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等我贏了這場比試,贏了靈霄劍,就拿來給你。”慕容修神采飛揚,如今還沒有比試,被他說的就像是已經贏了一樣。
“好啊!”白芷笑著答應下來。
先前溫玉曾經贈予了一把碧清劍,那把劍鋒利無比,只是可惜了不會武功,所以這把好劍在的手里,多還是有些浪費的。
靈霄劍是四國聯誼的比試的獎品,到時候都是要給優勝者的,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
“靈霄劍與破曉劍是一對劍,拿靈霄,男拿破曉。”溫玉淡淡看了眼慕容修,緩緩開口。
“哦?那把破曉如今在哪里?”白芷心中想著。如果可以找到破曉的話,和溫玉豈不是可以用這一對劍了。
“在他那里。”溫玉緩緩道。
“小丫頭,你若是喜歡的話,改日就去我府上看看,破曉是我父皇當初作為我的生辰禮送給我的,那把劍可以說是這世間最為鋒利的劍‘不過若是能夠和靈霄劍配到一起的話,那便更加獨一無二了。”
“若當真是如你所說的話,那把劍我倒是越發的好奇了,不過若是想要得到靈霄劍的話恐怕還需要在比試上贏了所有人才可以,你倒真是有信心?”白芷笑著偏頭看了眼溫玉,得罪了這個醋壇子的話,可就要倒大霉了,如今萬萬是不敢答應慕容修收下靈霄劍的。
“這算什麼。”慕容修笑著擺擺手:“先前我輸給古策,那是因為中了他的計了,若不是因為那個家伙十分的狡猾以我的武功自然是可以贏過他的,不過這些年來,我早已經把他的招數學了個遍,無論他是什麼招數,我都可以應對的過來,你就好好看看今年我是如何把他打的屁滾尿流的。”
本來只聽慕容修說著,心中倒是有些期待了。
中熱沸騰,笑道:“好!那我就等著你把他打的屁滾尿流!”
“該喝藥了。”
溫玉出聲打斷了他們兩人,隨后藥老就從外面端了一碗藥進來。
慕容修嗅了嗅鼻子:“小丫頭,你平日里就喝這麼苦的藥?”
“良藥苦口,你懂什麼!”白芷似乎是早已悉的溫玉在一旁照顧著,人的從的手上接過藥丸,手兒著鼻子一飲而盡。
溫玉見喝了藥,又急忙把手中的餞遞了過去。
慕容修站在一側看著他們兩個人如此和諧的一幕,眸閃爍了下,強下心中的躁郁:“我京都還有些事要去理,小丫頭,你照顧好自己,等改日我再過來看你。”
“這麼快就走了?”白芷是看著慕容修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好不容易有個有趣兒的人在這里陪說說話,沒想到這麼快就走了。
“等理完了手頭的事,我就帶你出去走走。”溫玉扶著白芷,緩緩的躺在床上:“這些日子的確是把你給憋壞了。不過慕容修眼下恐怕是沒有時間在這里與你談天說地,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更重要的是,先前我怎麼不知道,他竟然這麼忙,我記得初見他的時候,他就是京城的一大紈绔,如今怎麼越發的忙起來了,難道這朝中就沒有旁的皇子了?”
朝堂上的局勢日益都在變化著,白芷因為傷的這些日子一直渾渾噩噩的,所以并沒有過分的去關注朝堂上的事。
“四國聯亦將至,所以皇上把慕容修安排到了兵部去訓練參加四國聯誼的男子。”
“慕容修的武功我曾經見識過,也的確是佼佼者,皇上把這麼重要的事給他來做,想來也是很放心的。”
白芷說著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古策先前倒真是把慕容修打敗?”
白芷看著古策是一個比慕容修還要風流的一個人,悟則日把自己浸在青樓之中,想著,在古策的眼里恐怕就只有了。
“慕容修曾經在外游歷四方的時候,去過東堯國,在那里曾經結識了東堯的二公主。”
“沒想到慕容修還有這麼一樁艷遇?”白芷抿笑了笑:“后來呢?”
“那個二公主對慕容修一見鐘,只是當時兩國的關系惡劣,隨時都有可能戰。所以,二公主便請旨和親,要嫁的人自然就是慕容修了。”
“后來慕容修不會是沒有同意吧?”白芷想著不裝修,現在府上并沒有任何一個姬妾,除了喜歡煙柳樓里的姑娘之外,倒也沒有與其他的子傳出過任何的緋聞。
“到底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沒有同意,還是因為旁的遠古沒有和二公主在一起。”溫玉抬眸看著白芷:“再到后來,四國聯誼,古策竟是因為在陌生修的面前直呼拉爾公主的名諱,慕容修出生的霎那之間,古策就跳下了他手上的劍。所以一招就贏了,慕容修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慕容修記掛了他這麼些年,想著要在今日四國聯誼贏了古策。”溫玉一邊說著一邊給白芷拉了拉被子,耐心的坐在床前給講著。
“沒想到他們兩個人竟然還有著這麼一樁往事,只是今年東堯國似乎沒有派公主過來,如果那個公主依舊心系慕容修的話,為何不趁著這個機會,所以使團一同前來?”白芷心中疑。
“此事恐怕要去問古策了。”溫玉緩緩道。
慕容修回去了以后,首先解決了康玉溪死在地牢里的事。
“江木,你馬上把我的這封書信送到相府,務必要親自到白敬的手上。”
江木走過去接下這封信,剛走出了屋子。
后有傳來了慕容修的聲音:“算了,我自己親自前去。”
“殿下?”江木有些不解的看著慕容修。
“康玉溪是相府的人,死在了咱們地牢里,這件事若是沒有辦法給白敬好好解釋一番的話,想來又要惹來許多的麻煩事。何況我還有其他的事要與他好好的算一算。”慕容修手看著江木:“把信給我。”
“那殿下務必要小心,近些日子京城里不太平。”江木從懷中掏出那封信遞給慕容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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