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說說,是怎麼回事啊?”
李清月和趙懷安吵了太久,已經沒有那麼多力去大吵大鬧了,一瞬間竟然安靜了許多,甚至可以說有些力,但是的心和思維卻并沒有任何改變。
他不是覺得自己說的很在理,并且是為了好嘛,那就說說原因啊!
“清月,我不是都已經和你說了嗎?醫館和酒樓他是不一樣的。”
趙懷安有些不耐煩的著眉心,醫館人來人往的大多數都是病患,他們對于自己的狀況都自顧不暇,又哪里會有時間去管別的事,酒樓就不同了,魚龍混雜,甚至有不人懷揣著不軌之心,李清月就算是再厲害,也是一介子,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才好?
明明自己一心放不下的安全問題,李清月卻總是認為自己瞧不起,若是一次兩次的也就算了,時間一久任誰都會厭煩,甚至想要逃離的。
“所以呢?你本就說不出來是嗎?”
“你要是真的信我的話,又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借口,在你眼里,就算是子可以有自己的一番天地,也不會像男人一樣馳騁四方,對嗎?”
李清月眼含熱淚,卻倔強的不肯掉下來。
一直盯著趙懷安,希他能夠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讓繼續信任他的理由。
可是李清月失了。
“罷了,你愿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無論我怎麼解釋你都不會信的。”
趙懷安是真的疲憊了,懶得再與李清月拉扯,卻不想他這樣的態度反而讓李清月更加的心如死灰。
李清月有些神游的點點頭,然后認真的看向了趙懷安,轉離去,在聽到腳步聲消失的那一剎那,趙懷安才回頭看了一眼。
“將軍!不好了,夫人鬧著離家出走呢,碧兒要攔不住了。”
當日晚上,各家已經掛起了燈籠,點上了油燈,趙懷安已經寬解帶,正準備休息,就見管家突然闖了進來。
“要走就讓走,誰都不許攔著!”
趙懷安是真的生氣了,原本以為冷戰幾天也就好了,正好他們兩個都需要時間來調節一下緒,誰知道竟然還鬧出了這事兒來。
“將軍!”
管家沒想到趙懷安竟然就這麼任由著李清月去了,當即就急了,自己媳婦兒都要跑了,他怎麼還一點兒都不著急。
“管家,你不必勸了,我要歇著了,你退下吧。”
趙懷安有一瞬間的慌,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管家對自己有這麼明顯的緒波,難不真的是他錯了嗎?
可是這種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過,他不能太寵著李清月了,導致得寸進尺,最近的生氣次數越來越頻繁。
“你!唉呀!”
管家指著趙懷安想要說什麼,結果還是放棄了,趕跑了出去,應該是去攔著李清月了,雖然管家在將軍府的資歷很老,就連趙懷安有的時候都要尊稱他一聲伯伯,但是管家從來都沒有這樣目無尊卑過,這次是真的著急了。
“夫人,你看這天都要黑了,您就別走了。”
“就是啊夫人,您是子,這晚上出去多不安全啊。”
李清月背著自己的包裹,被府里的下人們圍堵在了大門口,李清月聽著邊的聲音,并未放在心上,但是太多人阻攔,也讓寸步難行。
“夫人,他們說的也在理,您就別走了吧。”
管家氣吁吁的攔在了李清月的面前,李清月知道管家是剛從哪里趕過來的,可是如今出現的只有他一個人,是否也就說明趙懷安本就不在乎自己離不離開?
一瞬間,仿佛邊的聲音都消失了,李清月目復雜的看了一眼趙懷安臥房的方向,心中的失溢于言表。
“都給我滾開!”
既然他本不在乎自己,那麼也沒必要繼續留在這兒了,方才不過是裝裝樣子,可是現在是真的想離開了,而眼前的這些人也是奈何不了自己的。
李清月極其暴躁的推開了擋在自己前的人。
管家看著李清月離去的背影,略顯頹廢的收回了想要拉住的手,無奈的嘆了口氣。
“趙懷安你個混蛋,我都走了你也不說留留我。”
李清月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一氣之下直接沖到了城外,這荒郊野嶺的,還四下無人,李清月倒也不是有多怕,而是邊沒有別人了,才安心的哭了出來,越想越委屈,哭的聲音就越大。
李清月蹲在原地哭了好久,等到哭的累了的時候又想回將軍府去,畢竟自己沒有地方可去,又不認識路,不知道哪里有客棧,起了眼淚,在黑暗下索著前進,卻忘記了來時的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條平坦的路,卻是一個十字路口,不知道該往哪邊走。
“爺,前面好像有一個人迷路了。”
寬闊的道上,一輛簡約的馬車在距離李清月的不遠停了下來。
被稱作爺的男子掀開了車簾,果然看到一個茫然的子。
“這天都已經黑了,一個子在這兒多危險啊,阿旭,我們過去看看。”
李余海目擔憂,催促自己的侍從將馬車趕過去。
“是,爺。”
如今雖然有些看不太清周圍的事,但是李清月為能夠看得到有一輛馬車,卻沒有理會,不想竟然停在了自己邊。
“這位姑娘,你是迷路了嗎?”
李清月一抬頭,就看到了李余海的擔憂目,難不,這男子還是一個好心人?
“是啊,我原本是要來投奔親戚的,但是現在不知道該往哪里走了。”
李清月的回答半真半假,這男子就算是再好心,也是陌生人,絕對不能輕而易舉的就信他,要不然的話自己被賣了或許都不知道。
“那,姑娘可知道你那親戚在哪里嘛?”
李清月搖了搖頭。
“他們只說,這里就是了,可是這兒本就沒有住戶。”
李清月略微帶了一些委屈和茫然,仿佛是真的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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