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長公主看著這張與程瑾相似的男臉龐，心痛如絞：“你居然敢騙本宮？！”

第一次栽在程瑾手里，第二次居然栽在柯紹手里，而兩次都是秦昭在背后算計。

“殿下犯下的是叛國罪，人人得而誅之。不過皇后娘娘有令，讓我帶殿下回宮，接懲罰。”柯紹不愿再多看永寧長公主一眼，便走了開去。

永寧長公主還想說什麼，最后卻被黑暗吞去了意識。

等到再清醒過來，永寧長公主發現自己回到了永寧齋，首座兩位正是帝、后二人。

永寧長公主左右看了一圈，并不見柯紹，沉下臉，對蕭策道：“皇兄把柯紹給臣妹治吧？！”

“治？”蕭策很意外永寧長公主說出這句話。

“不論如何，臣妹不能讓他逍遙法外，就算是臣妹死，也要拖著他一塊下地獄！”永寧長公主從地上爬起來，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姿態。

秦昭聽到這里不免有些吃驚，再一次見識了永寧長公主的惡心跋扈。

蕭策這時也恢復了常態，淡然啟：“柯紹是朕和皇后安在你邊的應，也虧得有他，這一回才能拔除大月氏這個禍患。既然是功臣，往后柯紹將平步青云。至于你說的下地獄，你是不可能看到了。”

永寧長公主沉默下來，看向靠在蕭策畔，像是沒有骨頭的秦昭，冷聲問道：“秦昭，是你把柯紹送到我邊的？”

“是啊，你不是喜歡程瑾麼？本宮特意給你挑了一個跟程世子相似的男人送給你，這是本宮送你的大禮。你也未讓本宮失，很信任柯紹，這次柯紹立下大功，有你的一份功勞。不過吧，你犯下的是叛國之罪，此次誰也救不了你。”秦昭笑容溫和地看著永寧長公主。

永寧長公主最見不得秦昭這幅高高在上的樣子，突然沖向秦昭，卻還沒靠近秦昭，就被蕭策一掌擊中右肩，重重摔倒在地。

“來人，將永寧長公主打天牢，擇日以死刑！另剝奪封號，剔除皇族族譜！”蕭策冷聲下了一道口諭。

就這樣，永寧長公主再無說話的機會，拖出了永寧齋。

這也是秦昭最后一次見到這位曾經的長公主。

這件事當然也傳遍了整個后宮，大家礙于蕭策的權威，不敢明目張膽地討論，就怕自己被牽連。

自這一日起，蕭策就把大部分的力放在秦昭上。許是因為此前的離別，錯過了秦昭前幾個月的安胎，蕭策對秦昭就更加上心，時時刻刻陪在的邊，生怕有任何閃失。

眼見著秦昭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朝堂人心也趨于穩定。經過幾個月的修整，有一部分年輕又有才干的員提了上來。

時間很快到了中秋前夕，梁首輔突然告老還鄉，這個消息再次震朝野。

首輔位置空出來，大家的心思再次活絡起來。

這回大家很有默契都盯上了趙鈺。

自從年初蕭策突然離宮，頒下圣旨讓趙鈺監國時大家就看出了端倪，蕭策很看重趙鈺，而且也很信任趙鈺，否則不會把這麼大的權力放到趙鈺手上。

此次閣首輔位置空缺，毫無疑問，趙鈺有很大的勝算。

大家都想去趙府走，跟趙鈺聯絡聯絡，但趙鈺都找了借口推托，并不見外客。

在后宮的秦昭也收到了梁首輔辭的消息，再看蕭策這幾天表不太對勁，就猜出蕭策的心事跟趙鈺有關。

本來吧，跟趙鈺的那段婚姻早就過去了，如果不是這次的事件，幾乎都忘了這號人。

蕭策拿不定主意，想必還是因為曾是趙鈺的原配這件事有關。

不過蕭策不提，也不會問，后宮不得干政的道理還是懂的。

還有兩日便是中秋節，臨睡前秦昭跟蕭策說起了去年那場西郊圍場狩獵，不嘆：“時間過得好快呀，眨眼間又快一年了，我還記得在西郊圍場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

蕭策攏起的肚子，眉眼溫：“再過三個月，你就要生了。”

恰在這時，孩子突然踢了他的手掌一腳，像是在和他玩耍。

秦昭頓時笑開了：“這孩子的力氣好大呀。”

很可能還是個男孩。

蕭策看著眉開眼笑的樣子：“不論是男孩還是孩，這孩子的子可能會像你。”

秦昭用力點頭，也覺得這個可能很大。

兩人聊了一會兒腹中的寶寶，室又安靜下來。

蕭策看著秦昭惺松的睡眼，毫無預警地問道：“你覺得讓趙鈺坐上閣首輔的位置可好？”

“皇上心中不是早有答案嗎？這個位置除了趙大人，還有誰更適合？”秦昭心道他終于說出口了。

蕭策無奈失笑，最了解他的人非秦昭莫屬。

“我知道你有心結，是因為我曾嫁進趙府。不過你也知道，在前世趙大人曾經仕，但后因為因為吳氏遠離了朝堂。像趙大人這樣的臣子，確實會是好，前世倒也有點可惜。”秦昭正道。

蕭策若有所思：“趙鈺確實適合首輔的位置，此次朕離宮，讓他監國，也是對他的一個考驗。”

正如秦昭所言，他早就有了決定，不過是因為趙鈺曾娶過秦昭，他對這件事耿耿于懷罷了。

“反正這種事你拿主意吧，朝堂上的事我也不懂。如果你介意我跟他的那段婚姻，心里有芥，那就換一個人當首輔。”秦昭并不避諱，說得直白。

反正趙鈺當不當首輔跟沒關系，對此沒什麼想法。

蕭策看到這模樣，啞然失笑。

他心里在別扭，卻如此坦，難怪不只一次說他心眼小。

“算了，就他吧，朕很大方。”蕭策特意加重后面幾個字，是特意說給秦昭聽的。

秦昭樂得不行，在他下頜咬了一口，眼里是清澈的水：“是啊，最大方的就是皇上爺您了。”

蕭策在上輕啄一口，不敢加深這個吻。

吃素這麼長時間，他盡量避免跟有親接，無非是怕自己忍不住對下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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