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玉玨使勁的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努力了好久才看清楚面前站著的一干人等。
見趙太醫和芊芊都在,才放下心來。
“趙太醫和兒留下,其余人的都出去。”
“老爺?讓妾也留下照顧你吧。”聽到玉玨不留下自己,二夫人有些不高興。
與老爺乃同床共枕之人,這個時候為什麼不留下?
“聽玨兒的。”
老夫人將手杖重重地敲在地上,一錘定音,然后率先走在了前面,櫻紛趕忙拉著二夫人跟在了后,一眾下人也走了個七七八八。
白描大夫走到趙太醫跟前:“我說你這勞什子太醫,不要欺負我二小姐師傅,否則我絕饒不了你。”
“哼!”趙太醫冷哼一聲,別過臉去不再看白描大夫。
若不是因為這白描大夫比他高出許多,他一定將這莽夫給痛扁一頓。
“白描大夫,你先出去吧。”芊芊給了他一個你放心的眼神。
“那好,二小姐師傅,若是這勞什子太醫敢負你,你就我一聲,我立刻沖進來保護你。”
“呵呵呵~”
忍不住笑了出來,這白描大夫還真是可呢。
看著眼前只剩下了兩人,玉玨努力的想要坐起來,可是努力了幾次都坐不起來。
芊芊看不過去便將他扶了起來:“父親,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玉玨看了一眼:“趙太醫,兒,我這到底是什麼病?為什麼頭暈得這麼厲害?覺渾一點力氣都沒有,眼前還會出現重影?”
“回丞相的話,此次你這病來得急,對損耗極大,十年的人參已經滿足不了你的需求,所以這次換了百年老參,你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玉玨再次咳嗽了兩聲,用力了一下自己的,并沒有覺得毫的好轉。
“不,趙太醫,我仍然覺得頭很暈,并沒有比昨日好轉。”
這不應該呀?
百年老參熬了那麼大一碗,已經給丞相喂下去了,再虛的子也該補好了呀,他怎麼還是這麼暈?
“定是百年老參的藥效還沒發揮出來,丞相,再等等,人參藥效一旦發揮,你立刻就能好了。”
趙太醫捋著胡子,緩緩地道,這是目前他能想到的唯一理由了。
“可是,趙太醫,我記得不久之前,你才給我父親用了一套按手法,說是能讓人參消化,發揮作用呢?怎麼不管用了嗎?”
“你……”
趙太醫老臉一紅,他剛才的確說過這話。但是他的年齡和資歷讓他不能慫,于是再次起玉玨的手腕,給他號起脈來。
芊芊也沒有催促他,就安靜地等在一邊,打臉嘛!不能急,這樣效果才最好。
把了左手換右手,趙太醫的眉頭越皺越,臉像吃了屎一樣難看,不應該呀,丞相的脈搏肝上,脈象以弦為主,不是子太過虛弱還能是什麼?
趙太醫一句話不說,眉頭還皺的那麼,玉玨就慌了:
“趙太醫,莫不是我的子出了大問題?”
“回丞相,你只是有些虛弱而已,沒什麼大問題。不如老夫再寫個大補的方子試試。”
芊芊看了他一眼:
“趙太醫,直到現在你還認為我父親頭暈是因為子太過虛弱嗎?”
“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同見解?快說來聽聽?”
芊芊看向玉玨:“是的,父親,我的確有不同的見解,還是跟趙太醫的診斷完全相反的見解,不知道你信我還是信趙太醫?”
“怎麼個完全相反法?二小姐請講吧。”
趙太醫咬牙切齒的道,在丞相面前,他終究是收回了一口一個丫頭片子的法,再怎麼說也是府二小姐,在丞相面前這麼的確有些失禮。
“是啊,兒,你就先把你的想法說出來。”
“我的整治結果很簡單,父親你之所以頭暈,不是補得不夠,而是補得太過。”
“不可能!”
趙太醫斬釘截鐵的道:“就在剛剛,老夫才給丞相把過脈,以弦脈為主,不是子虛弱還能是什麼?
就是找來全太醫院的太醫,也絕不會有人說老夫的診斷結果是錯誤的。”
趙太醫氣的胡子一翹一翹,這小丫頭片子說的話,他每一個字都不認同。
“趙太醫,我并沒有說你的把脈結果是錯的,甚至你說的我父親的很虛弱也是對的。
但是,這種虛弱越補越虛,這也是為什麼用了人參后,父親暈得更厲害的原因。
昨日你開的藥方都是些溫補之,藥效溫和,十天半個月才能見效,但是昨夜和剛剛,父親都用了人參,補得太過,所以反而會覺得頭更暈。”
“小丫頭片子,不要再胡說了,這天下沒有一種虛弱是補不回來的,十年人參不行,就用百年老參,百年老參不行,憑借丞相府的實力,尋一株千年人參也不是什麼難事。”
趙太醫一口氣說完,臉漲了茄子,還從來沒有人這麼質疑過他的醫,診斷結果與他完全相反。
若是這小丫頭片子說對了,那自己這麼多年行醫積累的名聲,豈不是白瞎了?
甚至還會有人說他一句:什麼也不會!
這怎麼行?
“哈哈哈,趙太醫,你可真是執著啊,十年不行就百年,百年不行就千年,若是千年還不行呢?難不你要找上萬年的?”
他以為人參是大白菜嗎?滿大街都是?
“不可能,千年人參極為罕見,怎麼可能補不回來丞相的子?”
此刻趙太醫已經惱怒了,扯著嗓子了起來。
這個趙太醫,屋頂上的某人,看的直想將他的堵起來,竟然這麼欺負一個小丫頭。
“好,既然趙太醫說的這麼肯定,那父親你便聽他的吧,立刻就差人去尋一株千年人參來,喝下去以后就知道結果了。”
芊芊說這話時,一臉的云淡風輕,仿佛說了一句無關要的話。
任誰會對別人對自己大喊大毫無反應?除了聽力有問題,那就是毫不在意,很顯然,芊芊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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