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麽都不用想,隻要不把人給弄丟了,另一半便會把其他一切全包了,多好。
突然想到以前的生活,晏梨忍不住心中有些惆悵,現在想想,那就仿佛是上輩子的事,那麽遙遠,也確實很遙遠。
裴攸北低頭看著眼前的小人,突然發現的眼中出現了自己無法理解的神,有些疏離,還有些默然,本無法讀懂。
裴攸北沒有想要去探究什麽,他知道,不管是誰,心中都有那麽一個小,是無法與人分的,但是有一件事是他十分篤定的,晏梨現在不管是上,還是心理上,都已經了他的人,他今後一定會好好保護這個人。
傍晚來臨,蕭瑟的秋風吹過,樹上葉子稀稀疏疏的往下掉著,別是一番景,晏梨忍不住一個哆嗦,才發現氣溫已經降下來了。
突然覺到自己的上一暖,才發現上已經披上了裴攸北的披肩,隨即就覺到他溫暖的手臂圈住了自己。
“梨兒,我們回去吧。”
晏梨點了點頭,二人起,朝著營帳走去。
“爺,有何吩咐?”
自從和晏梨你儂我儂之後,裴攸北已經有一段時間臉上看不到這種嚴肅的表了,突然沉著臉把千鈺過來,讓他心中不由得忐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千鈺,你想回都城嗎?”
千鈺心中一愣,他顯然本就沒有想到會被問這樣的問題,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要好好考慮清楚。”
裴攸北的表變得緩和了幾分,但依舊讓千鈺不著頭腦。
“爺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千鈺想到了一個自己心中的答案,雖然這話聽起來像是在表忠心,其實也就是在表忠心啦。
“爺,難道你和四姑娘不打算回都城了?”
雖然狐疑,但千鈺最後還是得出了這樣一個合理又意外的解釋。
裴攸北的微微點頭回答了他的疑問。
“那老公爺和夫人老爺怎麽辦?他們可是都還在都城啊。”
“正因如此,我才想先問你的意見,你真的打算追隨我?”
“那是自然。”
千鈺隻差拍著脯保證了,要知道,自從他時被裴攸北從一群強盜手中救下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把追隨裴攸北當了自己畢生的追求。
“那好,我現在需要你去做一件事,一定要快,我想讓你趕在聖旨到達這裏之前,就辦好。”
裴攸北臉上堅定的神讓千鈺覺到了任務的重要,他此刻能回應的,隻有一個“好”字和深深的點頭。
回到帳中,見晏梨已經安然睡,雖然這裏的環境和都城相比較,並不是太好,但看得出來,晏梨的心卻很晴朗,笑容也比以前要多,裴攸北相信,自己的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不知不覺中,晏梨走到了一個空間裏,在這個空間中的自己,穿著似乎是之前那個時代的服,正想看看有沒有什麽別人,突然一個聲音直擊心靈:
“梨兒,不管你在哪裏,我都會保護你,陪著你。”
卻是裴攸北的聲音,晏梨轉頭,直接看向聲音傳出來的方向,果然,一個英俊拔的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男人的頭發很短,皮白淨,整個五如同被雕刻的一般,簡直完無瑕。
晏梨都看呆了,這樣的男,難道就是剛才說話的人嗎?
可是那聲音,不是裴攸北的聲音?
眼睛,晏梨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卻見對麵原本冷麵的男人突然角一勾,出迷人的笑容,“梨兒,為何如此看著為夫?”
這聲音一出,不是裴攸北還是誰?晏梨像長了翅膀似的,覺十分妙,來不及說話,就想直接撲到裴攸北的懷中,隻是正納悶為何裴攸北會是如此穿著之時,前麵的男人突然消失了。
晏梨心中忽然咯噔一下,急忙轉,四下張起來,這個空間依舊如剛來的時候一樣,除了自己以外什麽人也沒有,晏梨的心跳突然加速,一種莫名的恐懼襲來,讓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
在燈下,裴攸北認真的注視著晏梨的麵頰,心中對的喜隻增不減,默默地呼喊著自己對的承諾,讓他以外的是,晏梨就好像能聽到他說話似的,臉上竟然出了十分欣喜的表。
裴攸北正納悶的功夫,卻見小人的表突然產生了變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眼前的小人眉頭竟然深深的鎖了起來,讓他沒來由的一陣心疼。
“肯定是做噩夢了。”裴攸北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就想著是不是直接把醒,隻是正猶豫間,小人啊的一聲,直接從床榻上驚坐而起。
裴攸北微愣,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出雙臂,把晏梨圈在自己的懷中,一邊輕著的背,一邊在耳邊聲的道:
“梨兒,別怕,是不是又做噩夢了,有為夫在呢!”
過了許久,晏梨才慢慢的從驚恐中恢複過來,沒等裴攸北問話,倒是先開口了:
“攸北,我們去南詔國好不好?”
裴攸北不解:
“梨兒,當然可以了,隻要是你說的地方,為夫一定會答應的。隻是……你剛才是夢到什麽了嗎?為何要去南詔國?”
晏梨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先從裴攸北的懷抱中離,認真的觀察起裴攸北的樣子來,在燈下,裴攸北如藝人的一個傑作一般的完無瑕,讓晏梨忍不住用自己的小手在他臉上勾勒形狀。
“梨兒,你怎麽了?”
自從說了那句話之後,晏梨的舉便一直有些莫名其妙,裴攸北不由得擔心起來,不知道究竟這是發生了什麽事。
“你真的和夢中一模一樣,可是,為什麽要那樣穿著打扮呢?”
這話把裴攸北說的更不明所以了:
“什麽穿著打扮?很奇怪嗎?梨兒說一下可好?”
說不清楚為什麽,聽到晏梨所說的話之後,裴攸北腦子裏竟然也突然閃現過一個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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