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然見祈心又摔杯子,嚇得連忙後退了幾步,可沒有第二個五萬兩了。
看著李茹然的樣子,祈心氣就不打一來道:「還不是因為你,好端端的偏偏要本公主出宮去找沈木綰麻煩,如今倒是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那可是五萬兩,本公主去哪給你拿這麼多銀子?」
李茹然臉也是有些難看,若不是之前祈心給自己抱怨看不慣沈木綰,再加上沈夢婉說沈木綰這段時間在府中老是跟過不去,怎麼會想到去丞相府找麻煩啊。
想到那五萬兩銀子,李茹然看著祈心道:「長公主如今事已經發生,現在該怎麼辦,沈木綰可是說了兩日後就會進宮,到時候端妃娘娘一定會問關於茶葉的事,要是說了,到時候我們就完了。」
祈心也知道,這件事不能傳出來,若是傳出來了,到時候父皇就會很難做,他甚至可能把自己推出去,畢竟他這個皇位也不是很穩。
瞪了一眼李茹然道:「還能怎麼辦,給啊,難不要讓本公主進天牢嗎。」
說完,起去拿出了一個盒子過來,這可是這些年存的小金庫,還想等著日後出嫁之後用的,如今卻要賠給一個賤人。
想到這裏,祈心就氣不打一來,直接把盒子扔到李茹然面前道:「本公主就只有這麼一點了,不夠你自己看著辦。」
李茹然打開盒子,數了一下發現只有幾千兩的銀票,再加上自己的,也才一萬兩出頭,還差三萬多去哪裏想辦法啊。
看著李茹然一臉生無可的樣子,祈心心裏的火更大了,突然想到什麼,把心裏的怒火下去道:「罷了,罷了,你先出宮吧,剩下的本公主來想辦法。」
李茹然聽這麼說心下鬆了口氣道:「那茹然就在府中等公主殿下的銀票了。」
祈心有些頭疼的揮揮手道:「行了,你趕出宮吧。」
李茹然朝行了一禮,便抱著盒子出了宮。
而祈心也簡單收拾了一下,朝皇后的宮中而去,如今只能去找母后了,但也不能讓母後知道這件事。
而祈瑾衍也接到沈木綰以為兩個杯子敲詐祈心和李茹然的消息。
祈瑾衍將手裏的信燒掉之後,冷笑一聲道:「本王還真看不出來,就憑兩個破杯子就能敲詐了祈心五萬兩銀子。」
陳霄坐在一旁,角直道:「長公主真是有錢人,兩個杯子五萬兩也出。」
祈瑾衍笑了笑沒有說話,如今已經不是想不想出的事了,已經到了必須出的地步了。
祈瑾衍拿起一旁的書翻開,淡淡問道:「還有兩日沈木綰就要進宮了,你都準備好了嗎?」
陳霄點了點頭道:「我辦事你就放心吧。」
祈瑾衍沒有再說話,陳霄辦事他的確放心。
就在沈木綰準備進宮的前一天,李茹然就拿著一個盒子和沈夢婉到了的院子裏。
李茹然把盒子扔到桌子上道:「這裏是五萬兩銀票,你要是敢出去胡說八道,我……,長公主不會放過你的。」
沈木綰沒有回,而是好心提醒道:「大表姐,你可要注意一些,我這屋子裏一半的東西都是皇上賞賜的,要是再摔碎了,可就不止五萬兩了。」
李茹然連忙後退了一步,離開旁邊的花瓶遠了一些,忍不住罵了一句:「你有病吧,把這些東西隨便放。」
沈木綰打開盒子,拿出可能裏面的銀票笑著道:「我這屋子太清冷了,所以就把那些東西擺出來看看。」
李茹然罵了一句,拉著沈夢婉就走了,可不想再出錢了。
沈木綰看著們離開的背影,頓時就沒了興緻,把銀票扔進盒子裏道:「凝香,綠竹,你們拿去分了吧,想買什麼就去買什麼。」
凝香和綠竹都是一愣,小姐就這麼不錢?
最後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替存起來,或許以後還有用。
夜,沈木綰早早就沐浴換了一套服,就在院子裏躺在搖椅上吹著晚風,很吹晚風的覺。
「四小姐,好興緻啊。」
聽到這個聲音,沈木綰的好心然無存了。
有些不悅道:「祈瑾衍,我很想知道你這正門不走偏夜闖子閨房的病是從哪裏來的,還是說你們皇家的人都干這事。」
祈瑾衍倒也不氣,他走到沈木綰的旁邊,學著的樣子看著天空的月道:「那可能要讓你失了,本王從三歲開始就沒人教了,所以便學得了這地流氓的子。」
沈木綰坐起,有些不耐煩道:「我不想聽你說什麼,你來做什麼直說吧。」
祈瑾衍淡淡看了一眼皺的眉頭,不答反問道:「你很討厭本王?」
「說不上討厭,但絕不會喜歡。」沈木綰想也沒想的說出這句話。
祈瑾衍頓時就氣笑了,他冷聲道:「那你覺得本王會看上你這樣殘花敗柳的子?」
沈木綰真的是懶得跟他說話了,索重新躺了下去,選擇閉目養神眼不見為凈。
祈瑾衍也覺得自己的話稍微有些過火了,他輕咳一聲道:「本王今日來是想問你,明日進宮你有什麼安排。」
「沒有任何安排,走一步看一步。」
「你覺得本王會信你的話?」
沈木綰睜開眼睛,扭過頭看著他道:「祈瑾衍,若你敢說我告訴你,我的計劃你能做到的話,我明日就不進宮了,你自己去辦吧,要是你做不到就不要問這些廢話。」
祈瑾衍的拳頭握,這個死人真是太氣人了,關鍵是他還沒有話去反駁。
看著祈瑾衍眼裏快要制不住的怒氣,沈木綰突然笑出了聲:「你也是腦子有問題,沒事過來找罵的。」
說完,沈木綰轉過頭繼續閉目養神。
祈瑾衍沒有說話,他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剛剛的沈木綰笑的眉眼彎彎,就像此時空中掛著的那一明月,皎潔人,讓人有些移不開目。
而就在這時,沈木綰和祈瑾衍都聽到了一陣急急忙忙往這邊趕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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