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這樣說,可藍氏說林盈袖的嫁妝多,裴垣從前放外任老太太就給了不東西,隻怕二房的東西比長房還多。
“長輩的東西給誰都是心意,沒有說非得給誰的道理,這個家我和你們老太太還在,就不到藍氏你來做主。”老太爺突然發了話。
藍氏起跪下,隻說不敢頂撞長輩。
老太爺讓還是按照族長的吩咐,讓出三個好些的莊子出來,最好的一個給了裴垣這一房,剩下的兩個給了三房四房。
藍氏縱然不滿,但這話是老太爺說的,族中人認可,隻得忍痛,選了三個次一等的莊子出來分給裴垣等人。
分完莊子,然後是房契,除了侯府,還有四五房產,老太爺占了一,剩下的長房占兩個,其餘每房一。二房有朝廷的賞賜,族裏的意思還是讓出來。
林盈袖欣然答應,藍氏又道:“老太爺占著的一個多半是給四老爺,按理說四房不應該再分,四老爺這一房不分,該我們長房得了。”
老太太數著佛珠沒說話,裴垣不在這家長房占了便宜就好,其餘人和沒多大關係。
族長看老太爺和老太太沒說話,便都點頭應準,但又覺著不公平,“那就把這個給二房,田產二房最,鋪麵也沒有,該多給一房產。”
藍氏正要說話,老太太橫了一眼,沉聲說道:“你是要把大老爺所有的弟兄都得罪了不。”
藍氏這才住了住,然後是銀錢,侯府公賬麵上共有黃金三千兩,白銀六萬九千五百二十兩銀子。黃金歸長房所有,白銀按照規矩,長房得四萬九千兩,其餘的,二房分一萬六千兩,剩下的四千兩家公平分配。
家人也是伺候各房的帶走,其餘人等全部留在侯府裏。
藍氏占盡了便宜,心中十分得意。錢氏和芳姨娘是庶出,就算是不甘心,但名分擺在那裏,也無可奈何,隻得生悶氣。
突然,族長說,老太爺和老太太屋裏的東西應該歸長房所有,所以,這個時候也一並把給各房的都說清楚。
老太爺拿出五萬兩銀子來,二房得的最,所以給三萬兩,剩下的都給兩個庶子。
老太太原本說不給二房一點東西,看這形,想著前線兇險,萬一裴垣也是為了裴家,加上分家產時林盈袖不爭不搶,反倒讓著兄長和弟弟們,也著實敬佩。
“我屋裏的頭麵首飾將來留給長房和二房媳婦,莊子和鋪麵七丫頭和袖丫頭分,剩下的東西全部留給上房。三房和四房雖然不是我親生,也每家給三百兩銀子。”
公婆一發話,藍氏頓時傻眼了,當初老太太出閣時候娘家正風,陪嫁何止十裏紅妝,早聽人說分了兩三個莊子給二房,如今剩下的竟然還給二房。
“婆母和公爹為何如此不公,我們長房雖然不爭這些,但也不能厚此薄彼到這種地步。”
藍氏這話一出口,眾人都朝拋去鄙視的眼神,長房占盡風頭和便宜,連老人補給沒分到多家產弟兄這點東西都要惦記。
這等貪婪,實在人不恥。
“那依大太太的意思,這些也應該都給你們長房咯!”
錢氏沒有分到老太太多東西,但兌藍氏是願意的,往後分了家藍氏是正兒八經侯夫人,以後除了家裏的宴席都不會湊到一塊兒,不如趁這個機會狠狠地辱藍氏一番。
藍氏白了錢氏一眼,“三弟妹,你們這一房是庶出,沒資格說話。”
老太爺起說家算分清楚了,裴垣回來之前二房不用搬出去,至於二房的開銷。
大老爺連忙說,都是長房開支,一家子不用見外。
藍氏隻得從命,到底心裏不甘。老太爺和老太太明明偏心,反倒了的錯。
因族長回來,老太爺說難得骨團聚,便留眾人在家吃飯,分了家徐氏便將管家大權仍然給藍氏,三房也擇個好日子再搬出去不提。
林盈袖回來和眾人說以後的新規矩,月例銀子和以往的一樣,隻每年一等丫頭多兩套裳,二三等的多一套,夏日裏每天都有解暑的湯,冬日月例多一倍。
姨娘們從每個月二兩改為五兩銀子,姑娘和未親的小爺屋裏是十兩銀子。
屋裏頭使喚的丫頭人數隻屋裏幾個,別的一概不。
林盈袖這一命令下來,底下人都恩戴德,要給林盈袖磕頭謝恩。
甘和秋月都趁著這個功夫都嫁了出去,新選上來的春杏、燕兒、詠梅、素月為一等的,詠梅是周佩家的外甥,素月是周四家的親兒,二等的隻六個,漿洗婆子灑掃的也有三四個。
小周氏屋裏隻兩個一等的,其餘都和林盈袖一樣,曦寧和小周氏一樣,與嫡出的曦月是一樣的。
伺候姑娘和小爺的,林盈袖說們辛苦,又額外賞賜了兩套裳。
藍氏這裏卻想著如何減用度,雖是為了生計,可底下人卻怨聲載道,尤其是知道林盈袖這一房反倒打賞服侍的人,越發氣不平。
錢氏激林盈袖相讓,買了不好東西送給林盈袖,其中有兩盆水仙開的正好,林盈袖喜歡放在屋裏。
“我們太太說下個月初八日子好,咱們搬到東巷子的宅子住去,到時候還請二太太賞臉過去暖暖屋子。”
林盈袖答應,賞賜了那嬤嬤五百個錢吃酒驅除寒氣。
“告訴你們太太,我一定會去,天寒地凍難得你們太太費心,弄這麽好一盆花兒來。”
一盆送去給了小周氏,一盆放在自己屋裏,冬天裏難得見到這麽豔可人的花兒,林盈袖自然是喜歡,隻可惜沒一會兒玉來,竟然悄悄剪了人悄悄送進宮裏,給未來媳婦去。
把林盈袖氣的險些沒把玉的屁打爛,玉賭氣到花園裏剪了幾支紅梅了兩隻瓶送到林盈袖屋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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