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中毒了。”
步驚瀾已經猜到了,但沒有想到,連中毒的源頭都沒有,想了想,到也正常,按照秋姨娘這個子發現自己是中毒已經不錯了。
“那好,從今天開始,你回去之后你都要仔細的排查一下,瞧瞧哪里了。”
秋姨娘點頭,算是答應了。
“可是,我每日也不出門,也不去哪里,這要怎麼查?”
步驚瀾仔細的想了想,將自己所知道的排查的方法都說了一道之后,看著秋姨娘。
“平日里,吃食還有穿的習慣甚至是水源或者是房間的被褥枕頭茶水都有可能被下毒,你仔細的瞧著就是了,還有過手的東西,必須是你信得過的人,除了之外,你不能讓自己的被他人過手,哪怕是晾曬的地方也必須是自己看得見的,我這里有一瓶藥水,還有一些銀針,你都拿去,吃之前記得先試毒,一旦發現銀針變黑馬上不吃這樣東西,枕頭被褥這些也要細細的查看。”
這一的疹子,并不是單單吃方面,還有穿和被褥枕頭甚至是房間的每一都有可能被下毒。
“好,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的按照你說的做的。”
隨后,看到了步驚瀾的擔心之后,秋姨娘笑道:“小姐放心吧,現如今的我,惜命,不會再讓人作踐我自己了,我自己的,只有我自己才能夠護,除了自己之外,誰都沒有了。”
步驚瀾聽到了這話,這才放寬了心。
將裳給穿好之后,說:“之后我會為你研究一種將你上疤痕去掉的藥膏,還不留任何疤,你放心吧,等你上的毒徹底解掉的時候,才是你真正想要復仇的開始,秋姨娘,凡事都是自己爭取的,而不是靠別人給的,別人的施舍只是一時,真正靠得住的才是自己。”
說著,將最后一帶子給、系上后,讓秋姨娘站了起來。
藥膏給了秋姨娘后,又跟憐心將桌上的東西一一收起來。
“謝謝你,小姐,其實你跟傳聞中完全不一樣。”
步驚瀾笑了,沒有說話。
秋姨娘卻朝著福了福后就,離開了房間。
在秋姨娘離開之后,憐心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家小姐。
“小姐,你說秋姨娘怎麼會變這樣呢?”
步驚瀾看著門口不失了神,說:“誰知道呢,也許跟的背景有關,也許跟的所有生活的背景也有關系呢,這些,跟我們又有什麼關系?只要我們不在意就好了不是嗎?”
說完,步驚瀾了個懶腰。
憐心也低著頭將所有的東西都歸位后,走到了步驚瀾的后給著肩膀。
“奴婢總是覺得秋姨娘的背影里有些故事,但是這些都不是我們可以猜測的,所以小姐就不要放在心上。”
步驚瀾閉上眼睛,疲憊的說著:“憐心啊。”
“嗯?”憐心疑的應著。
“什麼時候你可以改改口呢?整日自稱奴婢不累嗎?”
憐心倒是沒有想到是這個,只說著:“可是奴婢都已經說習慣了啊,再說了,奴婢就只是一個丫鬟,不這麼時候,那怎麼說啊?”
步驚瀾搖頭,這丫頭啊,就是過于古板了。
“你就不能換一個嗎?比如自稱一下我?你可以在我的面前不用這麼說的,我聽著別扭啊,讓你我小姐已經是我對你們很大的容忍度了,再說了,你也不是紅英婆婆啊,怎麼比還古板呢,婆婆可是有些時候可沒有尊卑有別呢,管著我的時候,那一個兇悍啊。”
步驚瀾搖著頭嘆著,說以下犯上吧,又是為了自己好,要是說不好吧,但也不是。
說白了,就是心中有分寸罷了。
只是在步驚瀾的眼里看來,這一切都是不一樣的。
“小姐,奴婢知道你啊一直都對奴婢很好,但是有些事有些習慣是改不過來的,但是奴婢答應你,一定會好好的改過來好不好?”
憐心其實也有些心疼家小姐,小小年紀就要防著這個防著那個,整日的面對這些個勾心斗角也不知道累不累啊。
“嗯,好了,別了,你要是真的想要下去啊,就直接幫我一個忙吧。”
憐心有些不知道需要做什麼,疑的看著家小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這些什麼就笑了出來。
“那小姐,可不能些什麼不好的事啊。”
步驚瀾看著那些不能用的銀針,說:“幫我置辦一些銀針,我覺得給秋姨娘解個毒要損壞一些銀針。'
雖然看著沒有什麼事,但是這最后的結果誰知道呢?
今日用過的那些銀針已經不能再用了。
憐心也注意到了那些銀針,認真的點著頭。
“小姐放心吧,明日奴婢一定會將新的銀針放在你的桌面上,那奴婢就先下去了快”
步驚瀾點頭,讓下去。
在這之后,看著憐心,心中百集。
看著憐心收拾好了后,叮囑著:“小心些,別讓那些人發現了,尤其是王氏,一旦被知道這銀針是治療秋姨娘的,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王氏就是個小心眼,雖然平日里表現的十分大度,可實際上心眼也就針眼小。
“是!”
憐心將銀針收好,步驚瀾看著憐心關上門后,有些不是滋味。
先是看了好一會兒醫書之后,總是覺得不對勁,可哪里不對勁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最后還是有些忍不住的將手中的醫書放下,這還是第一次自己有這種緒,竟然說不上來究竟是什麼覺。
抬頭看著房梁,見上面沒有人后,又害怕那人又忽然出現。
可要是真的看不到蕭贏神出鬼沒的出現在房梁上,心中又有些失。
步驚瀾糾結了許久后,起躺在榻上,可眼睛總是忍不住的朝著房梁看過去,那個位置,那個流氓王爺總是坐在那里,等著自己或者是當著自己的面直接跳下來。
步驚瀾越是想,就越是不對勁。
最后將腦子里那些七八糟的東西都撇開,不愿多想。
閉上了眼睛趕忙的睡過去。
只要睡著了,就不用想了。
起碼,是這麼想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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