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兒點頭,剛出去了不久,又重新跑了回來面帶焦急:“小姐,小姐!四皇子來了。”
“他來干什麼?”白芷不扶額,又想了想去端王府,或許還需要慕容修跟著。
“去請四皇子進來。”
“小丫頭......”慕容修推開簾子直接走了進來。
看到白芷靜靜坐在那里,不由得愣了下。
“你不知道外面都在傳些什麼?”
白芷挑眉:“我知道。”
“那你為何還端端坐在這里?”
“不坐在這里又能怎麼樣?去給那些愚昧無知的人解釋?還是說承認我就是個妖怪,給那幅畫施了邪?”
慕容修被問的一愣一愣的,隔了半晌才開口:“迦寧那丫頭沒事,來之前我去過了。”
“沒事?”白芷皺眉看著他。
慕容修點頭:“那丫頭見多識廣,自小就游歷在外,新奇古怪的東西也見了不,不過也確實是被你這幅畫嚇到了。”
白芷看慕容修并未表現出驚訝之,難不也是窺探到了這畫中的奧妙。
慕容修沒有要注意到神的變化,繼續說道:“用螢石磨,配合料作畫,當真是巧妙,只是此舉如今被傳揚出去反倒了邪,不如你再替我畫上一幅,我就替你解決了此事。”慕容修看向白芷,見抿著,一言不發。
又道:“算了算了,此事也是因我而起,這件事你無需擔心,我來替你解決。”
“算你還有些良心!”白芷默默看了他一眼。
“你答應給我畫的畫,什麼時候給我?”
白芷深吸了口氣,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昨日不是說不著急,我的一百遍德呢?”
“別急,我再去催催。你不要忘了我的畫,盡快給我!”慕容修說完,起走了出去。
白芷看著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慕容修的話不是被毀了嗎,那為何迦寧郡主的那一幅留了下來?
昨日見到四皇子府的侍衛把迦寧郡主的那一幅一起放到庫房里。
“青鳥......”
白芷對著角落喊了一聲,卻遲遲聽不到青鳥的聲音。
“青鳥?”白芷試探的又喊了一聲。
這段日子青鳥和云雀二人一直跟在邊,不曾離開過。每當喚他們名字的時候,便會有人應聲,今日卻出奇的沒有任何的靜。
“三小姐,青鳥去見世子了。”
突然傳出云雀的聲音,白芷凝眉仔細聽了一下,原來是溫玉走了。
“你可知道是什麼事?”白芷又問了句。
溫玉平日若是沒什麼事是不會他們離開的,難不是遇到了什麼要事?
“屬下不知。”云雀子沉穩,不像青鳥那般貪玩。
白芷只問了兩句,便不再多說。
城南世子府。
一間偏房里。
溫玉坐在椅子上,靜看著面前的兩人。
“可看到那暗中人長什麼樣子?”
羅翼羅丹同時搖頭:“當時天昏暗,端王府警戒森嚴,那人武功極高,許是端王的暗衛頭頸。”
“你們二人合力才堪堪與那人打個平手。”溫玉低頭把握著手上的玉佩。
似乎是輕笑了一下:“端王府果真是藏龍臥虎。”
“屬下無能,沒能完世子的囑托。”羅翼單膝跪在地上,深深的低著頭。
“起來吧!據說端王手下曾有一支銳的暗衛,他曾游歷天下,遍尋高人。這天下之大,何奇不有。此事就當個教訓,好好養傷。”
青鳥到時,便看到榻上的人。
羅翼羅丹二人,一坐一躺。羅翼上的傷要輕一些,只是只是胳膊被包扎著。
羅丹面慘白,躺在床上也不能,看樣子是了極重的傷。
“世子。”青鳥規矩的走到溫玉面前。
“我看你最近胖了些,看來在相府日子過得不錯!”溫玉淡淡掃了他一眼。
青鳥的子瞬間哆嗦一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匍匐著爬過去抱住溫玉的。
仰面大哭:“世子啊,天大的誤會。屬下做夢都想趕回來,如今屬下是心在世子府在相府。小青青的心永遠都在世子您的上。”
羅翼皺眉,暗自握了拳頭。
“忍住!”羅丹看了他一眼,語氣極其的虛弱。
“公子,小青青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背叛您。”
“閉!”溫玉緩緩抬手,青鳥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張著,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羅翼羅丹相視一笑,早就該點了他的啞。
“慕容修昨日又去了?”溫玉淡聲問道。
青鳥說不出話,只能點頭。
“為了那幅畫的事?”
青鳥無奈又點了點頭,他早知道如此,就該讓云雀過來。
溫玉垂在桌前的手緩緩抬起,又解開了青鳥的啞。
“德又是何事?”
還說不在乎,他在信中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三小姐被罰抄寫德,就記到今日。
“是這樣,三小姐惹了老夫人不快,被罰抄寫百遍德。”青鳥說著,又自作聰明補了一句:“不過宮總您無需擔心,四皇子已經答應了幫小姐找人抄寫德了。”
羅翼羅丹默默的給青鳥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這家伙平日里看著機靈的,怎麼到這種事上,就跟個榆木腦袋似的。
“何時的事?”溫玉神淡淡,聲音低了一些。
“昨日,四皇子似乎去找三小姐討要一幅畫。”
青鳥說著,看了一眼羅翼和羅丹,縱然驚呼,順勢起走到床前。
“你們怎麼了?半死不活的怎麼說這麼重的傷?”
羅丹翻了個白眼:“等你發現我們兩個人傷,估計我們都死了!”
“我這不是一心在世子的上,話說還有誰能把你們傷的這麼重!”青鳥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話語間雖然是在開玩笑卻也極其認真。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青鳥云雀即日起去室。”溫玉緩緩起,又看了一眼羅翼羅丹,在他們期待的眼神中說道:“你們二人,好好療傷,恢復好了以后去室。”
“世子,白三小姐怎麼辦?”青鳥一聽要去室,瞬間打了退堂鼓。
都說去室一日,賽過在外修煉一月。他心中依舊記得當年,羅翼從室出來,一只手就贏了他。還是在渾上下布滿了傷的況下,足以可見,室何其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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