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氣質上多麼像大家閨秀,們終究不是,份低賤,不敢在份尊貴的靖王妃面前造次。
“坐吧,不必拘謹,我可不覺得你有什麼配不配的。”沐子言道,“然后我們直接說正事,你和齊鈺是怎麼回事?”
沐子言不喜歡廢話,喜歡直奔主題,連人的名字沐子言都沒有興趣知道,只要知道和齊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就可以了。
“王妃娘娘,賤婢……賤婢……”人沒有這個膽子說出實,但是也沒有這個膽子對著沐子言說謊。
“你只管說,我還不至于因為你和一男人有過什麼過往,又或者現在發生了什麼事去治罪,你們男歡是你們的自由,我不會干涉。”沐子言說道,“當然如果那個男人是靖王就另當別論。”
別的男人的事當然不會管,但是和楚梟有關的,是一定得管的!
“是……是……”人忙叩謝沐子言的寬宏。
沐子言翻了個白眼,這滴滴的姑娘看著還惹人憐的,就是這膽兒太小了一點,搞得好像是在欺負似的。
“快說吧。”沐子言催促道。
“賤婢從前服侍過齊公子。”人開口道。
“服侍?是哪種服侍?”沐子言追問。
服侍分很多種的,差別可大著呢!
“就是……就是……”人支支吾吾地半天沒把話說明白。
“是在床上了的那種服侍嗎?”沐子言直接幫人把話說完整了。
人被沐子言的話得滿面通紅。
喂喂喂,有沒有搞錯啊,害個什麼勁啊!搞得好像這個靖王妃比他們這青樓里的子還要不正經似的。
“是……是……”人十分小聲地回答道。
“有過幾次?”沐子言又問。
人估計做夢都沒有想到靖王妃在問自己這方面問題的時候會問得這麼直白這麼詳細。
“兩……兩次……”
“你就只有過齊鈺這一個男人嗎?”沐子言又問。
“是……賤婢雖然出下賤,但是賤婢不是隨意之人,賤婢只傾心于齊公子,從未有過他人!”人忙表態道。
“你別急著跟我表真心,我又不是齊鈺,你跟我說這個沒用。”不是沐子言潑這人涼水,而是事實就是如此嘛!
“我再問你,今日齊鈺來清鳶閣又找了你,然后你們在房間里面做了些什麼呢?”沐子言問。
“不是……不是齊公子來找我的……是我主去找的齊公子……”人回答道。
“你主找得他?什麼意思?”
“我上一次見齊公子已是去年的事了,我也聽說過齊公子素有風流之名,我之于他不過是眾多人當中的一個,過后他便不記得我了,但是我卻無法忘記他……今日我聽姐妹說齊公子又來清鳶閣了,我便生了去見他的心思,打聽清楚齊公子去了哪間屋子,便主過去尋他了。”
“繼續說。”
“我去的時候,齊公子一個人在房中,我以為他是獨來的,以往齊公子來清鳶閣半數都是獨來獨往的,便生了與他再續前緣之心……”
“再續前緣?是水姻緣嗎?”沐子言問,“然后你進了屋,主了服,和他開始了魚水之歡?”
又是水姻緣,又是魚水之歡的,王妃娘娘怎生這般狂野?!
人雖然在青樓,可他們清鳶閣到底不是勾欄院,不是直接做皮買賣的地方,平日里也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的,哪怕是裝出來的,裝久了也已經習慣了。
這會兒反倒是被這位靖王妃給驚訝得接不上話來。
天吶,王妃娘娘這麼狂野的嗎?
“賤婢是進了屋,也想要……只是齊公子拒絕了賤婢……還對賤婢說心有所屬,并再也容不下人了……”人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嘗試勾引齊鈺,但是被齊鈺給推開了,是這個意思嗎?”沐子言翻譯了一下人說的話。
“是……”本這種事就已經很人了,還被靖王妃娘娘用這麼直白的話給表達出來,人得無地自容。
“那最后為什麼會被人撞見你和齊鈺衫不整在一起的樣子?”沐子言問。
“因為……我剛好摔倒了,服被桌角勾到,撕去了一大片,齊公子……出于禮貌,便要下他的服給我蓋上……然后……”人答道。
蓋上的時候剛好被齊悠悠看到,齊鈺一張,服又掉了,場面看起來就很像是齊鈺了對方的服又了自己的服,而且雙手還在人的上……
大概是齊鈺最后彬彬有禮的舉打了,又或者是因為從一開始就知道齊鈺不會屬于,所以在齊鈺拒絕了之后還是沒有說污蔑齊鈺的話,選擇實話實說,幫齊鈺澄清事實。
沐子言聽完之后角搐了一陣。
所以其實就是一個很不巧的巧合,導致齊悠悠正好看到了讓人會想歪的一幕,然后小丫頭一生氣,跑了,齊鈺追過來,小丫頭又不聽解釋。
“行了,你回去吧。”沐子言擺擺手,讓人送人回去。
從頭到尾,沐子言甚至都不知道這人啥名兒,因為這都不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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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楚梟剛回來,一抹倩影就朝著自己撲了過來,楚梟趕把人接住。
沐子言從楚梟的口抬起頭來,沖著楚梟出了的笑容,同時用的聲音喚道:“梟哥哥……”
沐子言如今的聲線恢復得差不多了,出來已經基本上是兒家的聲音了。
梟……梟哥哥?
這稱呼要是別人的,楚梟一定把人拍飛。
但是從沐子言的口中說出來,楚梟卻是無比地用。
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即盜,沐子言突然對自己這般,必然是有所圖的,但即便楚梟知道,也甘愿吃下這有毒的糖。
“梟哥哥,你今天回來好晚哦,人家想你了……”沐子言嘟著嗔道。
楚梟低頭,直接把這得他骨頭都了的人的小給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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