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抬頭,便看到門外走進來一個裊裊婷婷的丫鬟,畫著艷麗的濃妝,手里擔著大紅的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個青花瓷的茶壺,還帶著兩個茶杯。
與此同時一濃郁的香水味兒傳來。
燕非墨的眉頭的皺了起來。連連擺手道,:
“出去出去!”
“七皇子,奴婢特意奉命來給您奉茶呢!”這丫鬟不退反進,一點也沒在意燕非墨說的是出去。
“出去!”
隨著這丫鬟的走進,香味兒越來越濃烈,燕非墨直接站起了朝后退著。
他絕對不想要眼前的這個丫鬟靠近他,一點兒也不想。并且這種香水味兒,簡直是毒藥一般,太難聞了。
“七皇子,這怎麼行?奴婢要是完不任務,會被老爺責罰的。”這丫鬟一邊說著一邊去追燕非墨。
“不會,我去給丞相說,你趕快出去。”
燕非墨繼續退讓,同時嫌棄地捂住了口鼻。
“那也麼行?七皇子,老爺會責罰我的。”
“不……你別過來。”燕非墨趕忙又后退了幾步。
“七皇子,來嘛!喝茶而已啊。”
見七皇子避如蛇蝎的模樣,而這丫鬟又迎難而上,黃老了然的笑了笑,而后站起擋在了燕非墨的面前:
“你將這茶水放在桌子上吧。”
“不行啊,老爺吩咐了要奴婢一定把茶水親自送到七皇子手上的。”
這丫鬟依舊不依不饒,反而繞過了黃老,繼續追著燕非墨。
“你走開!”燕非墨嚇得再次后退了幾步。
這若是在戰場上,面前的是敵人,他一定將這敵人踹出去老遠。還要再補上幾刀,可這偏偏不是敵人,而是個丫鬟。
還是丞相府濃妝艷抹的丫鬟,他有心想要將人踹飛,可想到畢竟是丞相,影響不好。
“七皇子!”
這丫還繼續追著燕非墨,仿佛真的不將他追到手不罷休一般。
“走開!”
“你走開……”
燕非墨一邊躲著一邊做出了防的架勢,因為他已經退到了墻角,退無可退。
他做好了準備,等著這丫鬟再追過來,他就防。是不是影響不好也不管了。
“好了好了!”黃老一把奪過了這丫鬟手中的茶壺,放到了桌子上。
“現在你的任務已經完,可以出去了。”
“不……不行的啊。”
這外套愣了一下,估計沒想到黃老會突然奪了他的茶壺。
“怎麼不行,出去!”
“哈哈哈……”突然這丫鬟發出了一陣猛烈的笑聲,不行了,他實在裝不下去了。主子也太搞笑了。
“是你?”
這笑聲讓燕非墨一下子就認出了眼前的這個人。
“沒錯,主子,就是我!”眼前的這個丫鬟卻突然變了男聲,同時朝著燕非墨眨著眼睛。
“怎麼樣?主子,屬下學的像吧?”
“這……這是怎麼回事?”黃老一臉的懵。
明明是個丫鬟,怎麼現在變了男聲?而且還七皇子主子,難道七皇子在丞相府中安了眼線?
不可能啊,七皇子一向明磊落,所有的人都用來抵抗敵人了,應該不會做出安棋子在員家里的事啊。
“你怎麼又扮了人?難道丞相府沒有小廝了嗎?快換回來!”
燕非墨這才從剛剛的驚嚇和憤怒中回過神來,原來竟是他府上的人,就說丞相府的丫鬟怎麼如此的大膽?
這些人,越來越大膽了,都好戲弄自己了,看來以后得適時地敲打敲打了。
“哈哈哈……主子,你生氣了嗎?不要生氣,這都是為了打探消息來著,況且事關小姐,難道你不想盡快知道結果嗎?”
燕非墨瞪了一眼這下人,沒好氣地道:“那你們可打探出了什麼結果?”
“當然有啊,主子也不看看都是誰的屬下。”
這丫鬟把頭一揚,翹起了一個蘭花指,走近了燕非墨:
“主子,請容奴家把信息匯報一下。”
這下人著嗓子,故意學了聲,聽起來人心頭一。
“好了好了,好好說話!”燕非墨頓時起了一的皮疙瘩,并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噴嚏。
“日后若是再扮裝不要噴這麼濃郁的香水,也不怕把人嗆死。”
“主子啊,”這丫鬟看著他:
“你以為都跟你似的,不喜歡香水味嗎?其他男人聞了我這斬男香,可是連路都走不了,只有你是例外好不好?”
他家主子簡直了,香味不喜歡,人不喜歡,唉……以后怎麼應付三妻四妾哦。
“行了行了,你趕快把打探到的的消息說一說。”
燕非墨捂著口鼻,簡直了,這種味道想不通怎麼還會有人喜歡?
“好了,主子,你聽我說,兄弟們進了丞相府以后,潛到了各個不同的地方,并且絕對沒有被人發現。
就在不久之前,我們聽說您來了,所以的匯合了,換了相互的信息,最終得出一個結論,那便是:府上才來的智尚大師有重大嫌疑。
這智尚大師是二夫人的舊相識,來到府上以后便說二小姐是妖邪,本來丞相是相信的,可是后來二小姐和櫻紛都被進了宮中。
櫻紛指給了大皇子,而小姐指給了您,所以丞相才沒有這智尚大師的話放在心上。
可自從昨日,二小姐從宮里回來以后昏迷不醒,躺在床上所有的大夫都診斷為中暑,可是小姐就是沒有醒。
這智尚大師又找到了丞相,重申了他說小姐是妖邪的話。
所以兄弟們都一致認為這狗屁智尚大師有重大嫌疑。”
聽到這兒,燕非墨仿佛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是說這智尚大師前幾日就來了府中?”
“是啊,據說來了有幾日了,還是二夫人的舊相識呢。”
“是了!”
燕非墨一拍手,就說那一晚他追著房頂上窺的那個人出去,一轉眼卻不見了蹤影,當時他就覺得這個人定是對府很悉。
說不準就是府中人,可是他又一想,來了府中這麼多次,應該沒有武功那麼好的人。
原來有個新來的智尚大師,這就說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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