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清看著白芷微微一愣,連忙解釋:“我是從湖里把你撈上來的,你難道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白芷皺起眉心,腦海之中的記憶如碎片一般一片一片的重疊起來。
記得是和碧兒被人一同抓過來的,可是當醒過來了以后,就再也沒有見到碧兒的人。
后來,從山里面逃了出來,當時后面的兩個人窮追不舍,無奈之下只好從山上跳了下去,好在那山下是一汪湖水,當時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摔死也不被他們抓回去折磨死強。
白芷喜極而泣:“謝謝你救了我。”
“姑娘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從何而來,但是你現在重傷,大夫說這些日子要一直好好的養著,這里只有我爹娘和我住在這里,旁人是不會找過來的,你可以安心在這里養生。”
白芷聽了以后連忙搖頭:“救命之恩,改日我一定會報答,能不能麻煩你把我送出去?”
宋鶴清猶豫了下,又看了看白芷的:“大夫說你的骨折了,你如今恐怕不能走。”
“不行,來不及了。”白芷試著了一下腳腕,腳腕卻傳來刺骨的痛,眉頭皺了皺,深吸了口氣:“我的婢現在生死不明,我不能拋下不管,麻煩你去給我找來幾樹枝。”
出去總歸是可以找到溫玉的,如果一直在這里呆著的話,恐怕是無法與外界有聯系的。
那日到底是誰把擄走的,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這一連串的事像是一團麻一樣,解不開理還。
宋鶴清猶豫了下,無奈答應下來。
白芷看著他的樣子,看樣子年紀與相仿,雖是住在這里但是卻不像是干活的,上有一子文弱書生的氣息。
“鶴清,你怎麼找來了這些樹枝?”
白芷正坐在床上想著點時候,就聽到了外面傳來的聲音,聞聲看過去,就見到一個老夫人在喊那個男子鶴清。
“那位姑娘要的。”宋鶴清說著就拿著枯樹枝走了進去。
“只找來了這些。”
“這些已經很好了,謝謝你。”白芷艱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著面前的老婦人和宋鶴清,問道:“我不還知道救命恩人的名字,改日我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宋鶴清。”宋鶴清緩緩道。
“這是我娘,我爹出去打獵了還沒有回來。”宋鶴清知道剛醒過來,一定很,就偏頭對旁的婦人說道:“娘,這位姑娘剛醒過來,你先去熬些湯來。”
“哎。”那老婦人連忙點頭走了出去。
“我知道你有很多話要問我。”宋鶴清看著白芷,走到距離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你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撿到我的時候就沒有看到有其他的人嗎?”白芷記得當時從山里逃出來的時候,后面是一直有人在追的。
宋鶴清搖搖頭,我們是住在下游的人家,當時我隨我爹一同去山上打獵,約瞧見湖里有一個人影,水流湍急,我們廢了好一番功夫把你救了上來,后來你昏睡了幾日。”宋鶴清說著,又看了眼白芷,擔心誤會連忙解釋道:“你上的裳我讓我娘給你換下來了,當時你上全是,去了讓大夫給你診治,也是無奈之舉。”
白芷心知那日的境遇有多麼的兇險,若非是遇到了宋鶴清,恐怕就要淹死在湖里了。
“你的恩我記下了。”白芷真誠的看著宋鶴清,若是能活著回去,一定會謝他。。
“這與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倒是姑娘你,我看你一直十分著急要走,是不是遇到了難事。”
白芷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又擔心自己在這里會給他帶來麻煩,那背后的賊人都敢在康王府抓人,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
“這些事,我一時半會無法與你解釋,但是我現在必須要盡快離開這里,不能再給你們添麻煩了。”
“你若是要離開也好,但是我們這地方路程險峻,你一人恐怕是無法走出這里的,不如讓我跟在你邊,待把你送出去以后,我再回來也不遲。”宋鶴清看著白芷問。
白芷想了想自己的腳腕還在骨折,便點頭答應了下來:“謝謝你。”
不多時,房門被打開,白芷見老夫人端著一碗南瓜糊糊走了進來。
宋鶴清看了眼那碗里的東西又看著白芷,眼中閃過一窘迫:“我們靠山吃山,所以家里沒有什麼好東西,姑娘若是吃的不習慣的話——”
不等宋鶴清把話說完,白芷就連忙打斷了他,生怕他多想:“沒事,這與來說已經是山珍海味了。”
昏迷了這些日子,起初剛醒過來倒還沒有察覺到意,現在看著手里的南瓜糊糊瞬間覺得了。
吃了飯,白芷用幾樹枝把腳腕固定了一下,確保可以走路了以后,就從床上走了下去。
剛走了一步,腳腕就傳來了刺骨的痛,白芷的子猛地一彎,就在支撐不住的時候,宋鶴清急忙推門而進,手上還拿著一可以用來做拐杖的木。
“我只給你找來燒火的子,你拄著這個子走,想來會好一些。”宋鶴清把木遞給白芷。
白芷連忙手接過來,有了木支撐,走的比方才要輕松了一些,又學著走了兩步,白芷便停了下來。
“宋大哥,你只要把我從這里帶出去就可以了。”
白芷走出了屋子,起初以為自己是在哪個小山村里,可是走出來了以后卻發現這里本不是小山村,周圍雜草叢生,頭頂上就是萬丈懸崖,門前有一棵參天大樹剛好把他們這個屋子給擋的嚴嚴實實的,讓人本看不出來這里竟然也住著人。
宋鶴清手里拿著鐮刀,走在前面開了一條路出來,又急忙回過頭來手去扶著白芷。
“這里路不好走,我和爹娘是逃難躲到這里來的。”宋鶴清一邊走一邊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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