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驚瀾怔了一瞬后,說:“殿下難道不知道你這麼做,是很不地道的行為嗎?我不管需不需要人,都不需要你來幫我決定。”
可太子卻搖頭,看著步驚瀾仔細的分析著。
“不,你凡事都不可能親力親為的,還是要有一個可用之人才行,這些,我沒有說錯吧?”
步驚瀾沒有說話,甚至是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反駁。
“而且,沈謙那邊,我從來沒有跟他探聽過你任何的消息,不管是之前還是以后,我都不會這麼做。”
這對于步驚瀾來說,確實是充滿了力,讓不得不承認自己需要這樣的一個人。
“還有些事,你不可能永遠都在依賴七皇弟,雖說七皇弟確實是個可依賴之人,但未必見得,事事都應該由他給你安排好。”
不得不說,太子的這番話,直接到了步驚瀾的肺管子。
將心中最擔心也是最不想提到的那一點給說了出來,甚至是讓無法反駁。
太子說的也沒有錯,在某些事上,步驚瀾是真的過于依賴蕭贏,對于蕭贏對的影響有多大的這件事多大。
“我說對了,對嗎?”
步驚瀾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太子瞇著眼睛沉默著。
與此同時,在珍妃的宮中。
蕭策收到了珍妃的命令去了宮中,說是有些日子不見,甚是想念呢。
自家母妃的命令,蕭策不得不去。
過去之后,看到珍妃時,蕭策就已經知道想要說什麼了,但是他毫不在意。
“母妃,將兒臣過來,所為何事?”
珍妃看著他,對于他將太子打牢獄的事自己已經知道了。
“本宮聽說,你將太子抓到了牢里?”
蕭策一怔,這件事這麼快的就已經傳到了母妃的耳朵里了嗎?
毫不知道,他今日的所作所為,到底有多人都看著呢。
“對,太子犯了罪,兒臣抓他是天經地義的事,再說了,父皇不也沒有說什麼嗎?母妃是在害怕什麼?”
蕭策覺得這件事大可不必這樣,不就是將太子抓到了牢里嗎?
“你糊涂啊,你父皇只是將太子,你卻將人直接抓到大牢,你就不怕你父皇知道以后,直接怪罪你嗎?還有,你可知道你今日的作多大,整個宮中都已經將你抓太子這件事都傳遍了,你以為你父皇不知道嗎?”
珍妃呼吸一下子上不來,看著自己的兒子,說實話,有些時候自己這個兒子確實是有些小聰明,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許多時候,這個兒子又分分鐘讓自己覺得心累。
“母妃,你是不是害怕過了頭了,這件事也許并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啊,太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個事一直都有,難道他是太子,兒臣卻不抓他?那兒臣的威嚴何在?”
之前被皇帝呵斥的憋屈,這一刻,他終于敢在珍妃面前暴出來。
珍妃自然不是那個意思,主要是害怕,害怕萬一陛下知道了這個事之后,會怎麼想?
要知道,陛下最忌諱的就是兄弟鬩墻的事,如今的兒子接管了這件事之后,還沒有將所有的事徹查清楚就將太子抓牢里,被陛下說是其他的意圖,這件事就算是自己也未必救得了啊。
如果換做其他人,卻不擔心,可是這個人是的兒子,如何不擔心?
“策兒,你父皇不過問不是真的不管,不然你以為為何這麼多年以來,他卻可以穩坐東宮之位嗎?”
不怨不恨嗎?
豫妃當年都已經那樣了,結果卻因為太子的關系,最后還是被保了下來,這些年來在,自己不是沒有想過對太子或者是豫妃下手,可都被陛下的人擋了回來。
別的不知道,可有一點珍妃最清楚的知道,要其他人都可以,獨獨不能東宮那邊,那邊雖說不得陛下喜歡,但罪不至死。
這一次事已經全部都朝著太子那邊去了,證據也有了,要是陛下真的想要廢太子,完全可以借著這一次機會將太子廢了,卻不想,一直以來,這太子之位還穩穩當當的坐在豫妃的兒子上,這讓如何甘心?
斗了這麼多年,將多宮妃斗敗之后,為的不就是的兒子可以登上那個位置嗎?
“母妃,這件事兒臣覺得,既然父皇明明知道卻不管不顧不就是默認了兒臣的行為了嗎?您想想,既然您都知道了,父皇不可能不知道,但是至今為止,并未傳召兒臣過去的意思,應該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走的。”
蕭策說的時候,看著珍妃猶豫了一下。
心中有些不悅,當下不高興了。
“母妃不會也覺得是兒臣故意冤枉太子的吧?就算是兒臣冤枉他,也要給兒臣機會啊,這一次的事,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太子,這還不是一個機會嗎?”
珍妃沉默了,不得不說,蕭策說到了的心坎兒里。
可就怕萬一是一個圈套啊。
“你讓本宮想一想,還有,太子那邊你不要去審問也不要去太子,更加不要對太子用刑,否則,這一切,你都會后悔的,陛下雖說這麼多年過去了,但是陛下忌諱的一直都是兄弟鬩墻的那些手段,本宮什麼都不怕。就怕你被陛下安了這個罪名啊。”
到時候,所有的希都沒有了。
讓自己的兒子娶自己最厭惡的人的兒也忍了,就算是面對著仇人之,也可以笑相對,萬萬不能因為一個太子,就將自己的兒子給送進去了。
“你啊,自己注意就好,陛下那邊本宮會去試探一下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真的有對你不念及手足之,將太子關起來這件事,那本宮還是那句話,能將人放了就盡快放了。”
珍妃看著自己的兒子,到底是自己生的,話也不能說的太重了,說的太重反而不好。
可不說吧,他又聽不懂,這讓珍妃有些犯愁的很。
蕭策卻不在意的撇了撇,對于母妃所說的事,覺得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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