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辦纔好啊,若真是有了子,奴婢可只有死路一條了!”
“宮私通可是砍頭的大罪,我要是因爲這個被死了,我爹孃在鄉里也會活不下去的,鄉親們會怎樣瞧不起他們啊!”
“你別慌,你上個月來月信是什麼時候?”雲朵朵一邊安著一邊問。
“奴婢的月事,每個月都是月中就來,可是,如今都已經月底了,月信還是沒有來。”小穎了自己的小腹,面凝重。
雲朵朵點點頭,在現代的時候也經歷過生理期,姨媽來的時候疼的要死要活的,不過,和這個小宮不同的是,的生理期並不是很穩定,有的時候是在月初,有的時候是在月中,並不是以每個月爲一個週期。
的生理期大概是二十八天爲一個週期。
“九公主?”
小穎見雲朵朵似乎是陷了沉思,輕輕地喊了一聲。
“哦。”雲朵朵回過神來。
“你彆著急,我先來看看你的脈象。”
小穎將手放在診脈枕上,雲朵朵將幾手指搭在的手腕上,仔細地著。
【並沒有脈。】
【懷孕的脈象稱之爲脈,脈給人的覺就像是一串珠子從手下緩緩流過。】
【那應該是一種十分順暢的覺。】
【但是,從小穎的脈象上,並沒有這種覺。】
“你這脈象,看不出來是喜脈。”雲朵朵一邊思索一邊說道,語氣中猶豫不決。
“這麼說,奴婢沒有孕?!”小穎長舒了一口氣,像是心口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了。
高興地笑了起來。
雲朵朵搖了搖頭,看著如此高興的模樣,本不想潑冷水,可是不能欺騙,“還不能確定,可能是時間有些短,現在還瞧不出來。”
“瞧,瞧不出來?”小穎的笑容有些僵。
“你別太心慌,調整好自己的心,我給你開一個凝神養氣的方子,你好好調理調理,如果半個月後,月信還是沒有來,你再來找我。”
“沒準兒,你並沒有孕,只是最近神張,影響了分泌,激素水平失衡,才導致月經不調。”
小穎皺了皺眉頭,隨即又笑了,沒有聽懂雲朵朵的後面的話,但是聽到了九公主說,也許並沒有懷孕。
“多謝九公主!”小穎用力地點頭道謝。
小穎雙手合十,【老天保佑,別讓我懷上那個狗男人的孩子!】
雲朵朵看著,聽到了心裡的話,心裡有些酸酸的,這麼小的年紀就經歷的這樣的事,譚彪真是個狗東西!
【狗雜種!】
【腦子有大病的混賬東西!】
雲朵朵現在寫的字還是很醜,所以只能等阿香姑姑回來之後,幫寫方子。
等待的時間裡,便和小穎說話。
“你確定那人是譚彪?你可認得?”
雲朵朵眼神灼灼,宮常年呆在後宮之中,與朝中大臣並沒有往來,若是認錯了人也是有可能的。
“奴婢並不認得朝中的大臣,可是那人的上掛著腰牌,是赤南侯,譚彪。”小穎盯著角落的柱子,似乎是在回憶。
“他的腰牌上寫的清清楚楚。”
【這殺千刀的渣男!】
“若是,你再見到譚彪,你能認出來他嗎?”
“能,就算是他化灰,奴婢都認得!”小穎的目忽然變得堅定,咬牙切齒地說著,攥了拳頭。
“嗯。”雲朵朵點了點頭,心中已經產生了一個想法。
【既然目前南沒有法令來懲罰這樣的狗雜種,那麼,就讓來吧!】
【狗雜種,老孃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像譚彪這樣的人,如果不盡早給解決了,他只會玷污傷害更多的人。
“只要奴婢能保住這條命,就知足了。”小穎嘆了口氣。
“至於以後不能嫁人,要終此一生都獨自一人,倒也無妨。”小穎的聲音很是哀傷悲涼。
雲朵朵在心裡嘆了口氣,【是啊,在古代,子的清白大過天,若是讓人知道了這件事,怕是以後的日子難過。】
“你放心,這件事我會替你保。”雲朵朵拍了拍小穎的手,讓放心。
“多謝九公主。”
“這件事不怪你,也不是你的錯,錯的是譚彪,你不要責怪自己。”雲朵朵輕聲安開解。
“如果有人因此而說你不好,你不要去理會。”
“若是以後出了宮能尋個知心人便嫁了,你不要因此而輕賤看清了你自己。”
小穎聽著雲朵朵的話,有些發怔,片刻後有淚水從眼角落。
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二人一時無話,雲朵朵見阿香姑姑還是沒有要回來的樣子,這件事如此,又不好別人來幫忙,也不好讓小穎一直等在這裡。
“小穎,我太小了,皇叔只教了我醫,但是沒教我寫字。”雲朵朵訕訕地笑了笑。
看著雲朵朵笑了,小穎也跟著笑了笑。
“我把方子說給你聽,你記著,然後再去拿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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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多謝九公主!”
說完方子之後,小穎唸叨了幾遍,對雲朵朵千恩萬謝之後,便離開了福雙宮。
……
用過午膳後,雲朵朵躺在綿的牀上,問窗前撣著灰塵的柳嬤嬤。
“柳嬤嬤,你知道譚彪嗎?”
柳嬤嬤在宮裡待了二十年了,朝中的事多多會聽說一些。
“回小公主的話,老奴倒是聽到過一些傳言,但是,並沒有見過這位譚大人。”
“柳嬤嬤,譚彪是怎樣的一個人啊?”雲朵朵繼續問。
“小公主怎麼對朝中的武將興趣了?”
“嬤嬤,你快說嘛。”
“這譚氏一族,是晉王妃的母族,譚彪譚大人就是晉王妃的親哥哥。”
【晉王妃?就是雲落雪的生母?】
“譚氏一族啊,手裡頭有兵呢,多半都是武將,可是,老奴聽說,這譚彪大人的名聲可不大好。”
“名聲不好?”雲朵朵歪著頭問柳嬤嬤。
“這譚彪譚大人……”柳嬤嬤忽然停了下來,看了一眼雲朵朵。
“小公主還小,有些話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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