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幽幽在房間待的越來越煩躁,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還沒有收到什麼消息,不由得催促小英去外面看看。
小英已經來來回回好幾次趟了。
就有些微涼的深秋,小英的臉上都出了汗漬。
最后一次,回來的時候終于帶回來了一個人。
那人見到趙幽幽恭敬的行禮問安。
趙幽幽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樣?事解決了沒有?有沒有牽連到我們?我可不想到時候被衙門傳喚,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這樣的小事都做不好,竟然出了這麼大的紕?”
趙幽幽起初是質問,之后不由得十分開始遷怒,心特別糟糕。
小英不由得默默退了退,郡主可真是會推卸責任,這計劃可是郡主想得。
也是郡主吩咐手下去辦的,結果,郡主卻一直怪他們。
哼,若不是是郡主,也得狠狠回擊回去。
不過,現在就算被郡主遷怒也只能忍著。
誰讓是郡主呢。
回來回復消息的人正是大堂外面的人。
他是一名侍衛,趙勤,容貌普通,但武藝卻十分了得,而且十分忠心,是鎮南王特地給趙幽幽的,讓他保護趙幽幽的安全,但趙幽幽嫌棄他長得平平因此,外出很帶他,因此,才會有之前初來京城的那幾次遇險。
見郡主如此生氣,趙勤急忙回道。
“郡主息怒,且聽屬下稟報。”
趙勤將大理寺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聽到趙勤說自己威脅了陳夫人,讓不敢說出幕后有人,大理寺卿命人將陳夫人他們押大牢,聽候發落。
一下子就放松了,這就好。
但,過了一會兒,又皺起眉說道。
“不行,陳夫人那里還是一個問題,誰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反悔呢,咱們得想個辦法,一勞永逸。”
趙勤聞言,剛準備說,不會的,陳夫人對兒子如命,只要將兒子拿在手里,就拿住了陳夫人得命脈。
但見郡主皺眉的樣子還是沒有說出口。
算了,就聽郡主的,郡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趙勤,這樣,你找個合適的理由去大牢里,然后……”
趙幽幽想了好一會兒,然后眼睛一亮,對趙勤說道。
“是,郡主,屬下這就去安排。”
趙勤聽到郡主的話,立即點頭應道,不管趙幽幽說的話多麼慘無人道。
他都沒有覺得不對,他只負責聽從郡主的命令。
小英在旁邊聽了,m有些愣了愣,沒有想到郡主會這樣做,但轉而一想又覺得沒什麼了,郡主的確是這樣的人。
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在南方,郡主不就做過類似的事麼。
趙勤離開后,趙幽幽泄氣的往榻上一趟,眉宇間盡是煩躁和郁悶。
小英湊過去,給趙幽幽喂桂圓吃。
然后關心又好奇的問道:“郡主,您這是怎麼了?這件事不是快解決了麼?您怎麼心還不好啊?”
趙幽幽說道:“那你說,這件事咱們得到了什麼好麼?讓我如愿了麼?沒有,不僅沒有,還耽誤我這麼長時間布局,結果,浪費時間力和銀子,花費了那麼多,結果一團糟不說,對于楚寧那個賤人一點打擊都沒有。”
趙幽幽越說越生氣,越說越惱火。
提起楚寧的名字更是連眼神都在冒著火氣。
小英見狀,急忙安:“郡主,別生氣,楚寧這次也不是一點損失都沒有啊,的鋪子不是被關門了幾天麼,生意也損失了很多,估計也恨心疼呢。”
“哼,缺那一點銀子麼?的家估計都有幾百萬了,會在意那三瓜兩棗?”
趙幽幽哪里會被小英的借口糊弄住,神頗為不滿的說道。
不僅不滿,還有屑許嫉妒,畢竟誰不喜歡銀子呢,楚寧有那麼多銀子自然會羨慕眼紅。
雖然是郡主,但是,也沒有楚寧那麼大的家啊。
而且,那是楚寧自己的家,是不停的在增長的,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想怎麼花就怎麼花,這誰不嫉妒啊?
小英見郡主這般,又換了一種說法:“郡主,咱們不必著急啊,郡主不就是想對付楚寧麼,以后有的是機會啊,這一次不行,咱們下次尋個機會對付不也是一樣的麼?”
趙幽幽聞言,眼里閃過沉思,這倒是。
反正暫時會一直待在京城,不會離開,想要對付楚寧還不是抬抬手的事。
哼,就讓在囂張得意幾天,等以后找到機會了,絕對會讓知道惹到是什麼后果。
大理寺大牢位于大理寺的后面,離大理寺遠。
這一日,天氣沉沉的,下著小雨。
衙役無所事事,正互相隨口說著閑話。
“哎,你家媳婦這幾日是不是要生了?”
“對呀,也不知道生個丫頭還是小子。”
“管他丫頭小子,不都是你的孩子,你還嫌棄啊。”
“嘿嘿,那倒是。”
幾人正在說話,這時,一個男子從遠慢慢的走了過來。
他手里抱著一個大包裹,手邊還提著一個食盒。
“哎,干什麼的?”
一個衙役攔住他,問道。
那人正是趙勤,他穿的十分普通,微微弓著腰,仿佛一個平民百姓,丟到人堆里都找不到的那種。
他停下來,有些諂又奉承的回道:“幾位差爺,我是來探監的。”
“嗯?探監的,探的誰啊?居然帶了這麼多東西?”
一個衙役走過來,翻了翻那些東西。
趙勤低著頭,眼睛轉了轉,沒有回答他的話。
而是,拿出一個大大的紙包遞給衙役恭敬的說道。
“幾位差爺,這是我孝敬您幾位的,我就是去里面探探,馬上就出來,不會耽誤很久的。”
一個衙役接過東西,聞了聞紙包,剛湊近鼻子,濃郁的香就撲鼻而來,他不由得出垂涎之。
因此,隨手就一揮:“行了,行了,可以進去了,別待太久啊。”
“好,好,不會耽誤太久的。”
趙勤殷勤的說道,然后拿起東西就往里面走去
大牢里環境十分不好,暗是常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