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玏和面前的男子正舉著酒杯對飲,酒杯中的酒還沒有飲盡,肩膀上忽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把他嚇得,險些將手中的酒杯給甩出去。
他心中有氣,面上卻端著一副好脾氣的模樣,看向拍著他肩膀的人。
待看清楚來人,瞳仁一,忍不住睜大了雙眼。
怎麼會是?
現在不應該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待在客棧之中嗎?
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
難道是自己眼睛花了?
楊玏心中疑,一雙眼睛更是一錯不錯的,盯著李蕊。
李蕊角勾著微笑,一派溫和的模樣,目只在楊玏上停留了片刻,就將眼神放在對面的男人上,輕笑道:「袁叔叔,你們在聊些什麼呢?」
被稱作袁叔叔的男人沖著李蕊和藹一笑,「你袁叔叔和這位客人在聊什麼,你會不清楚?」
「說的也是。」李蕊微微頷首,「袁叔叔,我與這位公子還有些事需要商量,能麻煩您迴避一下嗎?」
袁叔叔看了一眼李蕊,見有竹、勝券在握的模樣,還以為是有什麼重要的生意要與楊玏談,便笑道:「這是哪的話,你們有事相商,我這個做長輩的怎麼可能攔著?」
說著他輕輕怕了一下楊玏的肩膀,見楊玏一副不知所措、懵懂迷茫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了一下,給他提了一個醒。
「楊公子,我可先跟你說好了,可別隨意欺負我們袁家的世侄,不然我這個做叔叔可不會放過你。」
楊玏不明所以,不知道這位所謂的世侄與他今天抓住的那個子究竟是不是同一人,但是眼前這個姓袁的話,總是要給幾分面子的。
當即就點點頭,答應了下來,「有您這話在,我豈敢不給您世侄一個面子?」
袁哈哈大笑三聲,便放下酒杯朝著另外的談之走去,放心的將這裏給李蕊。
他相信,有自己的這句話在,在生意場上,楊玏應該不會怎麼為難李蕊。
楊玏見袁走遠,這才將目放在李蕊上,那眼神猶如探燈一般,上上下下、里裏外外的將李蕊給找了一遍,想要發現這個李蕊和被他抓住的那個人究竟是否有相同之。
可他瞧了許久,都覺得這兩個人分明是同一個人。
可是被他抓住的那兩個人如今正被關在客棧之中,門外又有他的兩個隨從把守著,怎麼可能逃得出去。
又見那袁對這眼前這的如此恭敬和言聽計從的態度,猜測這人應該地位不低,因而微微彎了彎腰,雙手抱拳,恭敬問道:「不知姑娘該如何稱呼?」
李蕊手指著酒杯的杯壁,細細把玩著,眼神卻意味深長的很。
盯著楊玏看了許久,將楊玏看的有些不自在起來,這才玩味一笑,「楊公子,咱們今兒個上午才剛剛見過,怎麼這才過了幾個時辰,你將我給忘了個。」
楊玏心中一驚。
是?!
難不被逃了出來?
那另外一個呢?
也逃出來了嗎?
想到此,眼神微微瞇了起來,出言試探道:「姑娘說的什麼?怎麼在下聽不大懂?」
李蕊嗤地一笑,譏諷道:「楊公子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上午楊公子還吩咐你的幾個手下將我和另一位姑娘給綁起來,怎麼現在楊公子見到我,就選擇的忘記了呢?」
看來真的是!
那另一個應該也逃出來了。
楊玏的眼神在晚宴全場掃視了一番,終於在側邊的一個角落上發現那道悉的影。
看背影看不大真切,但是那子上散發出來的高雅氣質讓人看上一眼便會就此沉淪,很容易就能認出來那背景正是葉瑾。
事已至此,他萬萬不能承認自己所做之事,反正們兩已經從客棧中逃出來,沒有任何證據,誰也不能夠證明是他做了此事。
楊玏想明白之後,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朝著李蕊諂笑道:「這位姑娘,想必您是認錯人了,在下何時綁架過你和另一位姑娘?」
李蕊見他否認,心中瞭然,並不生氣,只是朝著楊玏走進了一步,湊近了他,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楊公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到底有沒有做過那件事,你自己心裏清楚。」
楊玏眼底一片冷凝,尖猴腮的臉上卻滿是令人作嘔的諂笑,「姑娘,你可別隨隨便便的就將屎盆子給扣在在下的頭上,無憑無據的事,在下可不背這個黑鍋。」
他在生意場上,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沒做過?什麼手段沒用過?
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小丫頭,就算地位不低又如何?沒有證據,能把他怎麼樣?
李蕊挑眉,笑道:「楊公子該不會以為,這件事真的無憑無據吧?楊公子是對自己太過自信?還是太看輕了我?」
「你這話什麼意思?」楊玏聽見李蕊這番似是而非的承認之語,心間猛地一沉,手掌忍不住握上李蕊的手腕。
手上微微用了力道。
李蕊只低頭淡淡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並未掙,角卻詭異的勾了起來。
楊玏看見李蕊角的笑容,眉心一皺,總覺得有什麼事不他控制的發生了。
心中剛疑著。
後便傳來一道冰冷至極的嗓音。
「你們在幹什麼?」
楊玏心中一,手上更是下了力道,只這麼一會兒功夫,李蕊便察覺到了從手腕上傳來的劇烈疼痛。
可只是忍著,面上更無異樣,角噙著笑容,看向朝著他們兩走來的男子。
慕容箏大老遠便看見了李蕊的影,心中一喜,就要過來同李蕊說話,沒想到李蕊前邊竟然還站著一個陌生男子。
兩人靠得極近,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兩個人的影好像在一起,撕都撕不下來。
親無間的樣子,灼痛了他的雙眼。
他心中悲憤加,忍不住邁開步伐,朝著李蕊和那陌生男子走去,卻在距離兩人一段距離時停下腳步,想要聽清楚兩人究竟在說些什麼。
誰知道兩人竊竊私語,這模樣更是惹人懷疑。
尤其是,那陌生男子竟然還握住了李蕊纖細白皙的手腕,他心裏嫉妒的快要發瘋了,這才剋制不住的上前提醒兩人。
手不由自主的將楊玏的手腕狠狠一,將他的手掌從李蕊的手腕上挪開。
又取出手帕將方才楊玏到過李蕊手腕之一點一點的拭乾凈,最後將厭惡般的將手帕扔在地上,好像那是什麼令人噁心的東西。
楊玏心中一沉再沉,雙眼更是要噴出怒火來,「你是誰?」
質問的語氣一經詢問,惹得慕容箏冷笑連連。
「我是誰?楊公子在進宴會之時,沒聽人介紹過嗎?」慕容箏冷漠反問道,一雙眼卻並未落在楊玏上,而是切關注著李蕊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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