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到!”
頓時所有的笑聲都沒了下去,皇上一平日裏休閑的龍袍,也沒帶幾個太監,倒真是像來參加家宴的一樣。
顧貴妃正準備迎上去,卻見蕭貴妃先了一步,雙手攬住皇上的胳膊。
“皇上你來了?”
“嗯。”皇上點了一下蕭貴妃的鼻子,“你也來了?”
“今天是妹妹的生辰,臣妾自然是要來探的。”
皇上滿意地點了點頭,環視了一周,見所有稱得上名兒的眷都來了,心不覺大好。他早有意給顧貴妃大辦一次生辰,好能讓他緩解一番對的虧欠之意。
他在兩個妃的簇擁下坐了上座,便下令讓樂師和舞姬前來奏樂助興,頤和殿頓時又熱鬧了起來。
秦蘇蘇見也沒人再理會,便忙溜到了僻靜的角落裏,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怎麽了,覺這屋子裏有些悶,致使的神智有些離。
搖了搖頭,不再多想,可能是最近沒有睡好的緣故吧。
“你怎麽躲到這裏來了?剛才的話我還沒有與你說完呢。”
秦蘇蘇見太子妃來了,這才想起剛才們的話隻說了一半。
“你請繼續。”
太子妃點了點頭,淡淡道:“自從上次太子想要殺了我之後,我每次看見他就能想起當時的事來,想必他也是這樣,隻不過現在我與他之間還有利用價值,所以即使相看兩厭,也要維持個表麵和平。”
“你的意思是……”秦蘇蘇蹙了眉頭,“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
果然聰明!隻說了一半,這個王妃就明白了這段話的含義。
讚賞地看了秦蘇蘇一眼,如果是這個人幫的話,的計劃能行!
“王妃,你和雲和郡主是否相?”
雲和郡主?秦蘇蘇抿了抿,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好像說不上太,但也說不上不。
不過不沒什麽關係,太子妃問出這句話來,大概也明白了太子妃的意圖了。
“你是想要去雲和郡主的雲閣?”
“對。”太子妃見秦蘇蘇已經猜了出來,索不再瞞了,“雲閣是我朝最大的特務機構,我想拋離以前的生活,就必須要有防的手段,這一點雲閣可以給我。”
秦蘇蘇向來欣賞敢於追求自我的人,既然太子妃提出來了,那能幫就幫,反正對來說是小事一樁。
正說著話,卻聽禮樂聲戛然而止。
秦蘇蘇朝門口看去,隻見一群和尚排列整齊,正朝著殿而來。
西顧似乎有在生辰之日請和尚誦經的傳統,倒也不太奇怪。
秦蘇蘇隨意一瞥,卻見顧貴妃的臉突然變得慘白,瓣抖得厲害。
下意識地朝顧庭看去,隻見顧庭微蹙了眉頭,似乎在沉思些什麽。
難道這群和尚有什麽問題?該不會又是來作法什麽的要陷害別人吧?忙辭了太子妃,到了顧庭的邊兒上。
“王爺,你沒事吧?”擔心地看著他。
顧庭斂了目,朝笑了笑,搖了頭。
即使這樣,心裏仍是忐忑不安,再加上欠佳,整個人有些昏昏沉沉的。
顧庭見不舒服,忙手攬了,便靠在他的肩頭,閉眸微微休息。㊣ωWW.メ伍2⓪メS.С○м҈
“開始吧。”
皇上一聲令下,那幫和尚們開始誦經祈福,整個頤和殿回著敲擊木魚的聲音。
可和尚們還沒念上兩句,就又聽見“砰”的一聲,有一個和尚突然摔倒在了地上,將整個陣型打了。
那和尚忙道了聲對不起,趕站起來繼續誦經,可是他剛剛那麽一摔,竟從袖口裏掉出了一張絹帕來。
那絹帕上紋繡著一雙鴛鴦,極為耀眼。
秦蘇蘇瞇了瞇眼睛,隻覺得這個絹帕在哪裏見過。
突然一怔,想起了剛才顧貴妃送給的那些肚兜,肚兜的繡工與這和尚絹帕的繡工,竟是一模一樣!
秦蘇蘇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裏去,剛才那個和尚摔倒絕非偶然,而是有人刻意使絆!雖然隻有一秒鍾,但確實看見是旁邊的那個和尚將他給絆倒了的。
秦蘇蘇看了看蕭貴妃,蕭貴妃一臉悠然,角輕輕揚著,而顧貴妃卻已麵慘白。
顧庭似乎還沒有發現什麽變故,也是,他平日裏本不可能去關注什麽繡工,就算見那和尚掉了塊絹帕,也不會聯想到自己的母親那裏去。
而事實上,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就要開始了。
秦蘇蘇看著那條絹帕,隻覺得它突兀又刺眼,好像將靈魂都赤.地攤在眾人的麵前一般。
……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向了秦蘇蘇去,顧庭鎖了眉頭,隻覺得心被狠狠地劃過了一道。
秦蘇蘇腦海中的聲音依舊沒有彌散,指引說出了更多的話來。
“父皇可以去母妃的房間裏麵搜一搜,除了佛珠外,應該還能搜到他們往來的信件。”
顧貴妃不可置信地看著秦蘇蘇,是這麽喜歡這麽信任這個兒媳婦,卻沒想到……
狠狠地了手心,什麽往來信件?自從回了皇宮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寶圓,哪裏會有信件?
不過信件是個很好偽造的東西,皇上現在也不信任了,即使搜出了假的信件來,想必也會治的罪吧。
顧貴妃淒淒一笑,這是造的孽,就要去承擔。隻是可憐了的措兒……
抿了抿,淚水無聲落,好不容易扳倒了皇後,本以為自己終於能登上那個位置,卻沒想到竟然又會生出這樣的變故來。
一夜之,從天堂掉了地獄。
今日是的生辰,也是的死期。
措兒從小沒有親娘在邊,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回轉,卻又因為與寶圓一事被揭發,連累了措兒。
要知道此事一出,顧庭將會遭世人的多議論與嘲笑。
而皇上是因為對的虧欠所以才寵措兒,一旦這份虧欠沒有了……
竟然是一個這麽不合格的娘親!
顧貴妃咬了,不行!不能再讓顧庭因為而到一點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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