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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覺醒者》 第220章 · LUCIFER

一間氣氛火熱的酒吧包間里,幾個著上的壯漢推杯換盞大聲談笑,周圍幾個穿著黑戴著兔耳的孩滿面笑容的為他們添酒夾菜。

孩們今晚伺候的格外賣力,因為們知道,這幾個男人都是「暴狼傭兵團」的傭兵。

與那些普通的傭兵團隊不同,暴狼可是卡特公司的特別契約團隊,裏面每個員都是實力不俗的覺醒者。

「戰哥,我聽說,最近城裏出了個做『路西法』的殺手,已經幹掉好幾個人了。」一個絡腮鬍子大漢說道:「估著公司也該派咱們出手吧?」

暴狼的專職工作,就是理這些城一般機構無法理的麻煩。

被稱為「戰哥」的男人懶洋洋躺在沙發上,渾如石塊一般誇張的外凸著,前還有一道巨大的刀疤。

戰哥張吃下一個兔郎喂的葡萄,滿不在乎的說道:「不清楚,估計司法部那群傻B還會再折騰幾天,等到真正認清自己幾斤幾兩后,才會把這件事給咱們。」

「司法部。」絡腮鬍子誇張的大笑起來,直拍自己的大:「那就是群沒見過世面的小綿羊,要知道他們這次的對手,可是真正的野啊。」

旁邊一個稍顯年輕的男人有些好奇,問道:「屠夫,路西法到底幹了什麼,竟然能被你這麼形容?」

絡腮鬍子屠夫嘲弄的哼了一聲,怪氣道:「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您的時間都花到人肚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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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快點說!」年輕男子有些怒了。

絡腮鬍子也不敢繼續挑逗對方,因為雖然那貨年紀小,資歷淺,但卻是實打實的五級元素覺醒者,自己還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方辰知道吧,比你還小5,6歲的那個五級元素覺醒者,兩周前的夜晚被悄無聲息的殺死在了『明珠』的包間里。還有亞里克斯,許浪,周青,都莫名其妙的栽了。現場只留下了用他們的鮮寫的『LUCIFER』這個單詞。」

「所以,這個殺手就被做路西法了。」

「哦對了。」絡腮鬍子好像想起了什麼,說道:「許浪和周青是一起死的。」

年輕男人的表有點凝重,他這回知道為什麼屠夫會稱對方為「野」了。

亞里克斯,是與暴狼團團長,也就是躺在沙發上的戰哥齊名的老牌六級強者。而許浪和周青兩人,也都是實力強勁,經驗富的五級覺醒者傭兵。

而那個方辰的,更是颶風城最近風頭十足的新星,就算年紀小了點,但實力也是無法否認的恐怖。

年輕男人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先說明我不是慫啊......關鍵是,那傢伙連亞里克斯都殺了,我們暴狼......」

「哼。」一直沉默著的戰哥冷哼了一聲,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絡腮鬍子也有些不滿的說道:「怎麼,小六子,這還沒打呢就怕了?」

年輕男人漲紅了臉,梗著脖子說道:「我都說了我他娘的沒慫!我只是想提一下,亞里克斯好歹是跟咱老大齊名的強者,連他都栽了,我們最好也要小心點,別到時候里翻了船!」

屠夫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說道:「亞里克斯死的地方發現了第二個人的跡,而且還不,說明路西法那傢伙也傷了。而且自從那個時候開始,城裏往後一個星期都沒人死了,說明他的傷還不輕。」

「亞里克斯這個孤家寡人都能差點搞死那個路西法,咱們暴狼的人一直是一起行,到時候遇到那貨,肯定能把他吃的死死的。」

小六點了點頭,沒再繼續揪著這件事了,開始專心致志的對旁的兔郎上下其手。

幾個男人又隨意的聊了點別的,絡腮鬍子突然站起了個懶腰。

「酒喝多了,我去拉尿。」

說完,他就推開了包間的門,走了出去。

「這貨的裏怕不是含著狗屎,臭氣熏天。」年輕男人皺著眉頭抱怨了兩聲。

在他邊的兔郎沒忍住,笑了兩聲。

「怎麼,寶貝,你也覺得我說的對?」小六哈哈笑了起來,手在對方的渾圓凸起上抓了幾下。

絡腮鬍子一走,原本吵鬧的包間一下就變得安靜了下來。

戰哥就那麼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時不時張吃一顆葡萄。

小六則是專心致志的和膝上的兔郎調,都幾乎快要「負距離」流了。

又過了十幾分鐘,絡腮鬍子卻還沒有回來。

一直懶洋洋的戰哥睜開眼,問道:「那貨掉進糞坑裏了?」

原本正在啵的小六聽到老大問話,停下來搖了搖頭:「不知道。」

酒吧的廁所和這個包間很近,就隔著兩個房間,就算是開大也不至於花這麼久的時間。

「可能看到漂亮妹子,走不路了吧。」小六滿不在乎的說道:「要不要我去看看?」

戰哥搖了搖頭,雙手兜里,站起來:「我去吧,剛好我也想上廁所。」

說完,他推開門走了出去。

小六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轉頭繼續和兔郎調笑著。

這回包間里連個男人都沒有了,他手上的作就更為誇張和肆無忌憚起來。

......

戰哥來到廁所后沒有立馬解開帶,而是先去洗了把臉。

剛剛躺在那裏喝酒,有酒流到了脖子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他隨便接了兩捧水潑在脖子上抹了抹,心裏暗暗想著,回去以後讓那個喂自己。

「屠夫!」

戰哥吼了一聲,但卻沒人答應。

他搖了搖頭,估計這貨真的是路上看見漂亮人,被勾引走了。

戰哥解開袋后沒有走向小便池,而是走向了廁所隔間。

因為小便池那邊的地上滿是黃的腥臭,那些喝醉了的酒鬼沒一個尿的準的。

推開門,扶好鳥,一泄如注。

膀胱傳來的放鬆讓戰哥仰頭長舒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他到有一些水珠落在了自己的鞋面上。

我應該對準了馬桶啊?

他低下頭,看見了一個悉的面孔。

那是一張滿是絡腮鬍子的臉,眼睛圓睜著,直勾勾的看著他的鳥。

淡黃落在了那黝黑的寬額頭上,濺起了大片大片的水花,而其中有部分落在了他的鞋和子上。

他重新抬起頭,看到對面潔白的牆壁上,有一個用鮮的單詞:

「LUCI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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