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這分明就是你們母倆自愿的。”
玉玨指著櫻紛,氣得脯劇烈的上下起伏,在這麼多人面前,他當然不想承認,非但不想承認,甚至還想讓眾人覺得,這件事他沒有責任,都是櫻紛無理取鬧。
若是早知道事會是今天這個樣子,他一定不會同意換親一說。
“胡說?好,那我再問你,既然你能允許我爭取一次大皇子,為何不能允許我再爭取一次七皇子?
那大皇子他就是一個草包,將來不可能,也不會坐上皇位,你培養了我這麼多年,為的是什麼?就是有朝一日變凰。
大皇子那個草包指不上的,你為何不讓我為七皇子妃?”
說到最后一句,櫻紛簡直抓狂了,昨晚就差一點點,一點點,就了七皇子妃,的人生就圓滿了。
像大皇子這種草包,怎麼配得上,只有七皇子那樣的溫潤如玉、溫文爾雅的翩翩佳公子才能配得上。
“你……你胡說,誰說大皇子是草包,大皇子才是……!
話說到一半兒,玉玨趕忙住了,別的話可以說,可唯有這句不能說,若是傳出去便是滅門大禍。
在場的眾人也都驚呆了,尤其是二夫人,更是著急,紛兒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皇子是能編排得的?
“紛兒,不許胡說!”這時,老夫人也狠狠的跺了一下拐杖,看著櫻紛,這種話那是隨便說的,傳出去可就是大禍。
櫻紛看了一眼老夫人,道:“老東西,你莫要著急,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竟然老夫人老東西,眾人簡直比剛剛他說大皇子是草包更加的震驚了,畢竟大皇子不是府的人,也不在眼前,怎麼說,一時半會兒傳不到大皇子耳邊的。
可老夫人就在眼前,還坐在這里,竟敢當面說老夫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櫻紛,祖母是長輩,今日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好好說話。”芊芊看不過去了,沉聲道,說別人可以,可是說老夫人,第一個不同意。
“怎麼?一個兩個都按捺不住了嗎,別著急。”櫻紛斜看著芊芊:“你也別著急。”
芊芊正準備回懟,卻被老夫人按住了,朝著搖搖頭,示意別說話:
“玨兒,”老夫人看向玉玨:“既然問不出來,便將給福利的刑房吧,讓他們拷問拷問。”
“這怎麼行?”二夫人在一旁凄厲的道,刑房那都是犯了不可饒恕罪過的奴才們進去的,到了那里,不死也得一層皮。
玉玨看都不看二夫人一眼,瞪著櫻紛道:“母親說的是,既然這逆不肯說,那便將給刑房吧。”
“來人啊,將大小姐押下去。”
“慢著!”這時,一個滄桑的聲音傳了過來,眾人四下搜尋,可前院里只有府里的主子,并沒有其他人啊,這個聲音會是誰的呢?
“老衲在這里!”
這個聲音再次傳來,眾人回頭,仰著頭這才發現,后的屋頂上站著一個穿黃僧袍的僧人。
“智尚大師?”
見了他,二夫人驚喜地道,智尚大師此時出現在這里,一定不會是巧合。
“阿彌陀佛~”
屋頂上的智尚大師念了一句佛號,而后輕飄飄的跳了下來,降臨在眾人中間,櫻紛的旁。
“你是誰?“玉玨警惕的看著這個僧人,這附近有他的暗衛,可這僧人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這里,到底有什麼目的?
“丞相不必張,老衲乃是五福觀觀主,智尚大師,應府上的邀請,前來為府上降妖除魔。”
說到五福觀,玉玨這才想了起來,五福觀觀主可不就是昨天二夫人說的為府上請來的法師嗎。
“原來是法師,不知法師在此,還請恕罪。
玉玨趕忙對著智尚大師回了一個禮。
看到他,櫻紛明顯的出了一個放松的神,可這會兒眾人的注意力都在這智尚大師上,本沒有人注意到他。
“無妨無妨,丞相大人容稟,昨夜本法師已經到了府上,只是夜深重不好施展,所以本法師昨夜在府上一夜好眠。
今晨本法師已經在府上吐納了一個來回,發現這府上邪氣甚重。”
“老爺,老爺!”
二夫人雖然被下人拉著,可仍舊使勁兒的道:
“老爺,妾昨日就說了,紛兒是中邪了呀,快請智尚大師為紛兒去去邪氣吧。”
玉玨看了看二夫人,又看了看智尚大師,道:“大師里面請。”
走了沒幾步,玉玨仿佛想起了什麼,又回轉過來,對著老夫人道:“母親,請你也隨兒子一起進去吧。”
“也好!”老夫人拍了拍芊芊的手,站起跟在了他們后。
老夫人和玉玨一走,剩下的人面面相覷,可誰都沒有說話。
“放開我!”二夫人一把推開了挾制著的下人。
這些下人平日里也懼怕二夫人的權勢,況且老爺只是吩咐他們將二夫人拉走,不讓他攔著老爺對大小姐用刑。
也并沒有說讓他們控制著二夫人,不讓彈,于是順勢也就松了手。
“紛兒,快起來!”二夫人跑到櫻紛跟前,看著上的傷口心疼得道:
“紛兒,你這又是何苦呢?為什麼不肯說呢?”
櫻紛沒說什麼,只是扶著二夫人的手站了起來。上的疼痛,讓地握著雙手。
場上只有兩個空著的凳子了,一個是玉玨的,一個是老夫人的。
二夫人思忖了下,便拉著櫻紛朝著芊芊走來。
“丫頭,起來!”
走到芊芊跟前,二夫人理直氣壯地道。
仿佛讓起來讓位,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芊芊也下意識地就想起讓座,可轉念一想,不對啊!
在場這麼多人,為何二夫人偏偏讓自己起來讓位,偏不讓。
于是什麼話都沒說,只當沒聽見,看都不看二夫人一眼。
“兒,起來!”
見不說話,二夫人又加大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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