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次來存換三五千兩銀子的,很多嗎?”
千若瑜看似隨意的一問,實則已經給方爺準備好了一個坑。
方爺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不不不。”
“這位小姐您誤會了,一次能夠存換三五千兩銀子的可不多,其余的都是其他掌柜的過來存換銀兩,為了他們各自店鋪而存的。”
“像二位小姐一次能夠存換如此多銀票的,在京城是之又。”
隨后,千若瑜旋即臉一變,瞧著里面看了一眼。
“既然如此的話,連你們老板都見不著面嗎?看來你們這如意錢莊的生意也照顧的不夠周到呀!”
頓時看到千若瑜這一幅模樣之后,這才知道了千若瑜的想法,方爺隨后想了想。
他連忙站了起來。
“原來二位小姐是如此意思,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我知道了,您二位稍等一下,我這就去向我父親請來,讓我父親與你們見上一面。”
畢竟是千若瑜這種特殊客戶的要求,因此方爺也勉強答應了們的意思。
再說了,像千若瑜這種客戶之又,也得勉強請求一下他的父親。
聽到這番話的千若瑜,心徹底放心了許多,這麼一來的話就能夠看到方老板的真實面目,也能夠跟四合院里面所見到的人對比一下,看看是否自己認錯人了。
進城也就僅僅只有三個方老板而已,如果這三個方老板都不是那個人的話,那麼意味著很有可能此人是來自于京城之外的,到時候目標可就寬泛多了。
就在這之后不到半炷香的時間之,方爺原先關上了門又重新打開,只見一個中年人在方爺的帶領之下走了進來。
“兩位小姐,這位就是我的父親。”
但就在看到這一位中年人的時候,千若瑜心中卻更加納悶了,此人高與原先在四合院之中所見到的人高完全不一樣啊!
難道是自己找錯了?
此人跟那人相差甚遠。
千若瑜看了一眼旁的金蓮花,金蓮花也要搖頭,證實了千若瑜的想法,這人確實不是自己所要尋找的方老板。
但即使如此,千若瑜卻依舊跟對方客氣的聊了起來。
“這一位就是方老板了?”
方老板微微點頭。
“在下是方定邦,正是如意錢莊的二掌柜,我兒方康乃是如意錢莊三掌柜,其實由他來招待你們也不失了我們如意錢莊的分量。”
“但是既然二位執意要見我,那也無妨,激二位能夠在我如意錢莊存放如此多的銀票,不知二位是哪座府上的大小姐呢?”
但千若瑜卻全然沒有聽他的容,僅僅只是從他兩句話之中捕捉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二掌柜跟三掌柜。
在自己面前的是如意錢莊的二掌柜和三掌柜,那麼大掌柜的呢。
只不過千若瑜卻知道這個時候就這麼唐突的問出來,恐怕更加會引起如意錢莊之人的懷疑,因此千若瑜笑著說道。
“呵呵,我們哪里是什麼大小姐,只不過是在京城之中做了一些小買賣,一些不起眼的買賣。”
“這些買賣也不值一提,我們家父輩讓我們來存上這些銀票,也算是做暫時之需,更何況過幾日還要返回到老家,也需要用點銀票。”
聽千若瑜這麼一說,他立馬點了點頭。
隨后方定邦更是說道。
“請二位小姐放心,我們如意錢莊雖然分店不算很多,但是只要到各地的錢莊打聽打聽,我們的銀票依舊能夠在他們那換到銀兩。”
但此時千若瑜早就已經無心去聽方定邦的任何一句話,心中僅僅只是想著這如意錢莊的大掌柜到底是誰。
隨后又聊了不到半炷香的時間,千若瑜這才開口問道。
“既然二掌柜三掌柜都到這兒了,也不是我們拖大,不知大掌柜在哪兒呢?”
聽千若瑜的這句話,方定邦立馬看了一眼旁邊的方康,兩人眼神流了一會兒。
隨后方定邦也只當做千若瑜是無心之舉,因此立馬說道。
“呵呵,這位小姐有所不知,我大哥雖然是如意錢莊的大掌柜,但是他極管理如意錢莊之事,更何況最近又患病在床,更加能夠出來了。”
“若是二位執意要見的話,恐怕還是不怎麼方便……”
頓時聽到這番話之后,千若瑜這才知道原來還有個大掌柜是臥病在床的,但是真的病了嗎?
只不過事已至此,千若瑜已經不好繼續多問了,更加沒有辦法能夠去尋找那一位真正的大掌柜。
千若瑜尷尬一笑,“那倒不必,我只是好奇一問而已,既然如此的話,也沒有什麼事了,我這就馬上去將銀兩全部取來。”
千若瑜讓金蓮花留在了房間,自己則是獨自走了出去。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千若瑜又重新雇了一輛馬車,將五千兩銀子全部放在馬車之上。
而此時方定邦已然離去,僅僅只有方康留在院子里面跟金蓮花談了一會兒。
方康在看到一馬車的影子之后,這才放心許多,最終才將銀票跟存全部給了二人,并且吩咐店小二開始計算了起來。
先給出銀票跟存,就是為了表示相信千若瑜跟金蓮花。
但千若瑜卻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并且在金蓮花的耳畔說了幾句話。
金蓮花聽到之后連忙點頭,千若瑜也轉向了方康的方向。
“方爺,看來你們如意錢莊也是日進斗金,想必應該沒有加到京城商會之中吧?”
方康笑著搖搖頭。
“京城商會都是一些無賴,我們如意錢莊做的都是正經生意,不跟那些無賴混為一談!”
就在方康說這些話的時候,金蓮花已經趁機離開,并且進到了如意錢莊的后院。
“我們不屑于跟京城商會那伙人聚在一起,他們之前也對付過我們,只不過都被我們抵抗下來而已,有朝一日我們必將京城商會全部毀滅掉!”
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方康的眼中仿佛有一團火。
千若瑜也看得出來,方康確實有些痛恨京城商會,否則的話又如何能夠說出這番話來呢?
因此千若瑜接著說道。
“怎麼?難不京城商會對你們如意錢莊做了什麼壞事嗎?不知道小子可否了解了解?”
前世,她為了他不顧名節,甘心為妾。 戰場一役,他被下情蠱,帶著另一個女人將她傷的遍體,她最終受盡折磨,身心俱死。 再次重生,她對他只剩恨意,而他對她卻十分熟悉,每每午夜夢回,她的臉都清晰浮現他的腦海,他與她可曾相識? 抑或那是前世的記憶? 情蠱未斷,記憶未全,他只知道,憑著本能, 他想靠近她,得到她,擁有她。
陳皎娘是長公主親女,她爹是當朝侯爵,祖父祖母更是長安的風流人物。 奈何陳家三代單傳,眼看家裏爵位財產被外人算計,陳皎爲守家業,咬咬牙穿上士袍扮作男人。 這年頭,當紈絝公子哥也不容易。跟誰混,怎麼混,該惹誰不該惹誰都是學問。 幾位皇子正直英年打得激烈,混得好榮華富貴天子近臣,混不好全家都要蹲大牢唱鐵窗淚。 幸好陳皎是穿書,知道當今太子爺雖目前處境危險,將來卻能成功登頂。 而且太子風光月霽,溫潤如玉,受滿朝文武愛戴,是芝蘭玉樹的翩翩公子。入股太子黨,職場生涯未來可期! 陳皎當即爲抱大腿事業而忙碌,爭當愛崗敬業第一人。太子伸手她遞茶,太子風寒咳嗽她哭天喊地親手熬羹湯,太子被圈禁她翻牆送飯! 在陳皎一片赤子之心中,太子爺他終於彎了!! 陳皎:…… 陳皎爹孃:…… 陳皎奶奶尖叫:我早說別送那個荷包,你們爺孫倆偏不聽! 陳皎爺爺抱頭,叫得更大聲:那是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