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南眼睛瞪得溜圓,一臉嚴肅,一副義正言辭的說道。
“羅將軍此言差矣,我奉父皇之命,調查軍餉一案,既然這件事給我,那麼自然有這個權利,而且羅將軍若是心思坦,何懼之有?”
沈晏角一扯,笑盈盈的說道。
羅南被沈晏氣的臉漲紅,無話可說,雖然他初聽到沈晏派人搜查他的府邸,心里著實有些擔心。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東西藏的,一般人不會輕易發現,也就放下一大半的心。
朝堂之上風起云涌,其他大臣默默圍觀,臉都十分復雜,心里更是一肚子疑問。
這一邊,楚寧悠然在府里曬著草藥,配著新藥方,本不清楚朝堂上的事。
盡管也著急父親的軍餉案,不過,這事是沈晏負責的,相信沈晏應該會很快解決的,上次他就說過,事已經查到很多線索,就差一點了。
對于沈晏的能力,一點也不質疑,覺得自己只要耐心等待就好。
忽然,院子外面傳來匆匆的腳步聲,楚寧聞聲不由得出無奈的神,這腳步聲不用看就知道是青兒那個丫頭了。
那個丫頭現在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寵了。
果然,心里剛剛吐槽完,青兒一藍從院外跑進來,一進來就大聲嚷嚷。
“小姐,小姐。”
“怎麼了?什麼事這麼急啊?一驚一乍的。”
楚寧撇一眼,沒好氣的嗔怪道。
“哎呀,小姐,奴婢是有急事要向小姐稟報,小姐,你是不知道,奴婢發現了一件大喜事,奴婢今日路過羅將軍府,看見羅將軍府被兵給包圍了!”
青兒一臉興道對楚寧說道,的眼神亮晶晶的,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早就看羅府的人不順眼了,誰讓羅將軍彈劾老爺,明明他們老爺是個廉潔又正直的將軍,卻被羅將軍陷害,連累小姐為了補齊軍餉,整日忙的不可開。
之前還和羅府的丫鬟吵過架呢,那丫鬟太臭,又驕橫無理,肆意欺凌一個百姓,氣不過狠狠的和吵了一架,吵的那個丫鬟灰溜溜的跑了。
楚寧聞言一愣,繼而急聲問道:“真的?羅將軍府為什麼會被包圍?是和軍餉案有關麼?”
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聽青兒的話,便有一種直覺,羅將軍這次被包圍,應該和軍餉案有關。
“小姐,奴婢聽說好像的確和軍餉銀子有關系,奴婢急著回來和小姐稟報,臨走的時候看見幾個人從羅將軍府抬出了好幾個箱子,應該就是銀子。”
青兒想了想,眼神發亮的說道。
“果真如此,那可真是是太好了,太子果然辦事可靠。”
楚寧也是十分高興。
這幾個月可是被折騰的不輕,為了銀子費盡心力。
朝堂上,眾人沒有等多久,就有一個太監進來稟報說外面太子殿下的人求見殿下。
皇上沒有阻攔,讓人進來,進來的是一個侍衛,手里拿著一個小箱子。
他先是向皇上行禮問安,然后將手里的東西給沈晏。
“殿下,這是從羅將軍府李搜查出來的,請殿下過目。”
沈晏掀開小箱子一看,眼里頓時劃過毫不意外的喜,不錯,冷風冷松二人辦事利索,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重要證據。
羅南走從侍衛進來,本來不張的他忽然就有些煩躁不安。
他晦的看了看侍衛里的小箱子,暗自猜測,這里面是什麼?
應該不是他想的那樣,那些東西他藏的嚴實,連自己的夫人都沒有說過,只有自己知道,他們這些人怎麼可能會發現,不可能的,不會的,羅南也不知道是安自己還是不敢相信。
“啟稟父皇,兒臣現在證據確鑿,羅將軍收買陸陸副將,二人合謀將軍餉挪走,又嫁禍楚將軍,軍餉是何等重要,羅將軍為將軍豈能不知,羅將軍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兒臣請父皇重重懲罰,以儆效尤。”
沈晏撇了一眼羅南,見他面似乎鎮定,但臉分明繃,說明其心中并不如表面那般輕松,他輕蔑一笑。
然后便向皇上說道。
羅南聞言,雙拳握,盯著沈晏,眼神晦暗。
皇上聽了沈晏的話,看向羅南問道:“羅卿,對于太子的話,你有何辯解?”
羅南拱手回道:“回皇上話,太子殿下空口無憑,臣自認為臣無罪,請皇上明察,還臣一個清白。”
沈晏這時冷笑一聲,手從邊小箱子拿出一個東西往羅南眼前一放。
“羅將軍,我早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你看,這是什麼?”
羅南低頭一看,臉頓時大變。
這,這怎麼會?他分明……
“這是軍餉銀子,銀子后面還印有痕跡,就是為了區分軍餉用的,羅將軍的確將銀子藏的嚴實,但終究還是被找了出來,羅將軍,你現在還有何話可說?”
沈晏聲俱厲的說道
然后,他又對皇上說道:“啟稟父皇,雖然在羅將軍府里找到了軍餉,但是,卻只有一部分,還有一大半,不知所終,這些只有羅將軍自己清楚了。”
羅南愣在那里,仿佛不敢置信一般,臉又青又紫。
皇上在龍椅上見了,皺眉看向他喝道:“羅卿,太子說的可是事實?朕一直相信你,沒想到你居然如此辜負朕的信任,該當何罪?”
羅南此時再也沒有之前的從容淡定,而是一臉灰敗。
他垂手朝皇上謝罪:“臣有罪,臣是一時貪心,以至于鬼迷心竅,貪了軍餉,臣知罪,求皇上饒了臣這一次,臣會補齊軍餉,改過自新。”
“哼,改過自新?羅將軍真是說的輕松,當初你彈劾楚將軍的時候可是咄咄相,句句不饒人,左一個從重罰,又一個以儆效尤,你犯的罪可是比楚將軍還要重,還想全而退?那大辰國的律法豈不是兒戲?”
沈晏冷笑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
另外一個大臣,也是太子一派的也站出來附和沈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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