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我來實驗一下,你的重力控能達到什麼地步吧。」彭奕的臉上出一微笑,說道:「不用擔心傷到我,用出你的全...哎呦我......」
話說到一半,他就覺自的到的重力再次猛增了數倍,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站在不遠的言燁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
彭奕:「......」
隨著重力的逐漸加大,彭奕腳下的地板發出一陣陣「咔嚓」脆響,紛紛碎裂了開來。但看他的表,卻是神如常,腰桿與雙沒有毫彎曲,顯然這些重力還不能對他造負擔。
彭奕微笑了一下,說道:「重力控這個能力,如果用好了,足以左右一場戰局的勝負。除了不斷地增加重力,你還可以將其突然減,給對手一個措手不......」
正在說著話,他上的重力猛然消失,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如同一支竄天猴一樣直直的撞向了天花板。
隨著「轟」的一聲悶響,許多碎石與灰塵簌簌落下。
言燁默默地抬頭去,只見其整個上半沒了天花板中,只留了兩條在下面盪啊盪的。
天花板的泥土蠕起來,像張大一般,將他「吐」了下來。
「謝指導。」言燁面無表的說道。
灰頭土臉的彭奕擺了擺手,大度的笑了笑說道:「這沒什麼,能看到你掌握的這麼快,為兄很高興啊。」
嗯對,這就是為兄長的寬廣懷。
「還有一件事,別忘了把這裏恢復原狀。」言燁指了指面目全非的走廊。
......
彭奕控著土元素,將地面的坑填平,牆上的破損也修補好。
言燁則站在一旁,目有些發散,正在思索著自己新獲得的能力。
目前他可以增加的重力,大約是正常狀態下的20倍左右。而如果是削減的話,自己可以將一片地方的重力幾乎完全消除。
削減到一定程度之後,自己甚至可以將「引力」化為「斥力」,將向下的作用力轉變為向上的作用力。
正如彭奕所說,如果自己能夠靈活運用重力控能力的話,這將為自己一項極為恐怖的殺手鐧......
泥瓦匠在完自己的工作后,來到了他的邊,開口打斷了他的思緒:「我也該和你講一下我們父母的事了,等你聽完,想必心裏最後的一顧慮也會打消的。」
言燁的眼神漸漸恢復了聚焦,他抬起頭,有些冷漠的看著對方:「你憑什麼覺得,我還會相信你說的話?」
彭奕嘆了一口氣,完全收斂起了平時玩世不恭的模樣,無比嚴肅的說道:「回到堡壘后,你可以把我們兩人的樣給艾斯,讓他來告訴你,我們究竟有沒有緣關係。」
言燁重新將頭低了下去,看著地板沉默不語。
「接下來這些事,不管你信還是不信,都必須要聽完,畢竟他們是給予了我們生命的人。」彭奕沉聲說道:「還有就是,我們兩個,其實是同父異母。」
聽到最後一句話,言燁的表終於出現了一容。
他抬起頭,對上了彭奕那無比認真的眼神。稍加思量之後,他最終還是妥協了:「走吧,我們...找個地方細說。」
兩人來到一沒有人的房間里,言燁找了張凳子坐下,彭奕倚靠在一旁的牆壁上。
後者稍微清了清嗓子,便開始了講述:「這些事,是我從段磊那裏聽到的。經過我這些年明裏暗裏的調查,基本可以確定是真的了。
......
阿雷是一名優秀的拓荒者,但他的優秀,僅僅是對比其他普通的拓荒者而言。
他喜歡的人,是同隊一名小琴的孩。
幸運的是,小琴也喜歡他。
不幸的是,小琴是覺醒者。
據堡壘的繁育法則,兩人幾乎註定無法擁有共同的後代,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深著彼此,並最終為了。
年輕時的段磊,作為阿雷的好朋友,曾經無數次嘗試勸阻他,怕他此時投的越深,到時候的傷就會越刻骨銘心。
每次當好友談到此事時,阿雷都會裝作一滿不在乎的樣子,隨意搪塞過去。可他心真正的苦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不是沒有想過反抗,為一個普通的拓荒者,又如何能抵抗整個堡壘的政策呢?
......
平靜生活的打破,是在一個清晨,小琴突然到一陣噁心,乾嘔了兩聲。
孩有些驚慌的回過頭,對上了男人同樣震驚的眼神。
好像...懷孕了。
堡壘不會管居民的私生活,但是有一條底線,那就是不能未經許可就導致方懷孕。
違者,強制流產,並且雙方各挨二十次重鞭。
這種嚴酷的刑罰,質稍弱的人,就算是能熬過去的,往往也會落下終生的病。
阿雷想要帶著小琴逃跑,可是堡壘里的每一個出口,都有著極為嚴的監控和把守,本不可能溜出去。
而雖然他們兩人都是拓荒者,但想要通過常規手段離開堡壘,也需要經過重重審批,沒有正當理由的話,幾乎沒有可能離開。
一個月後,小琴的肚子已經隆起,本無法遮掩下去了。
他們兩個人,終究是被守序者控制了起來。
鑒於阿雷和小琴本都是優秀的拓荒者,堡壘高層經過商討之後,最終決定不打掉他們的孩子。但是他們本該的懲罰,一鞭都不會。
在孩的哭喊聲中,阿雷被打了二十鞭,原本生龍活虎的漢子,變得奄奄一息。
由於小琴還有孕,堡壘決定等生出孩子過後,再對進行罰。
六個月後,小琴生下了一名男嬰。
「求求你了,我以後可能永遠也看不到他了。」小琴痛哭著哀求道。
醫生同樣是一名,猶豫了一下,將嬰兒放在了的懷中。
這是小琴第一次抱自己的孩子,也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