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歌與楚墨簫對面而坐,兩人都沒有說話。
小吃點心端上來后,楚墨簫挑了一塊遞到夏九歌邊,又親自倒了酒:「吃一些吧,本宮今天陪你,不醉不歸。」
手裏的紙條已經被夏九歌收進了空間。
還沒有機會查看。
此時見楚墨簫倒酒,倒是正中下懷。
端了一杯,直視著楚墨簫:「天元門的門主令不在我手上,我再與夏家鬧掰了,皇上可能會失。」
「沒關係,本宮不在乎。」楚墨簫與了酒杯:「本宮在意的只是你。」
這些話,他不只一次說過了。
那時候,只是順口一說,為了利益,也為了局面。
當然,他對夏九歌也是有興趣的。
現在再說這句話,就認真了許多。
夏九歌仰頭幹了杯中酒,扯著角笑了一眼,那笑不達眼底,帶著嘲諷之意。
讓楚墨簫想忽略都不能。
握著酒杯的手就用力了幾分,見已經干,也沒有再遲疑的喝凈了杯中酒。
他知道,因為沈蘭,無法讓夏九歌相信他了。
而讓他放棄沈蘭,他也做不到。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勾著他的心。
「殿下,只要能查出真相,讓天下人知道我娘無罪,而且是被構陷多年,一定會出現的,到時候,天元門的門主令,自會是殿下的。」眼看著一壺酒空了,夏九歌低聲說著。
因為知道,楚墨簫已經有了醉意。
趁著這個時候,再灌一壺,一定能把他放倒。
再說一些讓他心煩的事,就更容易醉酒了。
果然,楚墨簫的眉頭狠狠擰住了。
他派出去查藍若語的人都沒有傳回半點消息,一定是什麼也沒查到。
而藍奕辰卻突然回來了,這更讓他懊惱。
「藍奕辰來做什麼?」楚墨簫看著兩壺酒都空了,料定夏九歌也該醉了,所以,藉機問了一句:「天元門一定有謀吧!」
「能有什麼謀,辰叔叔只是覺得夏家欺人太甚。」夏九歌抿著,嗡聲嗡氣的說著,那樣子帶了幾分醉意。
楚墨簫卻不信:「哪有這麼巧合的事!」
夏九歌瞇了眸子,端起酒杯:「管他什麼謀,來,乾杯。」
自顧自的喝了。
見如此,楚墨簫狠狠擰眉。
「喝啊!」夏九歌起繞到他邊,抬手端了酒杯遞到他邊。
楚墨簫只猶豫了一下,也一口乾了。
他對藍奕辰可是十二分的防備,只是見夏九歌明顯已經醉了,卻還是說著那番說詞,一時間覺得自己太多疑了。
他不該懷疑夏九歌。
順手端了酒杯,繼續與夏九歌對飲。
衛霖在後面的畫舫,小心翼翼的盯著四周,時刻注意夏九歌與楚墨簫。
他得保證這二人的安全。
楚墨簫趴在桌子上時,夏九歌也趴下了,不過並沒有昏醒的睡過去,而是自隨空間里取出了紙條展開來迅速看了一遍。
先是一愣,隨即瞇了眸子,有幾分矛盾,順手將紙條團,扔進了空間里。
又深深看了一眼楚墨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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