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堇兮聳肩,“可能想到有重要的事需要理,所以才走了吧。”
“唉,怎麼會這樣啊……”紅綾惋惜不已。
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沒了。
楚天辭離開,沐堇兮是松了一口氣。
對于竹園的沈側妃更是松了口氣,恐怕偌大的南王府,沒有幾個人能夠猜的到楚天辭的心思吧。
而楚天辭離開后,沒有去幾個小妾的房里,也沒有去見沈側妃。而是回了書房。
他本就是是難,無時間和神顧及太多,卻是忍不住的去了梅園,原因是什麼,他不知,覺陌生的他本不了解!
此刻,有的是憤怒,制不住的憤怒。
過了兩日,去劉府送禮的下人回來了。
那下人一臉為難之,面對沐堇兮,小聲道:“聽到奴才是王妃派去的,竟然不容分說的讓府中人將奴才趕了出來。劉府大讓奴才給王妃傳一句話,可……”
沐堇兮看著下人一服有幾個口子和泥土,甚是狼狽,笑道:“但說無妨。”
是很想知道沐雪的怒火有多大。
經歷了這麼多后,若還是未學會收斂子,那還真是愚笨的可以!
“大說是,王妃莫要假好心,落得今日的地步都是王妃造的!今日又何必貓哭耗子假慈悲!”那下人小心翼翼的說著,怕是不小心沖撞了沐堇兮。
聞言,沐堇兮不怒反笑,“呵,想不到本王妃的三妹竟然有如此好文采,還會比喻了。”
那下人見沐堇兮不怒反笑,簡直不敢相信。
被自己的妹妹辱罵,王妃怎麼會不生氣?
當時他被攆出來后,又聽到大的話后,都為王妃抱不平!
王妃如此好心,竟被大如此糟蹋!
“三姑娘怎能如此!”紅綾皺眉口氣有著幾分怒氣道。
“三妹這是怨本王妃不親自去探嗎?可本王妃最近剛剛管王府里的事兒,無法。這樣吧,將本王妃打算自己補的另一人參王也送給三妹吧。那你明日就再去劉府吧。”沐堇兮看那下人,笑道。
那下人雖然心中頗為不愿,劉大是個火子,不將下人當人看,說打就打,可畢竟這是主子的命令,他也只能執行。“是。”
“三妹若是還將你趕出來,那麼明日你就在劉府門前繼續等,等到天黑了便回來,然后第二日接著去,就等個三五日吧。”沐堇兮笑吩咐道。
“是。”那下人雖有疑,不懂為何要一直等,但這是主子的命令,容不得他質疑,隨后拿著人參王離去。
那下人走后,云梅卻是不干了,“王妃,這三姑娘未免太過不將王妃放在眼中了。當著眾人的面,這麼說王妃,不就是相當于當面下了王妃的面子嗎?”
“若是讓有心人聽去了,還真信了三姑娘的話!這姑爺本就是風流的,三姑娘沒嫁給姑爺的時候,姑爺的房中就是有妾室的,怎麼三姑娘今日卻將這些事都怨在王妃上呢?其實這都是三姑娘當初沒有亮眼睛的錯,竟與姑爺私定終。”青萍皺眉道。
因著房中沒有外人,青萍便有話直說了出來,每一句話可都是為沐堇兮抱打不平。
沐堇兮聞言,手中的杯子一抖,不是沐雪沒看清人,是看清了人,上錯了人的床。
有些心虛的看向紅綾。
紅綾輕咳一聲,“三姑娘怎麼說都是主子,青萍切勿多言。王妃這麼做自有王妃的道理。”
“三姑娘怎麼會突然就鬧起來了?而且全然不顧王妃的份?無論如何三姑娘都是庶出,夫家也不過是知州,王妃畢竟份顯貴,三姑娘這麼不管不顧的抹黑王妃,似乎太過不合理。”秋微皺著眉看向沐堇兮說道。
沐堇兮對與秋敏銳的心思很是欣賞,贊賞的對輕笑道:“是啊,本王妃從來不知道三妹竟然是個如此愚蠢的人。”
只是不知真愚蠢還是假愚蠢。
秋微微一笑,看到沐堇兮如此輕松的表,便知道沐堇兮其實心中早就有數了。
沐堇兮忽然想到了什麼,便對紅綾說道:“這兩日你出府去見一下玉兒,讓有時間來王府一趟。”
這兩日倒是想到了些法子,雖說手段有點不是太過正大明,但卻是目前唯一能夠幫助柳玉兒的方法。
其實……柳玉兒……最初到現在也并非全部信任。
“是。”紅綾應下了。
在這幾日,楚天辭再也沒有來過梅園,沐堇兮也因此松了口氣,不知為何,那夜,楚天辭與以往有些不同,這份不同讓覺得不安。
沈側妃最近沒了靜,也不張羅著給楚天辭納妾了,也不怎麼管府中的事了,卻是讓那些管事的有事直接來找。
雖不知沈側妃是在想什麼,但是在這麼做的背后定是有目的。
暫且看看想玩什麼把戲吧。
這日,紅綾出府去東巷找柳玉兒,結果柳玉兒已經不住在東巷。
去問了薛掌柜的,結果得知柳玉兒于今日遞了辭呈。
紅綾在東巷徘徊多次尋找,卻是不見柳玉兒的影。
紅綾頓時沒了主意,未免耽誤了時間,便立即趕回南王府。
剛走到王府門前時,就看到守衛與一名穿麻長相普通的男子拉扯。
因心中有事,便只是掃了一眼,就急忙進府。
回到梅園后,直奔沐堇兮的房間。
“王妃,柳姑娘不見了,東巷不見其影,就連薛掌柜的也不知道柳姑娘的去向。”紅綾口吻有些驚慌道。
柳姑娘一介子在京城中無依無靠,還辭了在玉店的活計,還帶著一個孩子,能夠去哪里呢?
聞言,沐堇兮從書中抬起頭,斂眉看向紅綾,沉聲追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奴婢先是去了東巷,去了柳姑娘原本租住的院子,結果院子空無一人。后去了玉店,薛掌柜的說柳姑娘今日清晨便遞了辭呈。如今他也不知柳姑娘的去。”紅綾立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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