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瑾衍說完又看向莫子玄,冷笑一聲道:「況且,那痕跡說不定是做什麼留下的,怎麼確定是被人打的呢。」
「王爺,說話還是要三思而後行啊。」莫乾鐵青著臉說道。
祈瑾衍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即聳聳肩道:「莫尚書,你是過來人,剛剛那聲音別人聽不出來,難道你還不懂嗎。」
「你!」莫乾臉都氣白了,他沒有想到,祈瑾衍居然完全沒有把他當回事。
太子這時看著祈瑾衍,冷聲道:「瑾北王,你的說辭有些難以令人信服,你和四小姐孤男寡在一起,這也不好吧。」
太子說著看了一眼沈木綰道:「難道說你們在做什麼見不得的事不。」
祈瑾衍冷冷看著他道:「收起你那齷齪的心思,本王不是跟你們一母所出,自然做不出那麼噁心的事。」
「祈瑾衍,你不要蹬鼻子上臉。」臉鐵青的看著他。
祈瑾衍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在他眼裏,太子連個對手都算不上。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響了起來。
眾人都不免有些疑,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有人來丞相府。
眾人回頭看去,就看見皇帝邊的太監黑著臉走了進來。
沈明堂和莫乾的臉同時難看了下去,皇帝邊的人都來了,也就是說,皇帝也知道了今天的事。
劉勝看著一院子的人,快步走到太子邊,小聲與他說了幾句話。
太子的臉瞬間就鐵青了下來,隨後他看著眾人道:「父皇說,讓我們所有人都進宮。」
沈明堂和莫乾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太子了太,讓人給祈心收拾好之後,眾人便進宮。
這次沈木綰並沒有坐沈家的馬車,而是坐的祈瑾衍的馬車。
馬車上。
祈瑾衍牽起的手問道:「怕嗎?」
沈木綰輕笑一聲道:「與人茍且的人又不是我,我怕什麼。」
祈瑾衍被給逗笑了,手溫的了的頭,沒有說話。
而沈家的馬車上。
沈明堂和沈青冥的臉都很難看,沈明堂目冷的盯著他。
隨後抬手,狠狠地給了他一掌道:「我早就說過,讓你離莫家的人遠一些,你偏偏不聽,如今好了,因為莫子玄,我們沈家的臉已經被丟盡了。」
沈青冥手掉角的,他扭過頭看著自己的父親,道:「父親,今天的事一看就是沈木綰算計的,與三表哥有什麼關係。」
沈明堂被氣笑了,他恨鐵不鋼道:「你還真是事事都護著莫家啊,要不你直接姓莫好了,我沈家沒你這樣的兒子。」
看著他鐵青的臉,沈青冥沒有說話,他這個樣子自己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的。
等馬車停了之後,沈明堂先下了馬車,看都沒有看一眼沈青冥和莫家的人,抬步就往宮裏走。
太子也是黑著臉往宮裏走,這件事若是理不好的話,祈心和莫子玄必須要死一個。
而一直沒有說話的祈宣乾和祈宣陵,還有祈宣統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
一路無話,到了養心殿。
皇帝此時正沖著皇后發火,等看見他們來行禮之後,直接將桌子上的茶杯朝著跪在地上的眾人扔了過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都在傳長公主和莫子玄的事。」
太子這時抬頭道:「父皇,這件事是有人陷害,皇姐並沒有和三公子。」
皇帝臉鐵青道:「莫子玄,你來說,朕倒是要聽聽,到底怎麼回事。」
莫子玄抬頭看著皇帝道:「皇上,此事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臣本來跟四表妹說著話,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打暈了,醒來的時候太子殿下和青冥就已經進屋了,臣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知道自己已經在房裏了。」
皇帝此時已經將目看向了沈木綰,他眼神冰冷道:「你怎麼說。」
沈木綰嘆了口氣道:「皇上,臣在府中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臣本就沒有見過三表哥,一開始臣跟著祖母在新房中陪著長公主,後來王爺讓人來臣,臣便走了,自始至終都沒有見過三表哥。」
皇帝冷冷看了一眼祈瑾衍,冷聲問道:「他找你說了什麼。」
祈瑾衍這時卻開口道:「皇上,是臣見今日見沈家的佈置,覺得臣與木綰的婚期也快到了,所以就想問問想要怎麼佈置。」
皇帝的臉黑了幾分,他坐回龍椅上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祈心。
「心,朕問你,你跟莫子玄到底是怎麼回事。」
祈心被問,頓時就委屈了下來,但同時心裏也害怕皇帝。
而太子這時也在跟使眼,看明白之後,便一臉委屈道:「父皇,兒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臣本來送走老夫人和幾個小姑子后,就準備在房中等著青冥,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莫名其妙就暈了過去。」
「等兒臣醒過來的時候,太子和青冥已經在屋子裏了,兒臣看到倒在地上的三公子。忍不住就尖了一聲,以為他對兒臣做了什麼。」
皇帝的目在他們上轉了許久,明顯眼裏的怒氣也消了一些,他看著莫子玄問道:「你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對嗎?」
莫子玄和祈心同時點了點頭,皇帝又看了一眼沈木綰,隨後問道:「莫子玄,你說是四小姐陷害的你,你有什麼證據嗎。」
莫子玄掀開自己脖子上的服,出那一道青紫的痕跡道:「皇上,這就是臣被人打暈所留下的痕跡。」
皇帝親自上前去看了一眼,隨後他冷著臉道:「沈木綰,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陷害朕寵的長公主。」
沈木綰對上皇帝的眼神道:「皇上,臣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再說臣更不會陷害自己的表哥和大嫂啊。」
祈瑾衍這時也開口道:「皇上,既然皇姐和三公子都說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是被人陷害的,那臣建議讓人給他們驗明正,正好也看看,三公子的傷痕到底是怎麼留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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