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宮外的墻頭上,蹲著一個形小的男子,穿黑短打,頭上用黑摻金線發繩挽一個發髻。
背上一個劍簍,此時手里的弓拉滿如圓月,一箭已在弦上,箭頭直指未央宮,只要松手,羽箭便可長驅直。
整個未央宮糟糟的,宮太醫進進出出,唯獨沒有皇帝。
突然,一個宮大喊:“皇后娘娘醒了!”
大家競相奔走,一瞬間張似箭在弦的未央宮,突然松泛起來,莫之手上的弓弦也突然放松:“皇后現在算重生?”
“對!”系統猶豫一下,還是提醒道:“還帶一個皇系統。”
這種位面,系統撞系統的可能很低,但也不是沒有,皇系統,那要讓這個皇后做皇嗎?
“你權限大,還是那個系統權限大?”莫之就蹲在琉璃瓦上,看著未央宮一眾妃嬪宮進進出出的。
“我們是教學示范,權限比的要多,作用沒差,它不能發現我,但我的宿主絕對比那個皇系統的宿主流弊!”就單說莫之,還真沒見過幾個人玩得過他。
自己真廢啊,系統慨。
莫之看一會兒,覺得日頭要西沉,宮墻上的琉璃瓦反,放眼去,朱紅的宮墻瀲滟的琉璃瓦,突然慨:“這地方真好看,就是沒煙。”
宿主日常不正經,系統都習慣了。
莫之回去,準備迎接明晚的變故,什麼狗皇后,給爺死!
翌日晚上,也就剛到亥時,承乾宮外,皇后儀仗遙遙而來,唐婉婉著淺紫穿牡丹宮裝。
腳上是淺紫凰繡金線花鞋,頭梳飛天髻,樣貌自然不必說,若凝脂,眉若柳葉,小巧的鼻子,櫻桃小,薄施黛,在瑩瑩月之下,倒有幾分傾國傾城的意思。
從轎攆上下來,細腕搭在大宮春福的手上。
“給皇后娘娘請安。”高五分看到皇后深夜來此,起初是不喜的,但礙于份還是上前請安。
皇后掃了一眼承乾宮周圍的布防,足足比其他地方多了三倍,十步一崗:“陛下可休息了?”
“還未。”高五分躬看了一眼奴才手上的食盒:“奴才這就進去稟告。”
承乾宮的寢殿里,左邊是臥房,右邊是書房,這里的建筑大抵都是左中右格局。
高五分從大門里進來,左轉邁過門檻,跪下請安:“陛下,皇后娘娘帶了參湯前來求見。”
參湯?
書案后的男人總算是把頭從奏折里抬起來,男人確實好看,廓深邃,劍眉星目,此時黃袍加,更多的是威嚴不可一視的銳氣。
但他此時眉頭卻皺:參湯,是想毒死自己?
莫之在承乾宮外圍的屋頂上,時刻注意下面的靜,皇后在寢殿門口等著。
突然耳邊一陣破風的聲音,幾乎下意識的出一枝羽箭,拉弓搭箭不過一秒時間,弓箭離弦,兩只羽箭同時往寢殿破風而去。
其中一支箭穿破宣紙的時候,亓彥一轉頭,就看到箭頭從右前方朝自己過來。
箭已到面前,本沒辦法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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