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生厭的櫻紛應該一時半會是不會離開的。
他就不明白了,櫻紛到底鬧哪樣?自己到底被看上了哪點,他改還不行嗎?怎麼跟個跟屁蟲一般,就是不走呢?
見二夫人猶豫了,櫻紛繼續道:“母親,我是你一手帶大的,你為什麼不愿意心疼心疼我?你非要死我才開心嗎?”
不得不說櫻紛的眼淚控制的很好,說完這句吼后,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紛兒,你竟到了如此地步?”
二夫人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七皇子到底有什麼好的,說話不好聽,還常年習武,上帶著令人害怕的氣息。
可紛兒就是死心塌地的喜歡他,現如今喜歡的以死相的地步?
“母親,求求你了,就這一次,只這一次好不好?我保證無論功與否,以后我都不會在想了。”
“可是紛兒,你真的覺得你會功嗎?”
“會的,母親,你想想芊芊就快……”
說到一半,立馬止住了口,“母親。一定會的,生米煮飯一定可以的。”
雖然櫻紛改口的很快,可燕非墨卻還是聽出了剛剛那句沒說完的話。
櫻紛這麼說,應該是知道一些的,或者說這件事本就是與有關系。
二夫人定定的看著櫻紛,目里滿是不解和擔憂。
可櫻紛卻是一臉一往無前,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架勢。
“罷了罷了,紛兒,既然你想那就做吧,母親終歸是勸不住你了。”
“七皇子紛兒可是我們丞相府最疼的兒,如珠如寶,希你好自為之。”
燕非墨還沒來得及想清楚這句好自為之是什麼意思,可看著二夫人轉要走,櫻紛還站在原地,他趕忙道:
“既然如珠如寶,那你帶走就是了。”
聽著燕非墨如此毫不在意的語氣,二夫人的形僵了一下,但是想想櫻紛那堅定的神,終究是抬腳走了。
既然紛兒想要撞南墻,那便讓撞吧,總比想不開的好。
見二夫人終于離開,櫻紛長出了一口氣,放松了神。
看著手里的茶杯,里面的茶水早已沒有了溫度,自如的走到門口,將里面的茶水到了出去。
然后整理了下神,換上了一副溫如水的表,走到桌子旁,重新倒了一杯茶:
“七皇子,請用茶。”
“我不,你別過來。“
燕非墨趕忙走到了黃老的另外一邊。
“七皇子,飲茶對子好。”櫻紛仿佛聽不出燕非墨的拒絕一般,繼續追著。
“我好的,你回去吧。”
燕非墨簡直無語,他這麼明顯的拒絕,櫻紛怎麼聽不到啊。
聽到這兒,櫻紛咬了咬牙,看了看戴長帷帽的黃老,能跟在他邊的,想必都是他的下人,即使說出什麼去也不會傳出去,于是大著膽子道:
“七皇子,難道你不明白嗎?我是特意為了你才來這里的。”
“嘖嘖……”
黃老渾立刻起了一陣皮疙瘩,這子說話怎麼如此的骨,難怪打扮的這麼漂亮,原來是沖著七皇子啊。
“那好,你不走是吧,我走就是!”燕非墨也是一陣的不了,這個櫻紛一定是瘋了,怎麼敢當著人的面兒說這種話?
一步兩步三步……
“七皇子,你果真要走嗎?”
看著燕非墨走到了門口,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櫻紛忍不住住了他。
“不然呢,你走?”燕非墨其實不想走的,可這櫻紛狗皮膏藥一般,一直不走,還說這種話,他承不住啊。
“七皇子,我知道你來是為了看兒的,對不對?”
“當然啊,兒是我的人,如今病了,我來看看有什麼問題?就像你,此刻應該可以去大哥府上。”
看了看床上的芊芊,櫻紛出了一個嘲諷的角:
“七皇子,如果沒有芊芊,你是不是就會喜歡我?”
這句一出,簡直震驚了一屋子的人,這比剛才那句還要骨,還要直白。
在床上聽著的芊芊忍不住就要笑出聲來,這個櫻紛啊,難不是和自己一樣,從現代穿越過來的?言小說劇看多了吧,竟然能問出這種話。
一個人就是,這東西又不是品,可以退而求其次,也可以有替代品,簡直了!
“不會,絕對不會!”燕非墨斬釘截鐵的回答。
“不……你會。”
櫻紛這句話仿佛是說給燕非墨聽,又仿佛是說給自己聽。
“隨便你,我走了。”
燕非墨一陣的無語,他簡直和櫻紛無法通,都已經明確的表達了不會,竟然還在異想天開。
看著他走出了門口,櫻紛趕忙追了上去:“七皇子,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兒怎麼了嗎?為什麼所有人都說是中暑,可就是醒不過來?”
聽到這兒,燕非墨止住了形,他猜的沒錯,櫻紛果然是知道的,于是轉過:
“所以你知道兒怎麼了嗎?”
“自然知道!”
櫻紛追上燕非墨。
“七皇子,我們借一步說話。”
“好!”燕非墨爽快的答應了,事關芊芊,他從來沒有不答應的時候。
“你說去哪里?”
櫻紛看著燕非墨,沒有說什麼,一陣的心酸,一說到芊芊,七皇子的眼睛里都有了。
若是這雙好看的眼眸里的芒是為自己多好啊。
冷風一吹,櫻紛清醒了一些,青石板的小路路邊的花草帶著的氣息,不知名的鳥兒被他們驚,啾啾的了兩聲。
抬頭再看月亮,仿佛如一明亮的白玉盤一般掛在天上,散發出皎潔的芒。
“七皇子,你看今晚的月真好啊!”
燕非墨背著手跟在后面,聽到了這句,跟沒聽見一樣,直接沒有理會。
不遠就是一片小樹林,櫻紛回頭看了一眼燕非墨,不由得震驚了,都說月下看男,這話果然沒錯!
七皇子的臉在月下顯得尤為的好看,整個人仿佛鍍上了一層好看的芒,真想去一這樣的臉頰……
見櫻紛突然不走了,還一臉瞇瞇的看著自己燕,非墨一陣的嫌惡,提高了聲音:
“你到底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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