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又想到了神仙轉世的事。
楊顯可能是二郎神的轉世,所以可以用天眼。司徒吒可能是哪吒的轉世,所以力氣比一般小朋友要大,一拳就把惡鬼打死了。
舉一反三,小糰子一下子就想到了月老轉世。
這紅線可能是從月老轉世那裡得到的,所以跟真正的紅線一模一樣。
司徒吒不是還說過嗎?月老喝醉酒了還會把紅線綁錯,要想知道胡盈盈是從哪裡得到的紅線,還得從胡盈盈上下手。
綿綿想到三十六計裡面的“將計就計”,想知道紅線的來源,或許應該讓胡盈盈出馬腳來。
可是,“將計就計”這個計謀,不說需要廖冉配合,肯定是需要五侄孫配合的。
五侄孫現在這麼傷心,還請五侄孫幫忙,這個小姑會不會太差勁了呀?好像是個不爲晚輩著想的長輩。
所以,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小姑說紅線?什麼紅線?”蘇辰炎眼睛紅紅地問綿綿。
綿綿捂住小。
剛纔跟仙兒聊天,把紅線的事說出來了,現在五侄孫竟然問了。
五侄孫要是知道紅線的事,會不會更傷心?
蘇辰炎看自家小姑這個反應,瞬間明白小姑是擔心,所以不想告訴他。他沉默了一會兒,撓撓頭道:“小姑告訴我吧,我想知道真相。”
綿綿放下捂著的手,猶豫了一下才說:“事是這樣子的,那天我們去兒園……”
把第一次看到蘇辰炎上紅線的事說了,也說了紅姻緣線和黑姻緣線的區別。又說了胡盈盈賣紅線,以及仙兒和玫瑰幫忙調查的結果。
蘇辰炎聽完後,整個人都變得失落了,低垂著頭好半天不說話。
綿綿擔心極了。
五侄孫是家裡氣最重的人啦,現在因爲傷心,上的氣都被虛弱之氣吞噬,變弱了很多。
五侄孫肯定很難過很難過吧?
小糰子出小手去拍蘇辰炎的肩膀和後背,兩隻小手都忙得不行:“別難過啦五侄孫,別難過,綿綿會努力把幕後黑手找出來的。”
蘇辰炎覺得到,後背在被小姑的小手輕拍。他想了很久,再擡頭的時候眼神裡的脆弱消失,變得堅定起來。
щщщ✿ttКan✿¢O “好,找出來以後,我要把那個人狠揍一頓,竟然敢賣出這種東西來,不是在害人嗎?”
說到後面,蘇辰炎了拳頭,手背上青筋鼓起。他還以爲他是真的忽然對廖冉心,已經有了要和廖冉過一輩子的想法了。結果這種心,竟然是通過別的手段出現的。
憤怒的蘇辰炎,把綿綿嚇了一跳!
五侄孫剛纔還像焉了的花朵,現在一瞬間忽然又變得很有氣魄,渾上下的氣再次突破,閃亮亮的差點閃到的天眼。
綿綿的眼睛一瞬間就變得亮晶晶的:“五侄孫你有這種想法,姑太開心啦。那乖孫孫好好演戲,我們將計就計,就能把幕後的那個人抓住啦。”
“啊,演戲?”蘇辰炎捕捉到綿綿話語裡的重點後,一個一米八八的壯漢臉上滿是不好意思,瑟地看著綿綿道,“小姑,我,我不太會演戲,有沒有不用演戲的方法?”
他向來是個直來直往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在知道了酒杯裡被下了藥後,直接去問廖冉了。
現在說揪出幕後黑手要演戲,蘇辰炎爲難極了,怕他蹩腳的演技會讓小姑的計謀失敗。
“我讀書的時候,哪怕是班級表演,我也只是演會走路的花朵樹木之類不用臉的角,我不太會控制我的表。”蘇辰炎又解釋了一番,怕自家小姑失。
他還是喜歡看小姑開開心心的表,不想看見小姑爲任何事難過。
“那我們就不將計就計啦,我先把你們之間的紅線切斷,然後再想別的辦法哦。”事發生在蘇辰炎上,的長輩綿綿,想要尊重蘇辰炎的想法。
蘇辰炎覺得演戲不舒服,那就不演戲了,免得蘇辰炎爲難。
綿綿說話時,還特地又拍了拍蘇辰炎的肩膀。
蘇辰炎坐著也比高太多,爲了拍到蘇辰炎的肩膀,綿綿不得不站起來,墊著小腳。
蘇辰炎也配合,刻意把一邊肩膀偏著給綿綿拍,還撓撓頭說:“切斷了對方也會看出來,這樣會打草驚蛇的吧?我雖然不太會用,但還是上過這類的課程的。”
畢竟家裡家財萬貫,除了接一些必要的規避危險訓練外,蘇家的孩子們會在蘇老爺子的教導下,學些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
蘇辰炎不是最好的學生,但也能把這些和生活上一些事套在一起。
如果是想知道紅線的來源,他們把紅線切斷了,敵人肯定會知道他們知道真相了,說不定就不會繼續,直接跑掉呢?
“沒關係沒關係,五侄孫你開心最重要。”綿綿也知道打草驚蛇的後果,但還是覺得親人的心比較重要。
切斷就切斷了,反正胡盈盈也跑不掉,一直調查肯定還是能調查出來的。大不了請假,不上兒園,直到把事全部解決。
“小姑您真好。”蘇辰炎被綿綿的話,出個和以前一樣爽朗的笑容來,“這事既然和我有關,那我也不能總是依靠您,我想用自己解決,可以嗎?”
“可以呀。”綿綿歪著頭,好奇地問,“可是五侄孫你想用什麼方法呢?”
蘇辰炎嘿嘿一笑:“明天您就知道了。”
直來直去的人,有直來直去的辦法。
因爲蘇辰炎不說,綿綿也就沒問,從地上起來拍了拍小屁上的灰塵:“那這事就先這樣吧,我們該回家啦,大侄子和侄媳婦要想我們啦。”
其實蘇老爺子蘇老夫人,早就坐在大廳裡等著了。
蘇家門口有監控,小姑姑和老五聊天,他們沒故意聽,只是盯著畫面看。
看著看著,老爺子就說起蘇辰炎來:“老五這病怎麼還沒改?一有點事兒就不進來,坐在門口發傻,連帶著小姑姑都坐在地面上,得多疼啊。”
蘇老夫人地笑:“知道你心疼小姑姑,我也心疼。老五這格,這還不是小時候那事兒鬧的,玥玥那姑娘告他狀太多次了,咱們又老是說他不知道輕重,他心裡不舒服,就養了在門口坐著不進來的習慣了。”
老五格,蘇老夫人再清楚不過了。耿直得很,玩不了一點彎彎繞繞。
力氣大又控制不了,老是把人家小生弄傷被告狀,心裡鬱悶回家還要被批評,乾脆就在門口蹲著,想通了再進屋。
不過今天這番鬱悶,還有個小姑姑陪著,倒是很快就說通了。
所以小姑姑來蘇家,真是福氣。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頂流陸暃剛結束演唱會,后臺冒出一個扎著兩個揪揪的小女孩,奶聲奶氣地說:“我叫陸呦呦,是你的妹妹。”陸暃疑惑:“你爸媽是誰?”小女孩吐字清晰:“我爸爸叫陸聿媽媽叫施寧,爸爸的手機號18X……”陸暃:“笑不活了,碰瓷都碰不明白,我爸媽都離婚十年…
傳聞說:盛大少爺脾氣暴躁、手段狠厲。長輩試圖用婚姻去改造他,希望他娶妻后能夠溫順性子,踏實地接管家業。初次見喻唯一,盛世給了她三條規定:不許跟著我、不許對外公開我們的關系、不許干涉我的私事。后來,盛世逢人就介紹:“喻唯一,我太太。”再后來,有人看見大權在握的盛爺正被盛太太拍著桌子教訓:“盛世,你再寸步不離跟著我,我打你了!”【雙潔、甜寵、雙向治愈】【暴躁笨蛋財閥大少爺vs清冷神顏白切黑心理師】
溫晚宜,大學四年獨立優異,履歷直拿知名頭部投行offer。 入職前一晚春宵一度,睡了個顏值天菜。 一月後,她收穫一張孕檢通知單,同時還有一張執行總裁的私人名片。 江敘深,知名豪門貴公子,頂層投行創始人,旁人可望不可及的顯赫存在,可沒人知道,他是溫晚宜新入職公司的老闆。 新老闆年輕有爲,在職員眼裏是十足的事業批,也是冷淡俊美的顏值咖。 溫晚宜本想把這事隱藏,卻在那晚見客戶時意外和男人一起看到那張孕檢單。 她面上淡定,心快到要跳出來。 江敘深矜貴臉龐淡然,說話卻沉着穩定。 “什麼時候有時間,去領個證。” - 在外,溫晚宜是他的投行職員,對內,她是他的江太太。 溫晚宜一心想做事業,認定這場婚約只是一時。 可那天和客戶商談太晚,飯局門口遇到他。 男人容顏淡冷,聲音微沉:“江太太是不是忘了,明天還有個產檢。” 起初江敘深只是客臥睡,同居兩月後改客廳,再兩月,搬到主臥。 再兩月,已經習慣深夜披外衣親自去爲溫晚宜打包一份三環外的酸湯。 溫晚宜有意見:“不是說好只睡側臥?” 江敘深:“正常夫妻聯絡感情權益。” 投行事業節節高升,就連起初只是聲名鵲起的溫晚宜工作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商業晚宴江氏太子爺陪妻出行,衆目睽睽替她換鞋更衣,有人詢問這麼多年江氏高升是誰在其中承擔主心骨作用。 江敘深沉靜回答:“江太太的功勞。” - 認識溫晚宜前,江敘深是清醒的不婚主義。 可後來他才知道,她是他追求一生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