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晚飯安排在了院子裏。
盟主府的後花園不大,不過卻有一個極好的觀景臺,較別的地方高一些,正好整個院子的景緻都可以進眼底。
濃濃的桂花酒的香氣跟樹上的桂花香相輝映,倒是真有種中秋節賞桂花的意蘊了。
「這是從哪兒買的酒,倒是好喝。」季堯寒從來只在蓬萊島里喝過桃花酒,這桂花酒還是頭一次喝。
雖然都是花釀的酒,然而因為品類不同,味道也不盡相同。
「隨便買的,這裏人家釀酒都好喝,哪裏買都是一樣的。」說著,自己也端起小盅喝了一口。
一口罷,手還沒放下,忽然一旁出一隻手,直接拽了的胳膊接過了手上的小盅。
旁邊只坐著廖鑾,做這件事的人自然別無他選。
「幹什麼奪我的杯子,你的杯子在那邊呢。」林醉柳說完指過去,那哪裏有什麼杯子,桌上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這是我的杯子,你的在那邊,還有,阿柳,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廖鑾的聲音忽遠忽近,林醉柳聽著,料想自己可能是真的醉了,否則怎麼會覺得,他好像是在笑呢。
廚娘做的桂花月餅真的很好吃,甜的帶著桂花的香氣,今晚的月亮又圓又亮,月如洗,照到地上打出一片銀白的。
很快林醉柳就睡著了。
「哈哈哈,我沒想到,柳姐竟然還是個一杯倒啊。」
江湖兒多不拘小節,喝酒吃都算是稀鬆平常的事,然而林醉柳不一樣,好歹是個千金小姐,輕易是不能喝酒的。
再加上原本就是個不寵的人,沒有姐妹好友,平日裏小姐妹喝酒也不會著一起。
一杯倒也算是正常。
廖鑾接過已經昏昏睡的林醉柳,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你慢慢吃,我要帶他先回去了。」
說著,他站起直接抱起了睡著的林醉柳,徑直下了觀景臺回了二人住的院子。
盟主府不比鎮南王府那麼講究,一路上並沒有燈籠在兩旁照路,不過廖鑾眼睛好用,一路走著也沒磕著著一下。
甚至抱著林醉柳一起也十分穩當。
林醉柳完全是在一個半醉不醉的狀態,整個人也是有意識的,只不過做事兒十分激進瘋狂。
比如此時,緩緩睜開眼睛,黝黑像琉璃似的眼珠子烏溜溜的盯著面前廖鑾那張好看的臉,還有那鬼斧天工似的下頜線。
「燕歸?」聲音也是糯糯,像是剛斷的小貓似的,聲音和的不得了。
這聲音聽的廖鑾的面容一瞬間和下來,眼睛裏的溫像是水一樣,充斥在二人周,「嗯,阿柳。」
才喊完,接著他整個人就被林醉柳抱住了脖子,的腦袋埋進他懷裏,蹭來蹭去,頭髮也的。
原來喝醉酒的林醉柳竟然喜歡撒。
依舊在一旁邊蹭邊念叨著「喜歡你啊」之類的話,廖鑾心下覺得好笑,嗯嗯啊啊的應和著,兩個人就這樣慢悠悠,一步一步的回了房間。
一般喝醉酒的人大概是才躺下就能睡著的。
然而林醉柳卻不大一樣,站在寢房房間門口,柱子看看樹,趁廖鑾轉開門注意不到的功夫,竟然直接飛上了房頂。
踩到瓦礫的聲音有些大,廖鑾轉看到林醉柳不見了的一瞬間,大概就想到這人應該是上房了。
他的輕功比之所有人都要好上不,自然不怕抓不著人,果然飛上房,就看到了獃獃坐在房樑上的林醉柳。
「你是怎麼上來的。」他坐在旁邊,有些疑的開口。
這話問完,林醉柳忽然神神的湊到他邊,聲音小小的,開口說道:「飛上來的。」
見廖鑾挑眉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氣不過,忽然起幾步蹦了下去。
廖鑾嚇的臉都白了,忙也起打算下去看,卻見小丫頭又輕飄飄的踩著柱子和樹又上來了。
「你看。」表看上去有些得瑟,得意洋洋的可的,「我上來了。」
「嗯,阿柳真棒。」雖然真的功下去又上來了,不過廖鑾說什麼也不敢讓再這樣跳上跳下的,眼疾手快的手攥住了的胳膊。
「我們進屋去吧,外面冷。」八月份的天氣已經有些漸漸變冷了,尤其是這樣的夜裏,風涼嗖嗖的打在上,兩人穿的單薄又都喝了酒,很容易會傷寒。
「不,我不去。」林醉柳十分賴皮的坐在了方才坐著的地方,手著房上的瓦礫,滿臉的老大不願意。
「坐呀,你坐在我旁邊,我們一起坐。」乖乖巧巧的,還拍了拍邊的位置,廖鑾無法,只得陪著坐在旁邊。
「你怎麼忽然會輕功了?」廖鑾其實只是單純的疑,然而問完就意識到,即便他問了,現在的林醉柳也沒法兒好好回答。
他自然是知道林醉柳跟著季堯寒和司塵兩個分別練過一段時間的輕功的,不過一直也沒功飛起來過。
沒想到如今喝了酒了竟然功飛起來了,明天告訴,自己還指不定有多興。
廖鑾想著林醉柳會出現的得瑟模樣,只覺得心裏好像又了一塊兒。
忽然,林醉柳直接靠在他懷裏,看著天上那大大圓圓的月亮,「你說,再過那麼幾十年,這月亮還是不是這個月亮啊。」
這的確是一個深刻的問題,廖鑾想了想,點頭應道:「是。」
林醉柳點了點頭,忽然雙手合十,裏念念有詞不知道在說什麼七八糟的,過了好一會兒,才笑瞇瞇的看著他。
「我方才已經許了願啦,接下來一直到下一個中秋節,我們一定平安順遂。」語氣里是平日裏難得的稚。
林醉柳從認識廖鑾以來就很聽話,能力也強,什麼事都能夠自己擺平,幾乎用不上廖鑾心。
他也很難得能看到像這樣的林醉柳,於是十分配合的隨著邊閑聊邊看月亮,竟然真的就這樣坐了一個時辰。
自從跟林醉柳在一起以後,他好像是真的做了很多看起來很蠢的事。
第二天早上林醉柳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上下都跟被車碾過一樣的酸疼。
左右轉了轉腰,發出了一聲聲零件老化的咔咔聲,嚇的連忙停下,手了後背。
廖鑾此時已經在院子裏練劍練了好半天了,見林醉柳醒過來才收了劍回屋,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茶,邊看著林醉柳在一旁自己給自己盤頭髮。
「我昨天都做什麼了?好像沒什麼印象,上怎麼這麼酸疼。」
一見到昨晚發生事的清醒參與者,林醉柳立刻就叭叭叭連珠炮似的開口問,語氣里聽著似乎有些張。
「無甚大事,上房罷了。」他憋著笑,狀似平靜的開口說著,林醉柳整個臉都有些綠。
倒不是上房這件事又多讓人驚詫多驚世駭俗,只不過喝多了酒自己還是知道的,基本上沒什麼理智可談,瘋子似的上躥下跳。
既然上房的事自己都忘記了,指不定還做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被廖鑾看到了。
「……還有呢,我還幹嘛了?」
見張兮兮的樣子,廖鑾心下更是好笑,賣關子的搖了搖頭,「你不想知道你是怎麼上的房嗎?」
這很重要嗎?林醉柳懵懵的看著廖鑾一臉神的樣子,點了點頭,配合的開口:「那我是怎麼上去的?」
大概無非就是爬梯子,要不然就是強拉著廖鑾,讓他帶自己上去。
只不過沒想到竟然兩個方法都不是。
「自然是自己用輕功飛上去的了。」他說完就好笑的看著林醉柳。
果然,林醉柳的表先是有些奇怪,繼而轉為驚詫,最後又變得十分驚喜。
「你說什麼?你說我是怎麼上去的?我自己,用輕功?」的輕功不知道練了多久,可無論如何也一直都飛不上去。
「嗯,千真萬確,我親眼看著你飛上來的。」
相信,廖鑾應該是不會騙人的,而且拉著季堯寒練輕功這件事一直也沒告訴過廖鑾,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了,他應該是不知道的。
林醉柳越想越雀躍,角的笑想也不下去,連著出白花花的牙齒,看著頗有一種傻乎乎的可。
「好了,別笑了,趕快把頭髮盤好,我們就去吃早飯了。」
昨天還沒吃什麼東西,林醉柳就喝醉了,這會兒一定的不行了。
肚子也的確如廖鑾想的那樣空空如也不過一想到自己的輕功居然練了,就顧著開心,一點兒都不覺得了。
早飯是在自己的院子裏吃的,林醉柳才坐在桌上,一旁的廖鑾就給端了一碗白花花的粥。
粥上黑黢黢的擺著幾個皮蛋和,空氣里傳來一香味。
只覺得肚子裏的更厲害了,急忙舀了一勺放在裏,粥還有些燙,不過味道倒是真的很好。
「嗯!這粥好好喝。」邊吃邊連連點頭,看著傻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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