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火火很是焦急地喊了一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哎呦!”雲朵朵正開心地跑著,忽而像是撞到什麼的東西,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腦袋只覺得一陣眩暈。
“小兔崽子,敢撞老子?!他孃的!”頭頂傳來一聲怒吼,那聲音渾厚有力,夾雜著很重的怒意和怨氣。
雲朵朵頭皮發麻,生怕那人的唾沫星子飛濺到自己的頭上。
【真髒!】
“哪家的野孩子,給本王掌!你不聽話,調皮搗蛋的,沒人管你,本王就替你爹孃管管你!”那人揚著掌,眼看著就要落在雲朵朵的臉上。
孫火火看著這架勢不太對,【可不能讓朵兒捱打!】
他連忙跑過去快速地拉開了雲朵朵。
這一掌沒打下去,那人氣得吹鬍子瞪眼,“嘿呦喂,又來一個,好啊,本王連你也一塊收拾了!”男人擼胳膊挽袖子,只以爲這兩個娃娃是跟著那位大臣來參加夜宴的眷,怒火就要往他們的上撒。
“誰?!”雲朵朵了發疼的腦袋瓜,檢查了一下上並沒有傷,站起來叉著腰昂著頭,衝著那個男人喊道。
“阿香姑姑,把這臣賊子給本公主抓起來,他要謀朝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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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朵朵兇地看著面前站著的男子,短短的小胳膊指著面前的男人。
那男人材高大,臉上從右眼角到上面有一道長長的傷疤,看起來很是兇狠可怕。
若是尋常的孩子,見到這個樣子的人,早就被嚇哭了。
可是雲朵朵自從見過孫火火的爹孫仁之後,對於這種長相兇悍的人就有了抵抗力,毫沒有畏懼。
赤南侯見這娃子在這胡言語,趕捂住了的,“兔崽子,死丫頭片子,休得胡說,本王哪裡要謀朝篡位了?!”
赤南侯的眼睛四瞟著,生怕被來往的宮人聽到傳到陛下的耳朵裡去,治他一個蔑視皇家威儀的罪過。
雲朵朵張開,使勁咬了一口赤南侯的手,【這手真臭!】
“你要替本公主的父皇管教我,可不就是要謀朝篡位嗎?”雲朵朵高聲說著,不甘示弱。
“呦,原來是九公主。”赤南侯這才反應過來,面前的這個娃娃就是集萬千寵於一的九公主了。
“給王爺請安,都是誤會,王爺快席吧,別誤了吉時。”阿香行了一禮,將雲朵朵抱在懷裡,看著赤南侯說道。
阿香不想繼續再讓雲朵朵和麪前的男子爭吵下去,擔心小公主會到傷害。
赤南侯挑了挑眉,眼珠子迷迷地在阿香的上打了個轉,挑了挑眉便走了。
【往哪兒看呢?狗東西!】
雲朵朵注意到他的目有些不懷好意地看著阿香姑姑,心裡的火蹭地就上來了,【早晚讓你不能人道!】
“九公主,臣先走了!”赤南侯擺了擺手走了。
雲朵朵有些不甘心地看著赤南侯,就這麼被他白白罵了一通,心裡真是不痛快!
又不是故意撞到他上的,堂堂一個大老爺們兒,一點尊老的禮貌都沒有!
孫火火衝著赤南侯的背影做了個鬼臉,“朵兒,你沒事吧?”
雲朵朵搖了搖頭,牽著阿香的手往安慶殿走。
【真是洗腳的水,茅房的糞。】
【本公主不跟你一般見識!】
……
安慶殿,宴席開始,觥籌錯好不熱鬧。
大臣們說著吉祥話,雲北夜謝著在場的員們爲南的太平盛世所作出的貢獻。
雲朵朵聽著這些話深無聊,端起桌子上的紅豆湯,慢慢地喝著。
正在喝湯的時候,雲朵朵總是覺得有人似乎在看著自己,可每當擡頭看向四周的時候,並沒有看到誰在看著自己。
正疑著,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覺出了問題,只見席間一個材壯的大臣站了起來。
“臣要參奏,九公主醫不,殘害病人!”
【這麼突然?!】
雲朵朵擡頭一看,【好傢伙,這不是,這不是那五大三的罵他是小兔崽子的那個人嗎?!】
雲北夜眼神鷙地看著站起來的大臣,薄薄的脣地抿著。
“陛下,這本是宮裡的事,臣不便干涉,可是,這事兒臣是從坊間的傳聞聽到的,若是不趕制止,給百姓們一個代,怕是要寒了百姓們的心吶!”赤南侯一臉的哀痛之。
“譚大人,說話可是要過腦子的!”蕭統領放下酒杯喊了一嗓子,蕭家和譚家本來就不合,蕭統領一向是看不慣譚家的做派,再加上族人蕭燼餘是在福雙宮保護小公主安全的,他很是反朝堂之爭要犧牲一個小小的孩。
【連一個不過四五歲的孩子都不放過!】
雲朵朵激地看了一眼蕭統領,敵我戰線十分明瞭。
譚大人……怎麼這麼耳……
【譚大人?難道,這人是譚彪?!】
雲朵朵只覺得一熱流直往腦門子上涌,【他個的,渣男來了!原來渣男就在眼前!】
雲朵朵低聲在阿香的耳邊說了幾句,阿香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雲朵朵的肩膀,離開了大殿。
“臣妾也聽說,好像是辛者庫死了個宮兒!”角落裡的江才人說道。
【這個江才人,真是大腦進水,小腦養魚。】
雲朵朵瞟了一眼說話的人,【想謀害本公主的後宮嬪妃沒有一個好下場的,你怎麼就不懂前車之鑑呢?!】
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位人爲何會此刻往上潑髒水,自己死了,對能有什麼好呢?
更何況,有皇祖母和父皇罩著,誰能奈何?!
“哎呦,那死相那一個慘烈。”江才人說著用帕子捂住了口鼻,做出很是惶恐害怕的樣子。
“而且啊,這宮在死之前去過九公主的,那什麼,回什麼,啊回春堂的地方瞧過病。”
“肯定是九公主醫不,害了人啊!”江才人的聲音滴滴的,聽的人心裡直。
“哎呦,還什麼回春堂啊,直接送命堂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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