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只是,你這病難治……”苗南煙皺起了眉頭,攤開雙手,有些難爲。
這蠱毒要麼就是把毒蟲引出來,要麼就是把毒蟲殺死在腹中。
可是,剛纔試驗過了,沒有倉樹香是不的,南的倉樹葉許是還沒有長,所以藥效很差,點燃了倉樹葉,可是三皇子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無論是什麼方法,還請南妃娘娘試一試!”阿香迫切地看著苗南煙。
“辦法是有,只不過三皇子未必願意。”
苗南煙看了一眼三皇子云亦書,只見他的注意力全在那盤糕點上,全然沒有注意到們此刻討論的人就是他自己。
“這蠱毒剛開始下的時候,會讓人暴躁、急切、經常到飢,所以會吃很多東西。”
“慢慢地,中蠱之人會開始神智不清,等到下蠱的人下最後一隻蠱衝的時候,中蠱之人每到月圓之夜,就會供人驅使,聽命於下蠱之人,爲傀儡。”苗南煙抿了口茶,眼神憐憫地看著雲亦書。
“慢慢地,中蠱之人吃的越來越多,無法承之時,就會暴斃。”苗南煙長嘆了一口氣,自古,宮廷就爭鬥不斷,如今,連幾歲的孩子都要爲別人手中的棋子,爲殺人的刀。
【傀儡,暴斃?!】
【竟然這般嚴重!】
雲朵朵攥了小拳頭,【究竟是誰要害三皇兄?!】
雲朵朵看著苗南煙,又看了看三皇兄雲亦書,似乎想通了,下蠱的人可能是要害,不然,三皇兄也不會屢次三番地大晚上夢遊到的房間來。
【難道是三皇兄的母妃,德妃乾的?】
雲朵朵搖了搖頭,德妃有什麼心思都會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沒有這個腦子。
【而且,又怎麼會拿自己的兒子做棋子呢?】
【那會是誰呢?還有上次拿著麻袋來套頭的,也沒抓到兇手。】
宮裡,迷霧一層又一層,讓看不真切。
“這金蠶蠱用一般的毒藥是毒不死的,只能找它的剋星。”苗南煙繼續說道。
“剋星?”阿香皺了皺眉頭。
“需要找一隻活蚯蚓,把這隻蚯蚓吞下去,它會進三皇子的,把他的金蠶吃掉,自然藥到病除。”
【活、活的蚯蚓?!】
雲朵朵想了想那棕的、細長的、還在蠕的蚯蚓,心裡一陣反胃。
“蠱蟲被蚯蚓吃掉之後,需要用雄黃、大蒜、菖熬製的湯藥,來清理上的餘毒,不出半個月,三皇子就能恢復如初了。”
雲亦書在一旁吃的正歡,聽到們在說什麼蠱毒、蠱蟲也沒有很在意,就沒有仔細聽,只以爲們在說旁人。
“多謝,多謝南妃娘娘。”阿香表示謝意,看了一眼雲朵朵,見沒有什麼別的事了,也就不再說什麼。
“嗯,那我就先回去了。”雲錦扶著苗南煙往外面走。
“我送您。”
阿香送著苗南煙出了福雙宮,雲朵朵坐在牀上思索,該怎麼讓三皇兄吃下去一個活蚯蚓呢?
這事兒有點棘手。
雄黃、大蒜、菖熬製的湯藥,這個倒是好辦,讓阿香姑姑去一趟太醫署拿些藥回來煎上就了。
不過,這蚯蚓的事,還得是月黑風高的時候,纔好辦。
……
晚上,福雙宮的人都睡下了。
雲朵朵睜開眼睛看著四周,仔細地聽了一會兒,確認所有人都睡著了之後,便爬下了牀。
輕輕地推開門,走到院子裡面,撿起一樹枝,蹲在泥土上開始挖土。
【這裡土地溼潤,挖一挖說不定能有蚯蚓。】
【哎,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月黑風高的,在這兒撅著屁挖蚯蚓!】
真是做夢都沒想到過的形。
雲朵朵挖了一會兒之後,覺得都麻了,連個蚯蚓的影子都沒見著。
【哎呀,這兒也沒有啊。】
雲朵朵了額頭的汗,嘟嘟囔囔的,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準備換個地方繼續挖,在轉的一瞬間,忽然看到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影。
【嚯呦!】
雲朵朵嚇得一個屁蹲坐在了地上。
【這是,這是在搞什麼?!】
之間單眼皮小眼睛,瘦小的金壯壯就蹲在的旁,手裡著一跳正在彎曲蠕的蚯蚓。
正盯著看。
【金壯壯?!怎麼下牀了?】
【這個表,不會被什麼東西附了吧!】
“你,要,介個?”金壯壯口齒不清地問雲朵朵,若是此時有大人在旁邊,肯定會驚訝於金壯壯的理解能力,同時,又肯定聽不明白金壯壯在說什麼。
可是,雲朵朵作爲嬰語十級修煉者,自然聽的懂金壯壯在說什麼。
真是沒想到,自己竟然多了一個好幫手。
“去,碎覺。”雲朵朵略帶命令的口吻。
金壯壯很聽話,將蚯蚓放到了雲朵朵的手中,慢慢地晃晃擋擋,半爬半走的回去了。
雲朵朵抓著蚯蚓輕手輕腳地走到雲亦書睡覺的偏殿,著他的鼻子,將那一一的活蚯蚓,丟進了雲亦書的里面。
見他吞了那蚯蚓,又開始繼續打呼嚕睡覺之後,才放心地離開,回到自己的小牀上。
牀上,金壯壯正香甜的睡著。
金堇之一直在暗一聲不響地看著二人,待雲朵朵重新回到牀上之後,他才又閉上了眼睛。
……
次日清晨,天剛大亮,雲朵朵就醒了,了自己的眼睛,又偏頭看了看自己旁睡的正香的金壯壯,昨天晚上的形,讓覺得有些不真實。
【金壯壯怎麼回事?雖然,昭元皇后在教說話、走路的時候,金壯壯也跟著學了不。】
【可是,這超強的理解能力是怎麼似?】
【怎麼會大半夜的突然過來幫自己?】
了上的口水,爬下牀,準備不讓這些世俗的紛擾毀掉這個麗的早晨。
了小手,興地準備看一看抓週的盒子裡面都是些什麼寶貝,輕點一下的財產。
在下牀的時候,忽而被牀墊下的什麼東西硌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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