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這是怎麼了?”芊芊悄悄地湊近老夫人輕聲問。
“勾引七皇子,惹怒了大皇子。”老夫人輕聲地道。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昨晚?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芊芊皺了皺眉頭,昨晚去的時候沒見櫻紛呀,發生了什麼呢?
“老爺,紛兒一夜未睡,都憔悴這個模樣了,不如讓先坐會兒吧。”二夫人淚眼汪汪的看向玉玨。到底是自己的兒,雖然昨天那麼氣,可終究這做母親的還是心疼。
”你這毒婦,事都還未查清,快閉吧。”
玉玨沒好氣的看了一眼二夫人。
“老爺,紛兒到底犯了什麼錯?只是追求喜歡的人。”二夫人帶著哭腔問。
“閉吧你!”玉玨指著櫻紛,“紛兒,你若是如實說出來,是誰指使的你,父親便準你起來。”
其實說實話,在場的眾人,包括玉玨他都沒有了解清楚事的真相,不明白櫻紛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就能功地引得兩大皇子到府上來。
“紛兒,你快說啊。”二夫人推了一把櫻紛,生怕再耍小子,什麼都不說,被玉玨責罰。
“父親,我沒什麼好說的。”櫻紛挑眉看向玉玨,對這個父親簡直失頂,昨晚那麼好的機會,他竟然命人將拉了出去,若不是他,此刻自己現在已經是七皇子妃了。
“沒什麼說的?”玉玨氣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來人,拿家法來。”
“老爺,不要啊!”二夫人急了,家法一出,絕對沒有輕饒的可能,紛兒養尊優,皮貴,怎麼能用家法呢?
玉玨接過下人遞過來的戒尺,徑自走向櫻紛。
“老爺,不要啊,紛兒皮,要是打壞了怎麼辦?”
二夫人急得一下子撲向玉玨。
“啪!”的一聲。
玉玨直接打向了二夫人的后背。
“都是你這婦人,寵的紛兒無法無天,今日我若不懲罰,日后還不知道要闖出怎樣的禍來?”
“啊……”
二夫人痛得慘出聲,隨即也松了手。
玉玨徑自走向櫻紛:“紛兒,你說是不說?”
“沒什麼好說的?“櫻紛不閃不避地看向玉玨。
“好,不說是吧?”玉玨拿著戒尺走到櫻紛的后。
“啪啪啪……”
直接就是三下,這三下在芊芊看來絕對沒有放水,是貨真價實的打了三下。
這戒指可是竹子做的,打在人上是聽聲音,就知道有多疼了。
“啊……”櫻紛痛得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說不說?!玉玨手持戒尺,居高臨下的看著櫻紛。
“你竟然真的打我?”櫻紛驚呆了,從小到大,都是府的掌上明珠,從沒被這樣打過。
“自然是真的!紛兒,你到底說是不說?”
“沒什麼說的!”櫻紛咬著牙,若是平時,一定弱的哭起來,可是現在,本沒有了眼淚,昨夜已經把這輩子所有的眼淚都用完了。
“我你不說!”玉玨對著櫻紛又是三下。
“啊啊啊啊……”
櫻紛痛得慘起來,如果說剛剛那三下,是憑著一毅力支撐著,讓自己沒有失態,那麼這三下,就是突破他防線的三下,實在是太痛了,疼得他實在忍不住了。
“老爺,別打了!“
二夫人撲過來,撲到了櫻紛的后背上。
“紛兒,你倒是說啊,那七皇子值得你用命維護嗎?再這樣下去,你父親會打死你的。”
上火辣辣的疼席卷了全,櫻紛痛得渾香汗淋漓,本說不出話來。
看到這一幕,芊芊深深地被震撼了,原先以為,能人生死相許是一句假話,可今日,卻是真真實實地見識到了。
“來人啊!把二夫人拉開。”玉玨吩咐道。
“今日誰都不許為這逆求。”
聽到這句逆,芊芊更是一陣的唏噓,曾幾何時,這句逆是用在上的,而櫻紛可是玉玨的掌上明珠。
沒想到掌上明珠也有被逆的一天。
這都是因為啊!
“老爺,別再打了!”
“別打了,你會打死紛兒的。”
二夫人被下人生生地拉開,可俗話說,打在兒,痛在娘心,可是母親,看到紛兒被打這樣,哪有不心痛的。
“哼!這個逆,今日若是不說清楚,打死便打死了,免得他日給府丟臉。”
“逆,你還不說嗎?”
玉玨瞪著櫻紛,若是再不說,他手里的鞭子可就要繼續落下去了。
“我我……我說!”
櫻紛艱難的撐起子,可支持了不到三秒,便又趴了下去,實在是太痛了,痛到爬不起來。
可也有的倔強,抬起頭看向玉玨:
“父親,你我說我便說,你是一個多麼自私自利的人啊,你本不配為人父。”
“你說什麼?”玉玨氣的戒尺再次落了下去。
呵呵……
虱子多了不怕,這一戒尺下來,櫻紛并沒覺得自己的上增加了多疼痛,仰頭繼續看著玉玨。
“為了自己的位,你從小像訓練牲口一樣訓練我,請各種各樣的嬤嬤,學不同的東西,只要我按照你說的說,你說的做,你便開心,否則便會被責罰。
這還不說,為了自己的職,為了拉攏大皇子,你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你明明知道大皇子他就是一個草包,將來絕不可能,也絕對不會坐上大位,可你就是把我許配給了他。”
“你胡說!分明是你們母二人掏空了腦袋,費盡了心思,才將親事換給你。”
玉玨氣的脯劇烈地抖著。
當初,他還想再觀觀,可誰知這母倆那麼按耐不住,是他們倆自作主張的。
“是嗎?”
櫻紛看著他:
“難道你敢說這其中沒有你的推波助瀾?芊芊那個賤人的外祖家獲了罪,可與大皇子有婚約的是,你擔心大皇子不想娶,便默許了將親事換給我的做法,如果不是你,我們母二人就是再怎麼掏空了腦袋,費盡了心思,也絕做不到這樣,你敢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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