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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難囚:王爺請聽命》 第二百二十六章 審訊

這聲音裏間或還夾雜著男人的嘶吼之聲,這聲音十分凄厲,大概是在用刑。

「告訴他們,暫且不必用刑了,這種人,用了也沒用,他不會說的。」廖鑾聲音微微放大,看著季堯寒囑咐道。

「好。」季堯寒得了吩咐,十分急切的小跑著向前去了,接著就聽到約約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先停下吧,別問了。」

話音落下,廖鑾也剛好走到另外一個房間門口,鼻尖一腥味充斥著,他略微皺了皺眉,掩了掩鼻子。

「怎麼搞這樣?」季堯寒有些驚訝,他同慕雲庭不一樣,自己沒有幫派,因而這次遇見這種事是找了別的幫派安排了弟子來看著犯人。

原本的目的只是想讓他們看著,沒想到如今竟然開始私自用刑了。

他眉頭越皺越,瞪著幾個低著頭瑟瑟發抖的門派弟子,厲聲開口道:「你們倒是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人回答他這個問題,畢竟眾人都聽出他語氣里的憤怒來了,現如今回答問題無異於火上澆油,因而眾人也不敢再激怒他。

「好了,堯寒,讓他們先出去侯著吧。」季堯寒一筋,廖鑾卻是個心思縝的人,略一思考大概就明白過來了。

他挑了挑眉也不多說,只季堯寒把幾個鵪鶉似的人打發出去。

「聽不見嗎?還不快點兒出去?」季堯寒沒好氣的開口,幾人聽了不敢多耽擱,急忙快步離開了。

屋子裏瞬間只剩下他們二人,加上一個被用刑已經有點兒快要昏倒的賀一道長。

還是抓住這人以後才發現的,宋巖峰原本是個瘦子,變賀一道長以後人變得強壯了很多,眾人原本還疑,這才發現這人上的居然都是用稻草掩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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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大夏天的他能堅持的住,竟然真的沒讓人發現端倪。

「你還活著嗎?」廖鑾背著手,站在離他不遠不近的地方,聲音冷淡的開口。

這話說完,久久沒有人回應,就在季堯寒已經覺得這人大概有已經暈倒了的時候,忽然聽見了一聲譏諷似的輕笑。

「自然……你這走狗都活著,我有什麼理由死。」

這句話說來就是在嘲諷廖鑾,季堯寒聽了心裏的火一下子湧上來,上前兩步就要拽賀一道長的領子。

他往前踉蹌了一步就被廖鑾擋住了,見他輕輕瞥了自己一眼,這才沒好氣的轉過頭不再看了。

季堯寒心思單純,聽不出什麼別的來,廖鑾卻在這句話里聽出了不東西,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

他識得自己的份,不是普普通通的江湖俠客,而是他作為鎮南王爺在朝廷里的份。

否則他也不會自己走狗,畢竟他這輩子只為國家做過事。

不過這份連季堯寒都不知道,整個新鄴城,除卻離開的司塵和林醉柳,也就只有前兩天才城主知道了。

如今眼前這看起來同朝廷完全沒有干係的人竟然知道他的份,那原因就只有一個,他原本就認識自己。

或者說,他原本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這麼說就有點兒嚇人了,畢竟他一路走來都算是安靜,也從來沒特意暴過自己的份。

他若是識得自己,說明從一開始他就在觀察自己,不僅自己,還有林醉柳,所以林醉柳被綁架一事,他也絕對參與其中。

想到林醉柳,他瞇了瞇眼睛,忽然冷聲說道:「你們到底有什麼籌謀?」

他自己有什麼問題都無所謂,他都可以解決,可是林醉柳不行,本來就沒有武功傍,膽子又小,出了事兒很容易害怕的。

他應該要把所有還沒發生的事兒全都扼殺在搖籃里,絕對不能讓林醉柳再出一次事了。

然而,嚴就是嚴,方才嚴刑供了那麼半天他一點兒多餘的都沒吐出來,現在他只是輕飄飄的問了一句,他就更不會回答了。

「呵,終於知道害怕了?你倒是接著淡定啊,不過你得意不了幾天的,很快你們就全都完了,任憑你本事再大用兵如神,也絕對管不了這麼大的事兒。」

他說著說著忽然自顧自的哈哈大笑起來,整個咧的非常大。

在這樣幽深黑暗的地下室里,只兩個線不大的蠟燭照著,顯得有些瘮人。

做了階下囚還這麼猖狂,季堯寒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如今已經是廖鑾的忠實追隨者了,聽到這人對廖鑾這麼不恭敬,心裏難免憋著一氣。

「階下囚罷了,給我好好待著還能多過幾天,否則把你殺了剁了喂狗,讓你連個都保存不下。」

古人最是講究土為安,這樣的話已經十分惡毒了,不過這人好像卻並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他依舊哈哈笑著,過了好半天才平靜下來,眼神變得越來越深邃,漸漸的像個毒舌似的瞪著廖鑾的影。

「絕對會讓你,讓那個狗皇帝,全都償,讓你們全都知道敗名裂到底是什麼滋味。」

竟然不止恨他,連祁敬珩也有份兒?

既然事牽扯到了皇上,那範圍可就大多了,管理江山,更替朝廷,本來就是瞬息萬變的。

「既然說道償,那就一定是我們懲治過的人,可是這樣的人,沒有五十個也有三十個,哪兒是這麼隨隨便便就能知道的。」

聽到廖鑾這麼說,林醉柳點了點頭,接著開口問道:「那堯寒……他知道我們的份了嗎?」

聽林醉柳這麼問,廖鑾腦袋裏就想起了方才他們二人從地下室里出來時,季堯寒那滿臉言又止的神

他臉上難得帶了點兒苦笑,點點頭,「他雖然為人耿直,卻也不是個傻子,大概是知道的,不過也並沒有解釋。」

這種事越解釋越,再說,他們是什麼份也不幹季堯寒的事,也不是故意瞞的意思,應該沒什麼關係才是,

林醉柳也覺得他的想法有道理,應了兩聲,「那你想想到底會是誰有可能做這件事兒的?」

「阿柳,我都說了,人太多了,一時之間真……」

話說到一半,他腦袋裏忽然「唰」的一下晃過了一個人影,轉瞬即逝,他一時間沒有抓住那個想法。

見他像是被定住了似的,林醉柳疑的打量了一會兒,道:「怎麼了?被點了,改不快回神兒。」

「不是。」廖鑾開口,忽然看著林醉柳,「之前裕親王被以極刑的時候,你跟我說什麼來著?」

說什麼,能說什麼,「我問,裕親王的家人怎麼辦,還有祁敬越,這種罪責應當誅九族,祁敬越怎麼樣了。」

「對,就是祁敬越。」他激了一聲,給一旁娓娓道來的林醉柳嚇了一跳。

「什麼,他怎麼了,你不是說他離開了嗎?現在找到了?」對祁敬越這個人,林醉柳沒怎麼接過,所以也沒什麼大印象。

不過每次他基本上都是和祁敬玄一起出現的,二人一個聰明一個大條,形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不是找到了,而是……我懷疑這件事,就是他做的。」他和祁敬越認識了這麼長時間,也可以稱得上一句了解他了。

他看著每天都笑著,其實就是個笑面虎,心思縝不輸於他,如果他想做什麼事兒,別人一開始是絕對想不出來的。

直到最後,才會直接暴自己的想法,毫不掩飾的完自己想要達的目的。

如果是他的話,不僅超乎廖鑾的意料之外,而且這件事就變得有些棘手了。

「可是你不是說皇上他這次放過了祁敬越嗎?怎麼……」怎麼還會有人這麼不識抬舉,一點兒都不領嗎?

廖鑾聞言搖了搖頭,沉著臉開口:「這件事他本並不知。」

空氣里陷了一陣沉重的沉默,林醉柳見廖鑾的表實在是說不上有多好看,只能安似的拍了拍他。

「別想了,反正都是接下來的事了,現在好好休息才是正經,你還沒泡葯浴吧,快點兒好好休養生息。」

如今他已經好了不,差不多也算是緩慢而穩定的恢復著,大概再泡兩天葯浴就好的差不多了。

林醉柳吩咐人給他準備了熱水,自己又按照司塵臨走時囑咐的那樣給他配了葯,空氣里很快又蒸騰出一淡淡的中藥味。

廖鑾就在一邊坐著看跑上跑下的忙活著,心裏忽然有些平復了。

反正不論如何,只要最後結果是好的就行,想太多除了徒增煩惱,好像也沒什麼別的用

傍晚的時候,糾結了一下午的季堯寒還是過來了。

林醉柳打開門,一眼就看到了門口那個高了一個頭的人滿臉糾結的神,看著有些好笑。

一下噗嗤笑出聲來,邊抖著肩膀邊把人迎進房間里。

「快進來吧,怎麼今天有空忽然過來了,不忙了嗎。」明知故問,當然是知道季堯寒因為什麼來的,只不過想讓他不好意思一下罷了。

果然聽了的話,季堯寒詭異的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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