個負責定時過來看顧花草的小廝就聊開了。
「這肯定是真事兒,要不然能說的這麼真嗎?」
「我覺得也是,那說書的說的一套一套的,肯定是真的有這麼回事。」
「聽說那個幫派可厲害了,現在咱們新鄴城出現的這些都打不過。」
……
豎著耳朵聽了幾句,大概才知道兩個人說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過就是前兩日在客棧里聽到那個說書的講的那些無厘頭的故事罷了。
心下好笑,搖了搖頭最後又吃了兩口,這才了撐的鼓鼓脹脹的肚子起離開了飯桌。
廖鑾已經不見了,方才他出門以後,就直接離開了院子,林醉柳一時也找不著他,便打算直接去前院兒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才走到月亮門,就聽見前院熙熙攘攘的傳來了一陣陣說話聲。
盟主府人,季堯寒沒有門生,除了和廖鑾更是沒有認識的人,只余幾個嬤嬤平日裏收拾收拾。
因而這聲音一出現,林醉柳就知道,大概是其他門派的人又來了。
盟主府里有一個議事堂,也是林醉柳在大家面前揭賀一道長的地方,一般如果有什麼事都會在這裏商議。
武林大會結束已經有很多幫派回了自己的地盤,剩下的也都是幫里出了事兒打算讓新任武林盟主幫忙解決的。
這些人也就格外不好說話。
因為沒有像慕雲庭和蒼雲派那樣的閱歷和威信,再加之很多人還是以為他是因為廖鑾的原因才僥倖得了第一名,所以季堯寒在理什麼事時會變得更加難一點。
果然,邁開步子出了月亮門,才走到前院的院子裏,就聽見嘰嘰喳喳的說話聲變的越來越大了些。
這聲音間或夾雜著兩聲喊和斥責,林醉柳才一聽見就下意識皺起了眉。
好像越來越過分了。
走到門口,門也走出一個人,穿著鬆鬆垮垮的長袍,林醉柳抬頭一看,竟然是許久沒見的莫韶雲。
自從上次被莫韶雲推出去被綁架以後,二人就還沒再見過面。
如今正對著打了個照面,不說莫韶雲,林醉柳自己也覺得有些尷尬。
然而沒想到,尷尬的也只有自己罷了,莫韶雲只是輕飄飄的抬頭看了一眼,接著越過就要離開。
明明傷人的是,如今心虛的人彷彿變了林醉柳一般,面變得有些不太好。
「為什麼要那麼做?」說話的聲音不大,然而才走到旁邊的莫韶雲整個人卻頓住了。
空氣里一瞬間陷了安靜,大堂的陣陣喧嘩聲彷彿也變的越來越遠了,就這樣看著莫韶雲的側臉,眼神定定的,像是一定要討個說法。
忽然,莫韶雲譏諷的輕笑了一聲,「真是稚,你以為所有事都要有個原因嗎?推你不一定是怨恨你,也可能只是想利用你而已。」
這話說的林醉柳啞口無言,張著半晌也沒想到,莫韶雲竟然說話這麼直接,直接就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其實明白的,莫韶雲這樣一個以夫為天的人,丈夫含恨去世是絕對不能接的。
只能說,每個人的活法都不一樣吧,如果是,是絕不會用這種方法的。
不再想這件事,林醉柳邁開步子上了臺階,直接進到大堂里,再也沒回頭看莫韶雲一眼。
外間里此時站著幾個弟子,看見穿著男裝的林醉柳禮貌的行了個禮,林醉柳也點了點頭做了回應,這才著腦袋向裏面看。
大堂正上方坐的人自然還是季堯寒,他此時表看著有點兒焦頭爛額的,四下里東西兩側都坐著為數不的人,一人一句的同他講話。
「盟主,你看這個怎麼辦吧?」
「我們哪裏也是這樣的況,莫名其妙一夜之間好幾個分舵都被搗毀,弟子傷,這事兒盟主一定要給我解決啊。」
「幫派元氣大傷,很多資產直接被洗劫一空,這群人像強盜一樣。」
……
林醉柳聽著眾人似乎在講什麼人,似乎還是因為搗毀了他們的分舵才會如此激,差點兒笑出聲來。
不為別的,眼下看著在座的各位都是有頭有臉的門派,再不濟也是個幾流的小門派。
無論如何,被強盜把分舵搗毀,這種事自己藏著掖著還來不及,他們居然還往外說,竟然還說的這麼問義正言辭。
果然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見竟然是這種無聊之事,便不再去看議事堂里眾人說話,轉過出了外廳,轉了兩圈又回了後院。
回了院子才發現,廖鑾已經回來了,他坐在桌子跟前兒,手裏拿著一張紙條,無意識的把玩著,一臉若有所思的表。
林醉柳喊了他兩聲也沒得到回應,有些納悶兒的開口:「想什麼呢,這麼神兒,喊都聽不見。」
這一聲倒是功喚醒了廖鑾,他把手裏的東西遞給林醉柳,開口解釋:「方才才剛出了院子,就看見了消寒。」
封消寒?
他忽然出現在盟主府是怎麼回事兒,林醉柳沒先多想,直接低頭去看手裏那張紙,紙上大概寫了一個門派信息,簡簡單單,沒什麼特殊的。
「他給你這個做什麼?忽然之間的,不會沒安好心吧。」
這倒不是林醉柳隨意揣測抹黑封消寒,主要是因為這件事封消寒他不是第一次做了,總是打著這樣的名頭給廖鑾造許多麻煩。
「他說是為了上次謝我們能夠幫他洗清罪名,找到真兇所以給出的報答。」廖鑾開口解釋。
這倒確實會是封消寒做的出來的事,他這人雖然睚眥必報,可也是一個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人。
他們這次也算是幫了他不小的忙,按他的邏輯,是一定要報答的。
只不過……
「雖然如此,可是我還是不知道這到底是有什麼用。」林醉柳有些嫌棄的抖摟了一下自己手裏握著的那張薄薄的紙。
「也沒什麼特殊的,只不過這個幫派是最近才創建起來的一個幫派,況也不好打探,封消寒這會兒能直接把消息給我們,看來的確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封消寒行蹤詭譎,想要得到什麼消息比他們簡單多了,因而他給的消息都還是可以放心用的。
「好吧,既然是他給的,那就一定有給我們用的意義,好好留起來,沒準兒真的能用上呢。」說著,林醉柳拿著紙條站起,塞進了昨天買簪子的那個盒子裏。
「盒子你還留著?」
「是啊,自然是要留著的。」林醉柳轉,狡黠的開口:「我看過了,這可是上好的紫檀木,是擺著上面的花紋也好看的。」
這麼說,林醉柳也算是走了狗屎運,畢竟品玉軒的老闆只對玉有了解,對這些木頭卻是一竅不通的。
就是這樣,才能功撬牆角把東西全都買回來。
二人正聊著,外面忽然匆匆傳來了腳步聲,接著門就被敲響。
「廖哥,柳姐,你們在嗎?」敲門的是季殤。
林醉柳過去開了門,被門口站著的人嚇了一跳。
「你這是做什麼?」只見他頭上的冠已經凌的不樣子,服也鬆鬆垮垮的套著,看著一副十分萎靡頹廢的樣子。
方才林醉柳觀的時候,他坐在大堂之上明明還是一副十分講究有氣勢的樣子。
這才這麼一會兒,怎麼就變這種凄凄慘慘的德行了。
「柳姐,我好難。」他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林醉柳趕忙把他迎了進來,讓他坐在桌子跟前還給倒了杯茶。
「有事兒慢慢說,先喝口水吧。」
重活一次只想平平凡凡過自己的小日子,可是很多時候事不從人願,既然如此,那麼就讓自己順應現實,打造不一樣的種田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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