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來刑珠倒是很配合,怕廢水,就都在木桶里。
在葯靈山莊逗留了幾日,蘇清擔心朝中有什麼變故,催促著離開。
而夏九歌也收刮的差不多了,而且調香也有了飛一樣的進步。
所以,此時葯靈山莊之行,讓很滿意,收穫滿滿。
只是一出了葯靈山莊,夏九歌就聽到了一個噩耗——凌遠對外宣稱,與夏九歌解除師徒關係。
「凌遠就是個瘋子!」夏九歌咬牙切齒的說道,坐在馬車裏,一時間氣憤到不知道該說什麼。
坐在一旁的楚墨笙挑眉看了一眼。
他在葯靈山莊的時候已經接到消息了。
倒是沒覺得如何。
只是此時夏九歌的反應讓他有些意外:「他早就不管你這個徒弟了,解除關係也正常不過,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徒兒,也會氣吐。」
「我絕對不會當你的徒弟!」夏九歌心很差,對楚墨笙更不會有好臉。
「九歌,這應該……不影響什麼吧!」蘇清也被的反應給驚到了。
「當然……影響!」夏九歌有些心虛。
之前正主把凌遠迷暈了,要做什麼不用猜也知道了。
還真是膽大包天。
怪不得凌遠那麼反。
換作是,也會反。
而凌遠雖然反夏九歌,卻始終沒有解除師徒關係,為的也是用這一層關係來制約夏九歌吧。
眼下,卻又突然改變主意,解除了師徒關係。
這到底是安的什麼心?
「解除師徒關係也好,這樣一來,你就不必忌憚與他的關係,他再助國師,你就可以狠狠反擊他了。」蘇清還是小心的勸說著。
他也覺得這裏面有問題。
有他們不知道的。
夏九歌瞇了眸子,看了一眼蘇清,覺得他的話也很有道理,用力點了點頭:「沒錯,你說的有道理!」
哼,敢說是無用的廢,就等著啪啪打臉吧!
雖然也覺得正主做的有點過份,可卻不想承認,畢竟現在佔用了這個,得替正主好好的活著。
「先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吧!」楚墨笙又潑了一盆涼水。
夏九歌的心剛剛好一點,又被楚墨笙這話給打擊到了,握著拳頭,恨恨瞪著他。
覺得自己與楚墨笙一定是上輩子就有仇。
楚墨笙本不看,自顧自的品著茶,手裏還拿了一本兵書,津津有味的看著。
讓夏九歌更生氣,向他邊挪了過去,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兵書,然後,扯了扯角,一字一頓的說道:「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經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
的話落,楚墨笙的眼底閃過一抹芒,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
這句話太過闢了。
他帶兵打仗多年,看過兵書數不勝數。
可這一句卻是醍醐灌頂一般,讓他一瞬間通了。
夏九歌卻沒有繼續說,只是坐回原來的位置,不搭理他。
蘇清有些聽不明白,可楚墨笙的表卻讓他知道夏九歌這句很重要。
楚墨笙放下手中的書,一個轉移到了夏九歌邊,擰眉看著:「繼續!」
「什麼?」夏九歌卻裝傻一樣看著他,一臉的天真。
「夏九歌!」楚墨笙的面有些冷:「別裝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