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不相信,小丫環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紙。
上面約能看見一點白末。
宴清棠拿過去放在鼻尖聞,確定是毒藥,把紙重新包好遞給龍九霄。
這藥里面配方極其毒,其中兩味配藥都很罕見,“你從哪來的?”
小丫環了脖子,“有人給我一筆錢,讓我只管隨便撒在別人碗里就行。”
有人?宴清棠捕捉到這個信息,龍九霄依舊坐在那,“你在哪見到的他?”
他上散發這冰冷的氣息,知道自己犯了重罪,小丫環頭更低了,眼淚砸在地上暈開。
“那天我出去買菜,被一個黑人迷暈了,醒過來的時候,他們給了我一包藥讓我放在碗里。”
十分后悔,臉上的淚水不斷,“他們拿我家里人的命威脅我。他們沒跟我說是毒,一直到們出事我才知道。”
從那之后一直膽戰心驚,直到聽說府上來了個面前的人,想過要跑,可是一家人的命還在他們手上。
“他怎麼跟你接的?”宴清棠一只手撐著下顎,在邊走。
小丫環掉眼淚,從上翻出來一塊木牌,“這個。他們每次來的人都不一樣,但是都會在定期定時來,我要拿這個牌子去見他。”
宴清棠剛好走到面前,把手里的牌子拿過去。
木牌很簡單,什麼字也沒有,只有一朵梅花。
花型有些奇怪。
宴清棠把木牌收起來,“你們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小丫頭咬著,“算算時間,應該就是今天午時三刻左右,在府外東南角。”
差不多還有一刻鐘,宴清棠點點頭,讓人看著這個丫鬟。
龍九霄走出去。
聽到后的腳步聲,宴清棠回過頭。
從收走木牌的一瞬間,龍九霄就知道要做什麼,“我不攔你,但是你也要讓我放心。我會暗中看著你,如果覺不對,就吹響魚鷹哨。”
魚鷹哨是那時候他給的,特地做項鏈在脖子上掛著。
宴清棠點點頭,換上丫鬟的服和發髻,怕被人認出來,以防萬一,還特地帶了面紗。
一切準備就緒之后,宴清棠應約去了東南角。
墻角沒什麼人,宴清棠暗中掃視這邊的況,剛剛站定,宴清棠把木牌掏出來拿在手上,聽見有人喊。
抬頭,樹蔭能看見黑服。
一秒人,人從樹上一躍而下。
替人要替全套了。
宴清棠著嗓子,學著那個丫鬟的聲音,“這次需要我做什麼?”
“繼續。”黑人認真拿走的木牌看了看,又還給。
然后從懷里掏出跟那個小丫環遞過來一樣的紙給。
宴清棠眉頭一皺,“這是毒藥?你們想用我殺人?”
黑人被問的煩躁不已,“廢話,不該問的最好別問,否則……”
他話不說完,宴清棠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宴清棠手去接,卻在快拿到的時候藥被人拿走黑人往后移很快,掏出劍指著,“不對,你不是我們的人。”
宴清棠眼底閃過一驚愕,很快,快到對方來不及捕捉。
笑了笑,“不是我還能是誰。”
黑人搖搖頭,笑愚蠢,“我見那個人,雖然你帶著面紗,可你的耳環出賣了你。”
完蛋。
耳環忘了摘了。
宴清棠快被自己蠢哭。
黑人舉起劍,打算做掉,剛剛舉起劍刺過來,就被一顆石子打中口。
石子力道很大,真的他口撕開般疼。
見況不好,轉就要逃竄,宴清棠撒下筋散,龍九霄從暗出來,輕而易舉拿下他。
龍九霄用劍指著地上的人。
宴清棠門路的在他要服毒自盡的時候往他里塞下自己的面紗。
防止毒藥下肚。
追風趕來,帶著人去了偏院。
宴清棠跟在后,見他停下來,宴清棠趕剎住自己的步子,以免撞上去。
“停下做什麼?”宴清棠看了眼黑人進的屋子,“走啊,審問人去。”
他沒,只是眉頭一挑,宴清棠撇撇,側著臉問,“王爺,你該不會是不想讓我進去吧。”
“嗯。”龍九霄沉聲應到,“別去了,怕你晚上做噩夢。”
畢竟里面的東西可不是好玩的。
宴清棠有些無語,“不行,這人是我抓住的,我要求旁審。”
“不行。”龍九霄攔著。
宴清棠不以為然,不知道他瞎擔心什麼,“不就是嗎?有什麼害怕的,我可是個大夫,沒有我的藥,萬一他不招呢?”
“確定要去?”
里面傳來殺豬般的聲,龍九霄看見眼里滿是興。
宴清棠重重的點點頭。
龍九霄無奈的看著,拿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許搗。”
宴清棠應付他,“知道了知道了。”
到時候再說。
宴清棠又蹦又跳的跑到屋子里,看見滿屋的刑,忍不住咂舌看著后面進來的人。
真狠,都出那樣。
空氣中彌漫著腥味,宴清棠有些反胃。
見龍九霄的人還在用刑,宴清棠有些佩服,“還不招?”
黑人咬著牙,滿是的雙眼盯著,恨不得掙鐐銬把撕爛了。
宴清棠往后退了幾步,“我又沒惹你,你瞪我干嘛?”
龍九霄坐在一旁還有閑工夫喝茶,替黑人回,“還不是你給他堵了手帕,自殺不還要承這些痛苦。”
宴清棠一時啞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鞭打,燙傷都試了,一個字都沒撬出來。
宴清棠擺擺手,在他極其怨恨的視線里走到旁邊。
“這樣吧,我最近需要人做個藥的實驗,既然他不肯說,我也找不到人試藥,我看他就合適的。”
龍九霄順著的話往下問,“藥有什麼的副作用嗎?”
宴清棠想了想,“還不是很確定,我還沒試過,不過肯定不是很好。”
看向寧死不屈格外頑強的黑人,“要不然大哥你幫我試試?”
黑人抿著,不停的搖頭。
宴清棠笑著,“你們幫我把他的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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