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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難囚:王爺請聽命》 第二百零五章 禁藥

他堂而皇之的站在臺上,接著眾人的誇讚和讚賞,很快,待裁判宣佈他贏得比賽后,又迅速蹦下來擂臺衝到了林醉柳邊。

「你看我說什麼,柳姐,我就說我肯定會贏吧,咱們倆可是打過賭了的,一隻花雕醉,你可不能出爾反爾啊?」

這沒出息的孩子,打贏了比賽竟然只想吃個醉,林醉柳一想想剛才眾人對他的誇讚模樣就覺得連臉都丟盡了。

「知道了,知道了。還得了你一隻,真是個沒出息的,像是從來都沒吃過好吃的似的。」

哪兒想到才說完,那廝竟然真的若有所思起來,「你說的有道理,你說我從小到大這麼多年,在島上都是吃糠咽菜的,什麼好吃的也沒吃過,早知道我就應該早點兒同師傅說出來遊歷。」

二人正說著,一旁閉目養神的廖鑾忽然輕飄飄的來了一句,「堯寒,今日給你安排的功課都練了嗎?」

這才上午,他才剛剛比完賽,有必要這麼著急就去練功嗎。

他苦著臉,「廖哥,你讓我休息一會兒再去行不行?我一定不會懶的,今天的分量我一定會練完。」

「快去吧,既然今天的能練完,那就再加一個時辰,你說行不行。」

「噗!」林醉柳一個沒忍住,直接噴笑出聲,手拍了拍季堯寒的胳膊,「快去吧,你再在這兒多耽擱一會兒,八還要再加一個時辰。」

聽了這話,季堯寒是萬萬不敢多耽擱了,急忙拿了自己的東西,轉就離開了,話都不再多說一句。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是怎麼弄的?竟然把這小子治的服服帖帖。」

「不聽話就打罷了,他又打不過我,又不想挨打,自然就要給我好好聽話。」廖鑾說著,神忽然變得有些認真,「以我的份是沒有辦法做武林盟主的,因而便只能要他來做,可這小子實在太不了,需要好好打磨一番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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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倒是同意,從剛見到季堯寒的時候起,他就一直覺得這小子實在是欠的很,人也很不,對誰都天真熱的樣子也不怕被騙。

兩人不再說話,專心致志的看起了比賽。

一直比了兩個時辰,這群人才終於都相繼比完了,接著就到了廖鑾的比賽。

「你可一定要當心一點,我總覺得事可能會出乎我們的意料。」

「知道了,你放心吧,沒事兒的。」他說著,拍了拍林醉柳的胳膊,這才起拿著飛羽劍,直接上擂臺上去了。

說來這場比賽倒是頗眾人的重視,畢竟一個是長影宗的宗主,而另外一個,顯然就是這場比賽的黑馬了。

說來,大家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到底是哪裏來的,無門無派,名字也並不識,然而出手凌厲,功深厚,就算是他們這些老傢伙,也不一定真的能比得過他。

「哼!前兩天你這麼不在意本公子,我接下來就讓你看看,得罪本公子到底是什麼下場?」

廖鑾倒是有些驚訝了,前些日見到這人的時候,他上的力還稀薄的很,如今倒是噴薄待發的,渾都充滿了力量。

「哦?我倒是想見識見識。」見那宮主拿出了自己的鐵扇,廖鑾也不再客氣,「噌」的一聲出了自己的飛羽劍。

話說這飛羽劍也是當年廖鑾的師傅特意送給徒的兵,十分鋒利難尋,廖鑾用了這麼多年,倒像是早就與這兵融為一了似的。

林醉柳站坐在臺下,看著二人打擂竟然有些旗鼓相當的意味,當下就知道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天吶,他竟然用這種藥。」現如今基本已經能夠確定,這位宮主應該是吃了藥了。

書傳有一種葯,吃了以後能讓人力大幅度上升,從一個籍籍無名力匱乏的小人,瞬間變像武林絕世高手一樣的力。

然而既然是藥,那就一定有他被的理由,這個藥的理由就在於,在比賽結束力平靜結束以後,這人便會遭萬蟻噬心一樣的痛苦。

這種痛苦難以言說,很多人都為此失去了命,這些人,因為貪得無厭吃了這這樣的葯,還會因為經脈承不住這樣多的力,直接而亡。

不知道長影宗的宗主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竟然吃了這樣的葯。

有些擔心,一是怕廖鑾一時輕敵真被他找的道,二一個就是因為,也實在是不願意看見有人竟然因為這種原因殞命。

正在鬧心的當口,耳朵忽然聽見旁邊有人窸窸窣窣的講話聲。

這聲音並沒有多大,若不是天生聽力好,大概也聽不到這挑撥離間似的對話。

「這廖鑾不知何許人,竟然能和長影中的宗主打這麼久,真是厲害!」

「嗨,你還說呢?這人我知道。」

「大家都不知道這人是誰,憑空出現,能力又強,沒想到你竟然知道,不若來同我說說。」

「我聽說啊,這人是驚聞閣閣主,那個殺人如麻的殺手,一截柳的師兄呢。」

「什麼?你說他是一截柳的師兄?那個前陣子才被懷疑過,殺了雪劍峰峰主的驚聞閣閣主?」

「可不是他嗎,除了他還能有誰,當初大家都知道,這驚聞閣的閣主,有一個武功更甚於他的師兄,這人我們都不認識,如今便就是他嘍。」

「那他們兄弟兩個到底想做什麼?一個殺了江湖上這麼多的高手,另外一個還試圖來爭奪武林盟主之位,豈不是有什麼謀詭計嗎?」

「那我就說不準了,不過這種事兒一向是如此,寧可錯殺三千也不放過一個,我們可都要小心。」

……

聽著對話,林醉柳幾乎要氣笑了。

他籌謀武林盟主之位?真是好笑,是鎮南王爺不好當嗎?武林盟主這麼個心不討好的活兒,誰願意做誰做,家廖鑾才不稀罕。

而且這話說的也太有歧義了,封消寒沒出事之前,也沒人知道廖鑾是他的師兄,現如今他才出了事兒,兩人的關係竟然就被出來了。

這倒是有些耐人尋味了。

支著下想了半天,轉又去打量著方才說話的那個人,忽然覺得有些眼了。

這人他好像在哪兒見過?

長臉寬牙,眼睛不大頭髮,可不正是那日在客棧中時,一直對這個宮主阿諛奉承的那人嗎?

倒是沒想到,這宮主看著像個草包一樣,心中倒是有點兒城府。

竟然還能查到廖鑾同封消寒之間的關係。

此時不好過多解釋,便也就不在多想這件事兒,又專心致志的看起比賽來了。

這一看不得了,廖鑾竟然已經攻到他面前了。

不愧是廖鑾,就算對方能力出乎他的預料,也完全能夠功拿下。

然而沒待林醉柳自豪完,就看見上面擂臺上那個人驟然惱怒,手從對襟兒裳里拿出了一個葫蘆狀的青花瓷瓶。

這一看就是藥瓶吧,他見這人從裏面倒出兩顆白的藥丸,然後看也不看直接全都一把倒進了裏。

天啊!驚訝的瞪大眼睛,這葯正是林醉柳方才想的那個藥,圓狀白藥丸,看著同書上解釋的一模一樣。

果然這人吃了葯上的力忽然像是擋也擋不住了一般,整個洶湧而出,幾乎都要衝出

林醉柳自己本沒有力,也不習武,自然是看不出來。

然而在場諸位又都不是傻子,劇都能看出這宮主的變化來,廖鑾更是十分驚詫的看著這人的一系列作。

「你吃藥。」他話里滿是不能理解。

反正這人能力有限,就算真的吃了葯,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別人,更遑論說取得好績,當上武林盟主了。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必要呢?

「怎麼了,沒見過這這麼好的葯吧?本公子就說你是個傻鄉佬,你還不信,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把你打下擂臺的。」

他說著,手上的羽扇忽然打開,上面的寶石亮片熠熠生輝,幾乎照了觀戰觀眾的眼睛。

接著他縱扇子忽然憑空向廖鑾甩了過來。那扇子尖頭十分鋒利,又像刀又向槍的,挨到人上絕對不好

林醉柳的心裏瞬間揪的死,狠狠盯著那扇子飛來的方向,生怕把廖鑾打傷似的。

就連觀戰的陌生人也沒忍住,倒吸了口涼氣。

接著眾人就看見廖鑾足尖點地飛而起,手上飛羽劍作不停,左右揮舞格擋著鐵扇的攻擊。

有識貨的人瞪大了眼睛忽然開口,「這不會是傳說中的飛羽劍吧?」

飛羽劍劍鞘為純白,上印著滾雲紋圖,那凸起的痕跡看起來又像是一隻要飛舞的凰一般,說來其實還好辨認的。

然而很有人見過這把劍,況且這把劍又一直在朝廷當中,被廖鑾拿著。

因而除卻那些些對武十分有興趣的人,大部分人都認不出這把劍來。

「你說的是傳說中的把鋒利無比的飛羽劍?那劍不是同開山老祖一同下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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