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誰說本皇子中了春腰,老七,明明是你,這里只有你中了春藥!”
“我要去父皇那里,你謀害親哥,我要去父皇那里參你一本。”
燕晟昀艱難的站起了子,正好此刻他狼狽的不像樣子,若是到了宮里,父皇一定會相信他的。
謀殺親哥,就是放在普通人家,也不會被容忍的,老七你給我等著!
“大皇子,難道你沒聞到屋子里如此濃郁的春腰味兒嗎?只要是個男的,都會中了春藥,除非他不舉。”
聽到芊芊又說了“不舉”兩個字,燕非墨的臉比被丟進冰桶之前還要慘白,指著道:“你……你再說一遍!”
他真的要掐死眼前這個可惡的人。
“大皇子,難道你耳朵不好,聽不清楚嗎?既然如此,那我就再重復一遍,這屋子里啊,有濃郁的春腰味兒,只要是個男的,通通都會有反應。”
燕晟昀明明是反問,意思是不讓芊芊再說,可竟然又重復了一遍,將他的傷口又撕開給眾人看過了一遍,這個可惡的人!
可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他若是再說自己沒有春腰,豈不是承認了自己的不行?
男人怎麼能承認自己不行?
“兒,你……你說的可是真的?屋子里有春腰?”
玉玨張兮兮的問,兩位皇子都出現了如此失態的表現,他只是臣子,若是出現了如此失態的表現,得罪了皇子,只怕明日就會大禍臨頭。
與其如此,還不如自己找去解決。
看向玉玨,芊芊簡直想過去手讓他閉,聽不出來這是故意嘲諷大皇子的嗎?竟然上趕著問,真是的!
“對呀!芊芊,你分明就是胡說,你父親他也是男人,他也在這屋子里,怎麼沒有中春腰?難不是他不舉?”
燕晟昀咬牙切齒的問,玉玨可是的父親,就不信芊芊敢當著眾人的面承認他父親不舉。
芊芊想了想道:“大皇子,這話你可就說錯了,大家都知道我父親他病了,病的都起不來床,這幾日自然沒有力,所以呀,那藥對他暫時沒有作用。”
“你……”
燕晟昀看著芊芊,那臉仿佛吃了一個變質的紫河車一般,惡心的不能再惡心。
看著眼前依舊明的子,燕非墨突然有一種想要上前,將護在羽翼之下,為阻擋一切風雨的沖。
原本那麼好,心向無憂無慮,可如今在這復雜的環境下,也被得如同暴怒的小獅子一般。
雖然說出的話與大家閨秀的份不符,可就是覺得此刻的才是真實的,可的,有一種想要將攬在懷里,為阻擋一切外界風雨的沖。
“大哥,你都聽到了吧?芊芊也是為了你好,不過冰水呢,到底是對子有損傷,像我這種常年習武之人,強力壯,自然無礙。
可大哥你的養尊優,還需要另外一種解藥,你!”
燕非墨指著剛才那婦人,
“大皇子方才夸你貌如花,想必對你十分滿意,現在你便跟著大皇子回房間去吧,替他解藥,本皇子許你黃金萬兩。”
同樣的人,同樣的形,剛才大皇子用來惡心他,現在他正好還回去,不僅如此,還將金額提得高了十倍,從黃金千兩變了黃金萬兩。
無論從哪方面來說,七皇子這下總算是找回了場子。
這……
這個婦人腦袋“嗡嗡”的響,今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太打西邊出來了嗎?剛才大皇子讓他給七皇子解藥,如今七皇子又讓他給大皇子解藥,到底要如何?
已經年過五十了,只是在丞相府做些打雜的事,就等著榮養了,這……
“老七!”
燕晟昀的握著扶手:“你故意的?”
老七他這是故意的故意報復自己!可惡!
“大哥,你別著急啊!也不能強迫人家不是。”
燕非墨看了大皇子一眼,繼續道:
“怎麼?你還不愿意?”
“大哥啊大哥,你說你,平日里冷著一張臉,就連人都不愿意親近,親近的也都不是什麼好貨。
如今你看上的貌如花,并不喜歡你?這可怎麼辦?”
“你給我閉!”
燕晟昀沖到了燕非墨的面前,抑制著憤怒的洪荒之力。
“大哥,你何必如此著急呢?按照你的條件,只要將價格在提高一個等次,興許人家就愿意了呢?這樣吧兩萬兩黃金如何?”
剛剛大皇子對七皇子出家賞銀千兩,如今七皇子對大皇子出價黃金萬兩,并且現在又提高到了兩萬兩。
這得是有多差勁,都已經出了這麼多黃金,可人家還是不愿意。
芊芊看著燕非墨,這家伙,看不出來啊,平日里沉默寡言,關鍵時刻,懟人懟的這麼厲害!簡直讓人心大好啊!
“去死!”
燕晟昀朝著燕非墨撲過來,今天他要和老七拼個高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哎?”
芊芊心道不好,正準備出聲提醒,卻見七皇子不知道怎麼作,轉瞬間人就避開了大皇子的攻擊。
而大皇子由于攻擊的太急太快,本沒有預料到燕非墨能避開他的攻擊,所以一下子撲到了地上。
“嗵”的一聲。
大皇子他這麼大一坨,整個人攤在了地上,摔得十分的實在,聽著就疼。
“哎呦……”
“哎呦……”
燕晟昀在地上出了聲,“好疼啊!”
“真的好疼啊!”
“大皇子,你沒事吧?”
玉玨下意識的驚呼出聲,這麼大個人,莫說是大皇子,就是其他人,也是痛的不能再痛了。
兩個皇子打架,竟然如此的激烈,今天他算是見識到了。
“疼死我了!快扶我起來!”
“是是是,大皇子,老臣扶你起來!”玉玨趕忙過去,出手巍巍的將燕晟昀扶起來。
“痛死我了!”
“痛死我了!”
燕晟昀哼哼著,他從來沒有摔得這麼痛過,簡直快要痛死了!
“大皇子,你慢點!”
玉玨扶住了他的腋下,就準備要將他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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