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瑤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燕昀一個人獃獃的站在原地,看著楚瑤消失的方向,微微一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其實心中有很多話想要跟楚瑤說,但是當楚瑤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的時候,燕昀還是有些猶豫的,畢竟現在已經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之前的他或許早就已經答應了,跟楚瑤一起離開這個地方,去過一段本就沒有人知道的世外桃源的生活。
可是燕昀覺得現在的他早就已經跟那些權力融為一了,之前也許是為了楚瑤才會做這些事,但是後來的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已經慢慢的迷失到這裏面了,燕昀曾經也想過從這樣的泥潭之中拔出來,可是他已經做過了這麼多的努力,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從權利的漩渦之爭走出來。
燕昀種著眉頭,看著月發獃。
「就算是你已經做出了自己的決定,我也是絕對不會允許你離開我的邊,我已經等了你這麼久,唯一希的就是我站在高有你能夠陪在我的邊就好了,如果沒有你的話,這世間之人對我來說本就沒有什麼用。」
這幾日朝堂之上的政局發生了天大的變化,太子的勢力暗中慢慢的穩固起來,再加上朝中一些人明目張膽的支持太子,所以說太子現在早就已經變得尾翹起來了,再加上皇后也每日去教太子見面,所以所有的人都以為太子這樣一個寶座就會坐穩了,而且皇上也對太子唯一重用,所有的人都覺得未來的皇上就是太子。
深秋過後馬上就要到了冬天,所有的一切都變得那麼蕭條。
楚瑤正懶懶的坐在窗前,看著外面凋落的落葉,心中擔心著霜降的狀況,這些日子霜降已經被搬來了,楚瑤旁邊的宮殿居住,可是霜降卻從來沒有要蘇醒的癥狀,這些日子楚瑤也一直陪在了的邊,可是霜降就好像是沉沉的睡著了一樣,讓人忍不住覺得擔心。
楚瑤正發著呆,卻突然聽到了極速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了過來,就看到一個小太監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然後跪倒在地。
「太子妃不好了不好了,皇上好像生了不得了的病,現在太醫都前去看了,所有的人都很擔心皇上的狀況,您要不要……」
小太監的話還沒有說完,楚瑤猛然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穿著鞋子就朝外面走了,出去這個時間他可不能不待在皇上的邊,更何況最近宴席實在是有一些尾翹上兩天,如果不在這個時候順水推舟的話,那麼就會錯過這樣一個好的時機。
楚瑤跟燕旗兩個人待在外面,等待著太醫診斷,結果太醫出來之後,每個人都是愁容滿面的,紛紛搖了搖搖頭,臉上也都是一些難堪的神。
看他們這個樣子,皇上應該得了什麼重病才是,不然也不會這麼急匆匆的把所有的皇宮裏的嬪妃全都過來。
終究一個太醫開了口。
「皇上因為狀況實在是太不好了,所以有些回天乏……」
得知了這樣的消息之後,所有的人都是微微一熱,而且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一種痛苦而又高興的神,這種神其實楚瑤也是明白的,但在這樣的皇宮之中,所有的人都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包括這些嬪妃們每個人臉上都是痛苦的神,但是其中也有一些人好像是得到了大赦一般。
楚瑤則是獃獃的站在那裏,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燕旗燕旗,先是微微一愣,然後整個人的神變得很輕鬆,或許他等待這個時機早就已經等待的良久了,這些日子他也一直在著兵買馬,就算是納蘭玉沒有辦法嫁給燕旗,可是憑藉著各種各樣的謠言,所有的人都認為南國公主納蘭玉會嫁給太子燕旗,所以說那些人也就投到了太子的門下,如今太子可謂是風頭正勝。
如今得知了皇上病重的消息,所有的人可能都會表現的不大開心,但是燕旗一個人就會跟其他的人不大一樣,但是很快的他就反應過來,整個人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種很難的表,其實楚瑤知道燕旗向來是一個不聲的人,遇到了這種況自然是要表現的很淡然,如今就算是他想要得到那樣一個至高無上的地位,也需要好好的斟酌一番才行。
從皇上的那裏回來之後,楚瑤和燕旗兩個人都一言不發,其實這個時候,楚瑤知道燕旗把他當做是一個外人,他想要做的事是抱著砍頭的事來做的,皇上肯定也知道他在暗中招兵買馬,但是皇上也算是閉口不言。
本來燕旗是覺得這個皇位就要穩了,可是沒有想到,卻得到了一個晴天霹靂,皇上所有的人都沒有著急,只把燕昀了去,而且燕昀從皇上那裏出來之後,整個人臉上的神充滿了悲痛,但是看到燕旗的時候,臉上又帶著一抹勝利的微笑,立刻就讓燕旗整個人都不好了,如今也不知道皇上究竟跟燕昀說了些什麼話,所有的人都在懷疑皇上是不是把燕昀去封了太子或者是直接將皇上的位置傳給了燕昀。
燕旗一直等在門口,想要見一見自己的父皇,可是一直等到了天黑,也沒有得到傳照,皇上見了許多的人,終究是沒有熬到天黑就閉上了雙眼,而那樣一個詔也不知所蹤,沒有人知道皇上究竟下達了怎樣的聖旨,不過所有的人都在懷疑皇上是否是把皇位傳給了燕昀。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擔心,所以燕旗晚上就召集了自己的手下開始商討,如果真的皇上把位置傳給了燕昀的話,他們也需要做出準備,否則的話就沒有辦法再翻了。
皇上變天的那樣一個晚上每個人都沒有辦法安然睡,晚上過後白天就下起了小雪,小雪轉大雪,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被那樣的白雪覆蓋住,白茫茫的一切讓人看著忍不住覺得有一些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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