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兒,我是你的娘親啊。”
“梨兒,小心那個男人!”
“你怎麽能如此待我,辜負我一片深!?”
“你爹爹……”
剛才夢中那個人的聲音一遍遍出現在晏梨的腦海中,讓的腦子一刻也不能安定。
經過剛才那個噩夢,晏梨可以說是睡意全無,本無法睡,再加上,真的有些害怕一睡著,又會重複剛才的噩夢,那種一片懵,呼吸不上來的覺著實讓人心生懼意。
晏梨的心中滿是問號:
“究竟跟我說話的人是誰?我的娘親?可是我的小娘不是王氏嗎?怎麽又出來一個娘親?”
“那個男人是誰?夢中的人說是我爹爹,可是在說左相?為何讓我小心他?左相難道會對自己不利?”
“還有那個人究竟是在和誰說話,是誰辜負了的深,是左相嗎?”
一個個問題把晏梨想的焦頭爛額,想了百遍也毫無頭緒。
“究竟有什麽辦法能解決我的這些疑問呢?”
晏梨不想坐以待斃,既然想不出來,那隻能問,可是時間過了這麽久,誰能知道這些事?
晏梨覺自己的頭越來越重,思緒也漸漸混了,一會兒想這,一會兒想那,甚至還想到了自己以前的生活,那個有手機,有WiFi的生活,那個現在想來像神仙一般的生活。
但即便是那樣的時代,也還不是存在勾心鬥角?不然自己怎麽會被人暗害,流落到這個時代呢?
看來不管在哪裏都是一個樣子,晏梨心中有些憤懣,實在難之時,想到了裴攸北。
每次在遇到麻煩的時候,隻要想到這個人的名字,晏梨就覺自己的心像是到了洗滌一樣,心中瞬間會有一道亮出現,不管多麽難,都會覺到一暖意。
既然睡不著,晏梨幹脆裹著被子坐在了床上,有意無意的,開始回憶起自從遇到裴攸北以後他們所經曆的點點滴滴。
想起那個集萬千寵於一的家夥,發現自己竟然要退親時,臉上好奇卻又吃驚的表;想起他耍無賴,總是站自己便宜自稱夫君時臉上那賤賤的樣子;想起每次自己遇到危險,他總是第一個而出;想起自己被冤枉,也是他第一個站出來替自己澄清事實:
想起兩人一起在雪地中牽手而行,想起他竟然為了自己男扮裝,想起他們一起經曆的點點滴滴,大小風浪,晏梨的心中忍不住一陣甜。
正因為有裴攸北的存在,讓晏梨覺到自己的整個世界仿佛都有了彩,每一次的親近,都那麽自然,晏梨知道自己已經深陷網,但也不打算逃避。
作為一個母胎單狗,能有這麽一個高富帥,對別人冷漠對自己熱的男人疼,那是令多人羨慕的事啊。
晏梨幾乎把遇到裴攸北之後他們所經曆的一切都想了一遍,這些事中雖然有些不愉快,但總的來說,快樂是永遠的主題。
想到裴攸北,晏梨的心漸漸放鬆下來,不知不覺間,一困意襲來,讓來不及躺下,就這麽坐著,腦袋往旁邊一靠,竟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這個狀態過了多久,晏梨突然迷迷糊糊中覺到了一悉而安全的氣息,讓忍不住就想要靠近,這個氣息就仿佛是罌粟花一樣,對晏梨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乖!”
聲音溫的像是能掐出水來,晏梨覺自己的心都有些,忍不住扭了一下\/軀,接著繼續靠在那個讓覺安全的氣息中,繼續沉沉的睡去。
晏梨覺,自己似乎已經許久沒睡的如此安穩過了,一抹迷人的笑容不知何時爬上了好看的角,睫一閃一閃的,讓人不忍打擾,這下做的夢一定是甜的。
清晨的第一抹從窗戶上穿,灑在晏梨臉上的時候,的睫終於在數次閃之後,緩緩的張開了。
眼前的一切讓覺到很陌生,隻是還未來得及反應,隻覺一濃重的男人氣息離自己隻有零點零一寸,正起,的卻已經被一雙的噘住。
即使沒有睜眼,隻是從這讓人安全的氣息來看,晏梨也知道邊的人是誰,一大早,晏梨的心就像吃了一樣的甜,甜到發膩。
晏梨本來不及思考為何自己想了一夜的人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邊,隻是重新閉上眼睛,放空自己,任由裴攸北的肆意攫取。
不知過了多久,卻聽的裴攸北一聲輕呼,像是脖子被扭到了,晏梨這才急忙從男人的懷中像隻小貓咪一般的溜出,卻看裴攸北此時一手扶著脖子,忍不住張開,看起來有些痛苦的樣子。
晏梨這才注意到二人別扭的姿勢,忍不住臉一紅,下意識的低頭檢查了一下上的,待看到整齊如初時,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但與此同時,為何會有一落寞湧上心頭?
“想什麽呢?還不快幫我一下!”
看樣子裴攸北是彈不得了,他此時的作極為稽,頭半低著,脖子一都不敢,晏梨手過去,隨手在一個位上按了幾下。
“你你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吧,疼死我了!”
裴攸北隻覺全的疼痛似乎集中到了一點上,讓他痛苦不堪,他下意識的認為這是晏梨在報複自己剛才的輕薄,忍不住大道。
“你可知道我忍的多痛苦,隻是親了你一下,又沒把你怎麽樣!”
裴攸北突然站起來,不悅十分明顯,看向床上的晏梨,卻正一臉戲謔的看向自己。
等看清晏梨眼中包含的神之後,裴攸北突然下意識的用手了脖子,這才發現自己的脖子已經能了。
“原來是給我弄脖子了,我還以為……”裴攸北眼中金閃過。
裴攸北重新坐到了床邊,說話間已經離晏梨越來越近,晏梨下意識的往後躲著,心想幸虧這床夠大,不然都不知道往哪裏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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