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
陳思涵心道是,若是仙,之前也不會死的那麼慘。
不過,現在老天爺對不薄,覺自己正在往仙的道路上前進。
「好了小翠,我現在需要你用刀刮一點屏風上的材料。」
「好的,六小姐。」
小翠的接能力很強,在面對藥房空間裏頭的東西時,雖然也有驚奇駭然的時候,但沒有第一次那麼強烈了。
細心的幫助陳思涵取下了屏風上面的材料,隨後按照陳思涵的吩咐,將材料放進玻片,依次滴稀釋,最後放到顯微鏡下面。
這後續的工作,小翠完全作不了,於是陳思涵就讓小翠抱著自己忙前忙后。
通過一些列繁瑣的工作,陳思涵終於搞清楚屏風上的東西了。
這是一種高濃度的激素,可通過傳人,用這個時代的話講,等同於虎狼之葯。
「小翠,我已經知道這什麼了,我們走吧!」
「六小姐,奴婢覺得,這背後一定有人搞鬼,要不跟老爺說吧!讓老爺解決這件事。」
「我爹眼睛看不見,暫時不要打擾他。此事我已經跟寒王說了,寒王那邊肯定會有行。」
小翠點了點頭,心道是,有寒王在,家六小姐的安全也就多了一分保障。
隨後,陳思涵帶著小翠離開了藥房空間,們去往左相的房間時,左相正在吃飯。
因為左相的眼睛短期看不見,所以吃飯的時候,就不與陳夫人和陳思涵同桌。
陳思涵原本打算等找完爹,就去吃飯,可是這會兒見到吃的,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了。
「爹,我想吃。」
「寶貝兒來了,這你目前不適合吃,你牙才長了四顆,萬一吃掉了怎麼辦?來,吃蛋糕。」
左相雖然看不見,但有管家在一旁提醒,吃起飯來自然也就不在話下。
陳思涵非常鬱悶,是個早產兒,沒道理牙齒也比同齡的娃娃長得慢呀!事實就是如此,只有四顆牙,只能吃和並且容易消化的東西。
「爹,咱們府中的佈防未免也太差了,寒王的暗衛天天都在監視我,他本人更是能悄無聲息的跑到我的房間嚇唬我,爹,這寒王年長我十四歲,怎的如此不知輕重。」
「什麼,還有這種事?」
左相丟下筷子,滿心覺得不妥。
可是一想到寒王是為了找兩歲的兒,這心莫名其妙的又好了起來。
「兒呀!這寒王十二歲就上得戰場,如今年華十六卻是戰功累累。他的為人,為父最清楚,他去你房間準是想見見你。」
「所以爹是不打算管家裏的安全佈防了?」
「誰說的,我們家也有暗衛,只是平時都藏在暗,如果不是命攸關的事,他們是不會出來的。」
左相拍了拍手,仔細聽,好像還是一段急促的音樂旋律。
就在這時,一道道黑影從窗戶飛奔而來,當屋子裏站滿了矇著臉的暗衛后,陳思涵陷了無限幻想中。
原來家也有暗衛,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單獨保護的人。
「爹,我的暗衛呢!」
「你的暗衛就在你房間附近,不過……」
左相話鋒一轉,隨後便笑了。
「不過被寒王給換了他的暗衛。」
「爹,原來你都知道。」
陳思涵白了一眼左相,這大概就是姜還是老的辣的出吧!
左相肯定知道,要不然能當上左相。
左相哈哈一笑「兒,寒王這是看上你了,你平時就乖乖的,別惹他生氣。」
「爹,那我不養媳了嗎?」
「什麼養媳,養媳是孩子比男孩子年紀大,將孩帶回家養著,等到男孩到了適婚年紀,再讓他們婚,你與寒王是青梅竹馬。以後別說養媳了,你是我陳淮安的兒,這話要是說出去,豈不是要笑掉別人的大牙。」
「哦,兒知道了。」
陳思涵撅了撅小,明明都沒有一起長大,相的也不多,怎麼就了青梅竹馬。
看來,爹的腦比的還要大。
「乖兒,來,多吃點。」
左相心切,拿了一個綠豆糕遞到了陳思涵的面前。
陳思涵躲避不及「爹,那是我的頭,不是我的。」
「額,我這……哎!」
左相干脆收回綠豆糕喂進自己的裏。
陳思涵知道他爹想儘快恢復明,可這又不太現實,因為眼睛上的創傷需要時間來恢復。
「爹,你安心養著,今日來我還想告訴你一件事,是關於右相的。」
隨後,陳思涵將在右相府聽到的、看到的從頭講了一遍給左相聽。
左相聞言,疑不解的看向陳思涵。
「這些消息你都是從哪裏知道的?」
「寒王告訴我的。」
陳思涵發現,現在和寒王了,只要關係到的,大可將什麼都推給寒王。
左相也信了陳思涵的話,他端起杯中的茶一飲而盡。
而後,他又將杯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這江山社稷從古至今,又有哪些不是毀在人手上,就皇上那後宮的妃子們,每個人說一說自己的故事,我估計都能寫一本書。」
「爹,人也有好的,你沒把兒算進去嗎?」
「老爺,還有我,我們左相府的所有人都是好人。」
小翠跟著補了一句。
左相朝著陳思涵和小翠的方向看了去,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是他臉上的笑意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的左相府為能有你們這樣的人,而到榮耀。」
「爹,我送你一個東西。」
陳思涵一開心,就把放在藥房空間里的全自保健椅拿了出來。
恰好管家喝醉了,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如若不然,陳思涵又得費力索的給管家解釋一遍,是「仙」的事。
而且,這事兒知道的人越多,對越不好。
要不是爹現在看不見,也不敢如此膽大妄為。
「小姐,這個東西是什麼呀!」
小翠很好奇一張椅子居然也能做的這麼好看。
陳思涵想了想便道:「這椅子能保健,保證按一通后,能熬夜到天亮都不用瞌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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