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沒,京城發生大事了!”
“什麼事?”
“南王府在昨天晚上大火,將南王妃的院子燒灰燼了。南王妃死了,后來不知道怎麼的,今兒個宮里面也出了件大事。沈貴人,也就是以前的沈貴妃娘娘被下旨砍頭了,本就沒有懷孕,圣上大怒,后查出南王府的大火就是沈貴人指使人做的。”
“那南王定是傷心不已了?”
“是,聽說南王醒來時聽到了消息,便昏厥過去了!”
聞言,沐堇兮蹙了眉。
趙初聽聞幾人說的傳言后,便看向沐堇兮,輕聲道:“王爺無礙。”
沐堇兮淡笑點頭。
不管楚天辭此時有沒有事,他即將要面臨的都是危險之極的事,如若理不當,又或者掉以輕心,他將碎骨。
“王爺還真是深啊!雖然與王妃親才兩年,但聽說很是寵王妃呢。真可惜,一場大火了結了紅啊!”那談論的男子搖頭晃腦,十分可惜的說道。
旁邊那人又符合道:“那沈貴人還真是膽大包天,連王妃都敢害,幸而皇上主持了公道,如若不然,那南王妃還真是死不瞑目呢。”
接下來二人又聊了一會兒的是非,但都無關痛,漸漸的偏離了原先所談論的,與沐堇兮并無瓜葛了。
沐堇兮神淡然看不出什麼,但心里卻有了另一番的計較。
皇帝對沈貴人下手如此之狠,他明知道不是沈貴人所為,卻愣是定了沈貴人的罪。
沈貴人腹中定有胎兒,可皇帝仍舊能夠下得去手,不得不說,他實在是狠毒辣無至極,難怪世人皆說最是無帝王家。
此時又有了另一番猜測,皇帝真的能有如此大的能耐能夠悄無聲息的對南王府下手?
如若能,那麼以前為什麼不出手,直到現在才出手?
并且如此大費周章的就是想要放火燒了?
看了一眼邊的趙初,沐堇兮將疑收起,相比依著趙初和楚天辭的聰明,待冷靜下來也會有此疑吧?
趙初能為楚天辭如此做事,看來二人之間兄弟分很濃,在大門大院的,這個東西是最為奢侈的。
而他們仍舊對彼此信任,實屬難得。
吃過晚飯后,便回房休息了,趙初特意在進房后,隔著幾米遠的距離說道:“在下就睡在隔壁,如若有事,你只需敲兩下墻壁便可。”
“謝五公子。”沐堇兮淡笑應道。
回到房中后,沐堇兮便躺下,在陌生的環境中,一時半會兒適應不了。
看向窗外,時候不早了。
想不到短短的十多個時辰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是人非。
幸而本就經歷的很多,否則這些傷痛很快將下去,弄的無法息。
翻來覆去,終于在快要天亮的時候睡著了。
醒來之時,已是日上三竿。
吃過早飯后,便立即趕路。
古代的馬車的確有夠折騰人,短距離坐個一兩個時辰不算什麼,可若是整天都如此,便讓人的屁無法接,似乎趙初看出了忍,第二日再趕路的時候,便在原本有了一層虎皮的座位上,又多加了一個厚厚的墊子,如此一來,果然舒服了很多。
趕路的時多是無聊的,偶爾趙初會吹吹簫,又或者彈彈琴。
在青山綠水環繞中,耳邊聽著如斯聽的簫聲,琴聲,不知不覺間,沉重的心也漸漸的開朗了。
趙初不是個話多的,每天與說的話也不過是十幾句,
礙著規矩,通常看時,眼睛都不敢瞥。
還好一路上有很多風景可欣賞,也不至于過于憋悶。
偶爾在路上的酒樓吃飯時,仍舊能夠聽到他們談論有關皇室的傳聞,怕是在日常生活當中,他們無法及到那尊貴的皇族,所以在茶余飯后當做談資。
也算讓能夠側面了解一下,離開京城后,京城又發生了什麼事。
“再有五六日的行程就到平城了。”趙初聲音略沉道。
將玉簫收起后,微低著頭。
聽言,沐堇兮點頭笑道:“世事無常,竟想不到變化如此之大。前一刻我還是南王府的正妃,這一刻我便為了趙府的丫鬟。”
“王妃莫要傷心,趙府定能保你安全無憂。”趙初聽聞沐堇兮的口吻,以為在傷,立即抬起頭高雅如云的眸子看向安道。
對上趙初那傾城華麗的俊,真是芒懾人,讓沐堇兮不敢多看兩眼。
想不到有一日會因為一個男子的長相而起了退之意。
轉過頭看向馬車外的風景,穿過一個個蔥郁的樹林,偶爾會在車轱轆的聲音中聽到鳥的聲,這樣的寧靜讓人的心也隨之安靜了下來。
彎起角淡淡的微笑,鎮定從容的回道:“我知道。如若趙府不能保我安全,王爺也不會將我由你。”
趙初將的淡定從容收眼中,有些詫異,他見過很多人,并非只有這麼聰明,只是有些不太一樣,竟似乎世間無一人子能夠與之相比。
面對如此巨大的份轉變,也能如此淡然的接。難怪一直冷若冰霜的楚天辭會為心,并肯定的對他說,絕對能夠接份的轉變。
怕是世間不會再有第二個了吧?
“五公子,能再聽你彈奏一曲嗎?”沐堇兮收回目,看向趙初,笑道。
看著臉上明的笑容,趙初無法拒絕,點頭。便將一雙修長白皙的手置放在一直放在前的七弦琴上。
頓時,悠揚聽的琴聲漾在悠然安靜的道上。
他的琴聲似乎能夠安人心,讓人愉悅。
沐堇兮因此而角微微上揚,合著琴聲,唱到蘇軾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抵綺戶,照無眠……”
趙初在音樂方面絕對是天才,聽到沐堇兮的歌后,立即調整了琴聲來配合沐堇兮,短短的時間便與沐堇兮的歌聲相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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